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二人知道靈樞這家夥十分摳門,但臨陣要診費還是讓兩個小夥伴驚掉了下巴。
不過礙於靈樞的威勢,二人也不敢造次。
而且雖然靈樞有些過分,但其醫術的確對得起這些診金。
“好了,搞定!”靈樞一邊說著,用力一拍顏嶽的胳膊。
顏嶽隻覺得一股勁力從他肩頭湧入,頓時擴散到其四肢百骸。
他隻覺得神清氣爽,剛才被鐘堅兵器所傷害的身體竟然已經開始加快修複了。
要知道原本顏嶽的身體恢複速度就異於常人,現在在靈樞的針灸之後,他的複原速度就更快了。
甚至那些傷口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修複。
這令顏嶽和靈樞二人這對醫患都吃驚不已。
“我說靈樞學姐,你這醫術真是高明,隨便紮個幾針竟然就能讓我恢複得這麼快!”顏嶽感激道。
“客氣客氣,不過主要還是你這逆天的身體。”靈樞一邊說著,也不自覺地摸著顏嶽的胸口,“話說,總有一天我要好好研究一下你這身體。”
“這個......”顏嶽聽了,不由得虎軀一震。
而一旁的鬱天祿見此情景,不由得頭皮發麻。
此刻的顏嶽赤裸上身,被一個妙齡少女似乎忌憚地撫摸著結實的胸口。而且這少女的口中還大放厥詞,實在令人想入非非。
鬱天祿翻了個白眼心道:“我說阿嶽,你可要小心些啊!這個靈樞看起來是對你的身體垂涎三尺啊!”
與此同時,“白幫”那裡,第一場上場的鄭潤澤,雖勝實敗,早已灰頭土臉地離開了鬥技場。
而另外一位“白幫”的大將,副幫主鐘堅,全力施為,卻被一個根本不會象化力,且來路不明的小子,徹底擊潰。
此刻鐘堅已經被送進了醫務室。
不過比起身體上所受到的創傷,這位驕傲萬分的武林世家子弟,心理上的打擊更為致命。
“沒想到阿堅竟然敗得如此難看啊!”薑白心道,“真沒有想到,天靈這樣的野雞學院,竟然還能出來如此可怕的人物。看來當時的傳聞是真的。這兩個從什麼暮陽鎮出來的小子,的確不是池中之物。”
薑白正這麼想著,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
他抬起頭,原來四周的“白幫”子弟們正全數注視著自己。
鐘堅落敗之後,導致“白幫”非但沒有找回場子,反而威嚴更受打擊。
這個時候,薑白這幫主如果不站出來的話,那整個“白幫”在皇家學院的地位可就直接降檔了。
要知道皇家學院招收的大多是豪門貴胄。這些學生仗著背後的勢力,紛紛拉幫結派,在學院中組成了一個個幫派。
薑白的家族祖上在華胥國政壇也擔任過要職,甚至曾經進入過中心權力機構。
隨著最近幾年,薑家的幾位重要成員,逐漸退出核心政治環境之後,這個華胥國的豪族也逐漸式微了。
當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皇家學院裡薑白的地位也算是最高階層。
雖然比不上那些比不上那些如日中天、風頭正勁的豪門大族的繼承人,但薑白以其實力依舊組建起了“白幫”,這樣一個中上的幫派。
當然皇家學院的幫派鬥爭亦是極其殘酷的。
花無百日紅,同樣皇家學院的幫派要保持其原來的地位,也不敢有一絲的懈怠。
薑白從其畢業的兄長手中接管“白幫”之後,也是十分清楚個中道理。
麵對鬱天祿等人不經意的挑釁,薑白於情於理都必須給予正麵回應。否則的話,皇家學院上下的眼睛都看著,到時候“白幫”的威勢將會受到重大打擊。
隻不過沒有想到這幾個根本沒有被薑白放在眼裡的家夥,實際上竟然是兩個扮豬吃老虎的存在。
薑白此刻是壓力山大,如果再不扳回一局,自己輸給鬱天祿的話,那“白幫”可就要被後麵的幫派抓住機會超越了。
所以,接下來的一局比賽,薑白不容有失。
“你們看什麼呢?”薑白聲音不高,但是氣場全開,“都給我做好了,我會帶‘白幫’走向勝利的。”
“白幫”子弟剛才失掉的自信心,也終於都回來了。
“瞧我們在瞎擔心什麼啊?”
“就是,就是,有幫主坐鎮,那個什麼天靈學院的又算得了什麼啊?”
那些“白幫”子弟一邊說著,亦是坐回了觀戰席。
安撫好手下之後,薑白的目光亦是投向了自己將要迎戰的對手,鬱天祿身上。
“鬱天祿,準備好了嗎?”薑白平靜地問道。
“算準備好了吧!”鬱天祿不禁心頭一緊。
因為他感覺到了對方強烈的敵意。
“這都什麼事情啊?我們不就是過來稍微切磋一下,用得著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嗎?剛才那一場就是,像吃了槍藥一樣非要決出生死做什麼?”鬱天祿心道。
“準備好就是準備好,‘算是準備好’這是什麼話?我薑白可不願和不儘全力的對手交戰!”
薑白駭人的眼神逼視著鬱天祿,讓其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吧!”鬱天祿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準備好了,請賜教!”
薑白點點頭,隻見他一個縱身,竟然在半空中突然疾走,而後一個漂亮的翻騰就站在了場地中間。
鬱天祿頓時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