“是,是主家……”
聽到這裡秦韜臉色就沉了下去,他已經能夠想象到發生什麼事了。
肯定是他父親宣布了將他們逐出家族的消息!
按照時間,他父親離開還在路上,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宣布這個消息了嗎?
秦韜不禁自嘲一笑,這是多麼巴不得他們脫離家族啊。
“不用擔心,沒有了主族,我們自己發展,照樣能夠強大起來!”
啊?
秦彪一愣,什麼沒了主族也可以?他要說的不是這件事啊。
“是,是主族答應了城守之子的決鬥!”
這下輪到秦韜發愣了,城守管理定遠城的安全與城衛,權利非常大,僅次於城主,但由於城守與郡守有關係,就連城主都不敢輕易招惹,這等大人物,能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主家答應決鬥更加跟他們沒關係。
“老爺,城守之子要與少爺決鬥,主家直接替我們答應了!”秦彪解釋道。
“什麼!?”秦韜聽完嚇一跳,隨即暴怒:“我家的事情,主家憑什麼給我們做主!”
“豈有此理!”
城守之子實力毋庸置疑的強,主家替他們答應決鬥,分明就是要置秦牧於死地!
“他媽的他們算什麼玩意,牧爺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們來做主了!”呂小白也是氣得不行,破口大罵。
秦彪沉著臉色,倒是沒有罵什麼,該罵的他早已經罵完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秦韜眼中吞吐著冷光,對秦牧道:“牧兒,城守之子的決鬥,你不用去參加。”
“主族要是來問,就讓他們派人去!”
誰同意的就讓誰去,反正他不可能讓秦牧去送死。
秦牧沉吟了一下卻搖頭:“父親,我不能不去參加。”
明知是陷阱還要去參加?秦韜勸道:“牧兒,你彆犯傻。”
“父親,我這不是在犯傻。”秦牧搖頭道:“如果我不去,城守肯定會對我們發難,主家會將責任推給我們,到時候更難辦。”
秦韜眉頭緊鎖,秦牧說的很有道理,也將發展成事實。
“不是,這話的意思是我們隻能上套了?”呂小白張著嘴憤憤不平道:“這踏馬是個陽謀啊!”
秦韜沉著臉,陽謀倒是算不上,隻要主族不答應,他們就沒多大損失。
“那城守之子誰啊,不知道我家牧爺是個傻子嗎,還向傻子發起決鬥,真特麼無恥!”
嗯?
秦牧瞪著呂小白,彆人罵他是傻子就算了,你還嚷嚷著一直掛在嘴邊?
“不是,牧爺,你彆誤會,我就是為你鳴不平!”呂小白急忙解釋道。
秦韜倒是挺認可呂小白的話,城守好歹也是城裡響當當的人物,居然能做出如此無恥之事。
比起主家,城守的行為,更是極端無恥,也不怕淪為定遠城的笑柄!
“牧兒,城守之子為什麼要與你決鬥?”
秦牧搖頭,城守之子他聽都沒有聽說過,哪知有什麼仇怨。
“彪叔,城守之子既然有臉向我發起挑戰,總該有點賭注吧?”
城守好歹也是個大官了,總不能無恥到這種份上吧?
“有。”秦彪點頭道:“隻要能在決鬥上勝出,就能任意提一個要求。”
“無論是錢財、藥液藥材還是功法戰技,都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