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執事,我且問你,規則是用來約束參加考核的人還是所有人?”
田執事臉色一沉,聽到這話他就感覺到不妙了,難道這小子真的能跟他舌燦蓮花?
“當然是約束參加考核的人。”瞥了一眼馬執事兩人,沉聲回道。
“那好,那外人襲擊參加考核的人,該如何論處?”
聽著秦牧的話,眾人都變了臉色,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能保持如此冷靜,這讓他們都不得不對秦牧的強大心態驚歎。
要知道秦牧之前就是個傻子,年紀還隻有十八歲,可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沉穩冷靜,怎能不讓人刮目相看。
他們也從這句話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低聲議論起來。
“莫非死的那四個人不是參加考核的人?”
“恐怕是,有可能是專門潛伏在上麵伏擊的,那這能怪到他身上?”
“若是如此,那四個人就是死不足惜!”
田執事臉色再度變得難看,沒料到都這個時候了,秦牧還能分析出利弊,找出所有利於自己的條件。
他現在是越來越後悔沒有儘早使用這個後手了,留到現在用何止是效果減半,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多少效果了。
“襲擊考核者,自當是死罪!”
當著這麼多的人,哪怕他再不情願,也隻能按照規矩來。
“死的四個人,都是我同族,他們潛伏在山上襲擊我,而他們都不是參加考核的人,那我正當防衛,殺他們沒問題吧?”
田執事聽到這話心裡快罵娘了,他就覺得上麵那些人腦子裡有屎!
都把秦子興他們弄到這裡來了,怎麼就不讓他們參加宗門考核?要是他們有這個身份,就不會被白白殺了,還起不到作用了!
但他心底也明白,讓秦子興他們埋伏在上麵就是為了防止打草驚蛇,出其不意,可沒料到秦牧實力會這般強大。
“他連族人都能下此狠手?”
“族人會處心積慮在這裡埋伏他,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一些人開始認為秦牧的為人有問題,不然哪會被族人處心積慮的對付,連族人都能下此狠手,也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田執事聽著那些人的話心裡頭舒服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了,話已經說到這種份上了,想要借此弄死秦牧已經不可能了。
“田執事,事情已經明朗,我覺得他無罪。”
“秦牧既然是正當防衛,那四個人也不是參加考核之人,就不應該給秦牧降罪。”
“若是田執事你還有異議,我們可以深入調查。”
聽到第三句話的時候田執事就跟吃了屎一樣難受,這話不和之前彭浩申請檢查銅人一樣,要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算秦子興他們都死了,但隻要深入調查,就肯定能調查出一些東西。
“算了,事情已經清楚,就此作罷吧。”剮了馬執事這兩個壞事的家夥一眼,擺手作罷。
“就這麼算了?”
他想就這麼算了,呂小白卻不答應:“老畢登,你二話不說就要把我大哥砍了,你是何居心!”
“主持考核是讓你主持公正,不是讓你以公謀私的,還是說你混元宗就是藏汙納垢之地,專門容納你們這種渣滓!”
它現在是看明白了,就是田執事在三番兩次的刁難秦牧,每一次都想要置秦牧於死地,這次豈能就這麼輕易的過去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