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在宗門內，你隻不過是個外門弟子，也敢囂張！”呂小白喝道：“你可把宗門放在眼裡！”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就算那人是大型城池大家族子弟也接不住，一時啞口無言。
“宋長老，管一管你的人。”主持招徒儀式的老者不滿開口，大城子弟看不起小城子弟的事時有發生，但不能亂了秩序。
“是，趙長老。”
宋長老抱拳，對那三百多人喝斥：“誰敢鬨事，貶為雜役弟子！”
這話非常有震懾力，雜役弟子跟奴隸沒什麼區彆了，誰也不想被貶成奴隸。
“季長老，你看我們有那麼多人，分個幾百人過來到你這測試沒問題吧？”
季常明隻能點頭，宋長老不僅地位高，在宗門背景還比他大，有什麼不爽也隻能忍著，自然是不敢得罪。
“那你們排後麵去吧。”
見宋長老對他們不耐煩擺手，秦牧眾人不敢相信，內門長老都開口了，不應該是懲處這些人，讓他們排到後麵去嗎？
不給他們主持正義，還讓他們到後麵去？
這不公平，都不能單純說不公平了，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的！
宋長老卻不管這些，幾十個窮鄉僻壤招來的弟子，也就隻比雜役弟子好上那麼一點點，跟他招收來的大族天才，連比的資格都沒有，擺手就讓那三百多人排到前麵去。
“小子，我記住你了。”動手的那人威脅指了指秦牧，得意排到前麵去。
其餘人也得意看了秦牧一眼，全都排到了前麵。
看著得意洋洋的三百多人，幾十人都快要氣炸了，這才剛加入宗門就如此，那以後還有什麼公平可言！
“這還剛開始就欺負我們，那以後還得了！”
“要是早知道這樣，我們就應該加入混元宗了！”
“季長老連一句話都不幫我們說？”
幾十人憤恨不已的看向季常明，身為招收他們的長老，是不是該負責任，最起碼也要幫他們說句公道話吧！
季常明沒有理會他們，他心裡也不爽，但實力不足就是這樣，他要是有話語權，就不至於被派到東南一隅招徒了。
連他這個長老尚且如此，何況你們？
至於後悔沒有加入混元宗的言論，他隻能說這些人太過天真，混元宗就不會去大城池招收弟子？混元宗會不優先照顧那些大家族天才？
公平？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定義公平！
“秦兄，感謝你仗義執言，但現在他們恐怕是全都盯上你了。”排在後麵的一個豐淮城弟子對秦牧抱拳感謝，臉上浮現擔憂與不甘。
他們之中隻有秦牧有這個膽子抗議，他佩服秦牧的膽魄，可抗議了結果還是一樣，還被那些大城子弟給盯上了，得不償失。
大城弟子就是看不上小城子弟，小城弟子更是沒有和大城子弟鬥的能力，不說其他，光是數量就不是他們能夠抗衡。
而且大城弟子會更加團結，小城弟子由於實力背景都不夠，就算是團結了也沒用，隻能去依附他人。
現在秦牧被那麼多大城子弟盯上，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
“沒事。”秦牧淡淡回道，總不能彆人都揮刀砍下來了，還伸脖子接吧。
季常明看著秦牧搖頭，抗議了兩句還值得神氣了？年輕人最大的缺點就是不自知，以為在第二輪考核上以一敵二十八就真以為天下無敵了？那些銅人都出現了問題，還真當成是自己的本事了？
要是秦牧一直懷揣著這種錯覺，遲早會死。
“性命，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