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兩個家夥怎麼自說自話就走了?”鐵浮屠一愣。他原本以為鬱天祿還會稍微掙紮一下。就這麼拂袖而去,令他也是大感困惑。
“社長有啥奇怪的?兩個小毛孩子而已,一點道理都不懂。”桂子馬生氣地說道,“還具象化出這種小兒科的玩具來丟人現眼,純粹浪費我們的時間。”
桂子馬一邊說著,順手拿起鬱天祿具象化的“驚破天”。
“這個鐵皮人長得古古怪怪,也不知道那小子做出來乾什麼?”桂子馬一邊說著,也是準備將“驚破天”給丟到垃圾桶裡去。
誰知桂子馬隨手一扔,似乎觸動了“驚破天”的機關。
隻聽得哢嚓幾聲變形金剛變形的身影,再看那‘驚破天’的樣子。已經變成了一架巨炮模型。
“這是......”鐵浮屠和桂子馬對視了一眼,連忙將那“驚破天”給拿在了手中。
二人仔細端詳了一番,頓時麵色鐵青。
“社長,這個機械人竟然也會變形。原理和那‘擎天柱’異曲同工。”桂子馬吃驚地說道,“而且裡麵的設計實在太過精巧,簡直不是一個孩子能夠弄出來的。”
“社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機械工程社的成員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鐵浮屠。
“糟了!我們竟然趕走了大賢,你們還不快點把鬱天祿,哦不,鬱大師給追回來啊!”鐵浮屠大聲嚷道。
而社團門外,顏嶽一臉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好哥們。
“我說,你就這麼簡單就走了。你不是打定主意要進入這個社團嗎?”
“加入是一定要加入的,不過讓我去迎合這些家夥的話,進去也是一點地位沒有。”鬱天祿淡淡道。
“那現在怎麼辦?怎麼感覺這條路已經斷絕了啦?”
“阿嶽急什麼?你信不信我數到10他們就會出來把我給拉回去了。”鬱天祿胸有成竹地說道。
“那我開是數哦!”
“1、2、3......”
誰知顏嶽連五都沒有數到,機械工程社的社長鐵浮屠就帶著一群社員衝了出來。
“鬱大師在哪裡?鬱大師,你沒有走吧!”
社員們一通亂叫,亦是將鬱天祿和其他路人們給嚇了一跳。
惹得其他學生都紛紛駐足朝機械工程社門前看去。
“太好了,鬱大師沒有走呢!”桂子馬驚喜地說道。
說話間,機械工程社的眾人將鬱天祿和顏嶽,裡三層外三層給圍在了當中。
“你們要做什麼啊?”鬱天祿故作驚慌的樣子。
“鬱大師,剛才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我們是‘有眼不識泰山’。”鐵浮屠一把拉過鬱天祿的手道,“我們現在真心實意,希望大師您能夠加入我們社團啊!”
“鐵社長,不是說隻有五年級以上的學生才能夠入社吧?”鬱天祿緩緩道,“為我一個插班生打破先例,似乎不太好吧!”
“鬱大師,您就不要再埋汰我們了!”桂子馬笑容有些尷尬,“快點和我們回社團吧!隻有您能加入社團,我這副社長都給您當就行啊!”
“這不太好吧!”鬱天祿正猶豫著。
那鐵浮屠朝著一眾社員使了個眼色,那些社員們突然七手八腳把鬱天祿給架了起來。
他們不由分說就把鬱天祿給抬回了社團教室。
路人們看到這樣奇異的場景,都大為驚異。
“這機械工程社到底搞得哪一出啊?”
此刻機械工程的社團教室裡,鬱天祿已經被兩位社長請到上座了。
其他的社員也畢恭畢敬地圍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喘。
這讓一旁的顏嶽看在眼裡,心裡直呼好笑:“早乾嘛去了啊!”
“鬱大師,請問你那個機械人到底是......”鐵浮屠試探性地問道。
“那不是機械人,那是巨神‘擎天柱’當年所斬殺的邪魔‘驚破天’。”鬱天祿隨口道。
“什麼?邪魔‘驚破天’?”鐵浮屠等人大驚。
“看起來你們對於那段神魔大戰的曆史,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鬱天祿朗聲道。
“難道說在暮陽鎮拿下藝術大賽冠軍,製作出‘擎天柱’的人就是......”桂子馬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沒錯,正是在下!”鬱天祿聲音不高,但是卻震撼了整個社團教室。
“什麼?你就是那個隱藏大神?”那些社員還有些不相信。
不過此時桂子馬已經將鬱天祿的注冊信息給拿了過來。
“社長,這鬱大師的資料看的確是來自於暮陽鎮的。和他一起來的還有這位顏學弟。”桂子馬道,“看起來鬱大師的確是名副其實的。”
“原來如此,我們剛才的確是冒犯了。”鐵浮屠連忙賠禮道。
“不知者無罪,不過鐵社長以後可要記住了。人不可貌相。”鬱天祿說道。
“鬱大師說得是,我們記住了。還請鬱大師能夠提點我們一二。”
“提點怎麼敢當啊!”鬱天祿連忙道,“實際上無論是這‘擎天柱’,還是‘驚破天’都是我即興之作。實際上對於象化力運用到機械製造之上,你們才是我真正的老師呢!”
“鬱大師太過謙虛了。這麼說來,你願意加入我們機械工程社?”鐵浮屠驚喜道。
“我不是一開始就想進入了嗎?隻不過你們的門檻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