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季常明沉默不語，還指著一個方向，程雨蘭滿臉的難以置信，難不成……
“不可能！”
但她心中依舊在否定，不信邪的往董恒的葬身之所那邊衝去。
“人呢？”
衝到那邊隻看到一個血紅色的深坑，程雨蘭掃視著四周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接著才想起季常明所言，震驚的捂著小嘴。
真的死無全屍了？
程雨蘭瞪大著雙目，眼中儘是匪夷所思，因為她實在是想不到董恒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死無全屍的！
他們之中誰能做到！？
駭然看著血坑，一路跑回去，詢問季常明：“師尊，是誰把董師兄……”
“秦牧。”季常明麵無表情的回道，這兩個字直接讓程雨蘭腦子都抽了起來！
“師尊，你，你說什麼？”
說哪個把董恒乾掉的都行，絕對不可能是秦牧！
季常明沒有回答，他根本沒有心情去解釋這些，更不可能去照顧程雨蘭的心情，管她能不能接受。
見他沉默不語，程雨蘭內心更是翻江倒海，一時間，她根本就接受不了這麼多。
“也，也就是說把我打下來的，不是董師兄？”
季常明點頭，程雨蘭指著自己更是駭然：“那，那把我打下來的是？”
“秦牧。”
“噌！”
程雨蘭臉色在瞬間就變得煞白，猶如遭受晴天霹靂一般，頃刻間處在了癲狂的邊緣！
“不可能，這不可能！”
“當時我對麵的明明就是董師兄，隻有董師兄才能把我打下來！”
癲狂自語，可在重新看到那個血坑的時候她突然陷入了沉默，終於意識到要是董恒把她打下來的，就不會死的這麼慘了。
“難道真是他？”
想到登天梯之前她還口出狂言，要把秦牧打下來，頓時陷入無儘的嘲諷之中，無力軟倒在地。
季常明看到她這種反應，下意識的想去扶，但手伸到一半還是忍住了，曾經看不起的人如今成為了夢魘，這種感覺他很清楚，一時之間說任何話都沒有用。
登天梯如火如荼的進行，秦牧登頂登天梯對他們的影響慢慢消除，每個外門弟子都是格外激動的沉浸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