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祿,實在是對不起!”旁邊的顏嶽抱歉道。
“阿嶽,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
“實際上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話,你應該可以名正言順地成為皇家學院的學生吧!我可是知道,隻要從皇家學院畢業至少是一個兩星的象化師呢!”
“阿嶽,你瞎說什麼呢?誠然這皇家學院是成為象化師的捷徑。但‘條條大路通羅馬’,成為象化師又不是光這一條路咯!”
“小祿,羅馬是什麼馬?有千裡馬厲害嗎?”
“.......這是我原來世界的話,意思就是說成功的道路不止一條。”
“原來如此!那小祿,你原來的世界也有皇家學院這樣的嗎?”顏嶽好奇地問道。
“這個嘛.....”顏嶽不經意的問題,亦是讓鬱天祿萬千思緒湧上心頭。
其實在原來世界的鬱天祿身處象牙塔般的大學之中,也見過不少不平之事。
他所在的大學雖說是省內的最高學府,但大部分資源也都被富二代、官二代所壟斷把持。
明明都是些繞過獨木橋走捷徑的主,才不配位卻依舊能夠在學生會、社團占據乾部的位置。
各大獎學金都被這些不學無術的人所壟斷,根本到不了那些真正需要的寒門學子手中。
比方說鬱天祿這個年年那係裡第一的學霸,國家級的獎學金一次都沒有拿到過。
而那些獎學金也無非是在他們本就濃墨重彩的履曆上,添上無關痛癢的一筆罷了。
那些官富二代在校園的勢力亦是讓人生畏。雖說不至於達到為非作歹的地步,但也至少禍害一批寒門子弟。
親眼所見之事讓鬱天祿寒心不少,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對於同樣的事件,鬱天祿自然反應很強烈。
“原來的世界我沒有辦法反抗,在這個世界我可不能再讓同樣的事情重演了。”
這是鬱天祿來到這個世界之時,心中已經形成了這樣的執念。
“小祿,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顏嶽的話亦是將鬱天祿從回憶中給拉回了現實。
看著一臉茫然的顏嶽,鬱天祿一時間也是無所適從。
這次他們來省城的目的,一心就是為了進入皇家學院接受深造。
剛才他們激烈對抗雖然一時爽,但現在他們應該為自己的將來做打算了。
“大不了我們回暮陽鎮吧!”鬱天祿道。
“那可不行啊!”顏嶽意外地直接拒絕,“我媽媽還指望出人頭地呢!我們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可是要讓鎮上的人看笑話的。反正我不回去。”
“那阿嶽,如果我們不回去的話,你有什麼想法嗎?”鬱天祿也想聽聽這個夥伴的意見。
“要不小祿,我們去參軍吧!”顏嶽來了一句。
“參軍?”
“沒錯,就像我們父輩一樣。抵禦外族,守護邊疆。”顏嶽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可是一副豪氣衝天的表情。
誠然“封狼居胥,勒石燕然”是每個血性男兒的夢想,不過鬱天祿可是比顏嶽理性多了。
“阿嶽,你知不知道華胥國征兵的年齡限製?”鬱天祿一本正經地問道。
顏嶽的腦袋要得像撥浪鼓一樣:“不知道啊!”
“是十四歲!”
“什麼?是十四歲?怎麼可能呢?”
“《征兵條例》裡麵寫得很清楚,難道你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顏嶽摸著腦袋道,“我記得去年在暮陽鎮的征兵處,他們看到我就笑嘻嘻地問我要不要當兵啊!”
“阿嶽,你還好意思說?就你這個成年人的身高,那些征兵處的人都以為你是二十多歲好不好!”鬱天祿搖著頭,“你當然可以蒙混過關,我可沒有你這本事啊!”
“好像的確是這樣。”
“而且就算你混進去了,倒時候被發現年齡問題,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你自己啊!萬一追責起來,就連你們家,暮陽鎮鎮長那裡可都要被處罰的。好像光罰金就要幾百金幣呢!”
“什麼幾百金幣!”顏嶽大驚,“我們家一整年也掙不到那麼多啊!”
看起來參軍的這條路暫時性的堵死了,而且顏嶽也不想和鬱天祿分開。
“為今之計,我們還是先回馬家客棧再從長計議吧!”鬱天祿道,“你記得那魏進磨說的話嗎?”
“什麼話?”
“就是除了皇家學院之外,這個省城裡麵還有不少學院。在哪裡不是學啊!我們隻要肯下苦功,總有出人頭地的一天!”鬱天祿認真地說道。
“說得對!”顏嶽亦是頻頻點頭,“早知道小祿,你倒是不應該破壞那封推薦信呢!”
“嗬嗬,君子不食,嗟來之食。而且那個魏進磨本來就沒安好心。你以為他推薦的學校會好嗎?”鬱天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