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白幫”的副幫主不知道的是,眼前的這孩子可是出了名的體力怪物。
經過豐縣明的調教,以及生存社上上下下的監督。
顏嶽每天都必須經過嚴苛的體能訓練。
象化師可以使用象化力提升身體的機能,顏嶽為了彌補這一差距,他就必須將自己的身體鍛煉到極致。
這幾個月來,日複一日的訓練,在加上其本身就十分逆天的身體素質。顏嶽的體能甚至可以和真正的士兵相提並論了。
所以和鐘堅大戰那麼久,顏嶽的體能依舊沒有見底。
“可惡,看來是我低估了這個沒有象化力的小子!”鐘堅心中暗道,“這個小子簡直是個人形怪物。這個家夥現在的動作就和剛開始我戰鬥的時候一模一樣。難道他的體力不會喪失嗎?”
鐘堅正想著,冷不防顏嶽的烏金棒挺身上刺過來。
豐縣明在軍隊服役多年,所以他傳授的武技大部分都是軍隊格鬥技。
而由於顏嶽本身就沒有太多的武功底子,所以豐縣明目前所教的大多隻是一些基本格鬥技。
以棍法為例,豐縣明隻是讓顏嶽每天練習基本的操演。比方說上刺、下挑、橫掃等等。
剛開始顏嶽還對豐縣明隻傳授基本招式有些意見。
他曾經向鬱天祿抱怨過:“小祿,你能不能去和豐老師說一說啊!我想學習一些比較高級的招式。”
“高級的招式?阿嶽,你知不知道‘不積跬步,無以致千裡’的道理?”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啊!”
“意思就是,不打好基礎的話,無論什麼東西還是本領都是亭台樓閣而已。以你現在的水平,豐老師就是教你那些高級的招式,到最後也隻不過是樣子好看而已。”
“這樣啊!”
“現在的豐老師算是在給你築基,他日一步登天之時,你會感謝現在所付出的辛苦。而且就算是基本招式,隻要你肯下苦工的話,依舊能夠發揮其最大威力。”
聽了鬱天祿的勸告,顏嶽深以為然。
有了目標以後,原本枯燥無味的基礎訓練在顏嶽看來也變得有趣了不少。
他每天不但完成豐縣明的私教內容,課後他還去生存社裡麵進行加練。
普通的挺身上刺他一天下來可以練上數千遍不止。
功夫不負有心人,潛移默化之際顏嶽的武技突飛猛進。
隻不過顏嶽自己他還不知道而已。
而顏嶽拿著烏金棍的挺身上刺,速度之快,勁道之強也是出乎了鐘堅的預料。
鐘堅迅速拿出兩個龍鳳金環想要格擋。
但顏嶽的刺擊實在是精準,竟然從那龍鳳環中穿了過去。
鐘堅再次被烏金棒擊中胸口,整個人又是在地上滑出了老遠的距離。
“可惡,可惡,我為什麼會輸啊!”
不斷的挫敗亦是讓鐘堅喪失了理智。
他不斷具象化出各種各樣的兵器,想要將顏嶽給徹底壓下。
柄鐵雙戟、鬼頭大刀、月牙鏟、九節鞭、紫金錘......各式各樣的兵器被鐘堅使了出來。
各種攻擊招式層出不窮,變化多端。無論是哪一種一般的戰士都無法招架。
但到了顏嶽這邊,他隻是那烏金棒做一些基本的攻擊就能輕而易舉地破解。
鬼頭大刀被其一記大力橫掃直接打為兩段;月牙鏟被一記上挑輕鬆挑飛。
九節鞭纏住烏金棒的棒身,但還沒有堅持多久,就被顏嶽一陣螺旋穿刺給徹底擊碎。
反正無論鐘堅用任何武技,都被顏嶽用最基本的棍法招式給破了乾淨。
這下戰鬥還沒有結束,鐘堅這個以“兵器庫”著稱的“白幫”副幫主的自信心就被嚴重摧毀。
場邊觀戰的靈樞看著逐漸占據上風的顏嶽,亦是泛起了嘀咕。
“奇怪,真奇怪!沒想到這大塊頭竟然能夠壓過那個鐘堅呢!”
“靈樞學姐,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早就說了,阿嶽的實力很強。”鬱天祿道。
“當然奇怪了。你看那鐘堅的武功的確厲害,就是我這個不怎麼懂武術的人也看得出來。招式變化和戰鬥經驗明顯是那個鐘堅占了上風。而且各種武器在他使來威力都很不錯。但不知為何,卻抵不過大塊頭隨意的基礎招式呢!”
“靈樞學姐,你這就有所不知了。阿嶽的棍法看似平平無奇,但就是這基本招式都是使得精純無比。而且對麵那鐘堅武器使得越多,敗得越快。”
“這是為何?我不明白。”
“這家夥犯了武道最大的忌諱。學了這多的武器功夫,都隻是學了一些皮毛而已。這些招式多而不深,雜而不精,如何比得過阿嶽返璞歸真的招式呢?”鬱天祿道,“更何況阿嶽的棍也不是簡單的武器。棍是‘百兵之祖’,兵器的武學實質都是從棍法中演化而來。所以阿嶽不可能輸給這個賣弄天賦的家夥。”
“原來如此啊!沒想到你這小子還懂得挺多。”
“沒什麼,誰叫天靈的圖書館裡麵亂七八糟的書這麼多呢!”鬱天祿笑笑。
就在二人談笑風生之際,鬥技場的顏嶽已經抓住機會,一招當頭棒喝一下子將鐘堅格擋的紫金錘給打了個稀碎。
鐘堅被震得虎口發麻,雙手脫力,整個人都倒退了好幾步,差點就摔出了場地之外。
“好了,你這家夥快點認輸吧!”顏嶽看到此情景竟然升起了憐憫之心,“再比下去你可能要受重傷了啊!”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