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一臉懵逼。他正在思索用什麼手段,撬開絕義和尚的嘴呢。結果這一晃神的時間,陳厲就把人給乾掉了。沒有絲毫的猶豫。殺伐果斷,冷血無情。他心頭不由得一顫,對自己的主人又有了全新的了解。“你以為你死了,我就問不出我想要的信息”陳厲冷哼一聲,從須彌戒中取出小法旗。隨意揮動幾下小法旗,就從屍體內召出了絕義和尚的魂魄。竟然是半透明狀。陳厲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看了。“三魂殘缺不全!”“他的魂魄被人抽走近半,應該是被人製成了魂牌之類的東西。”器靈見陳厲沒反應,以為陳厲並不知道魂牌是什麼,就要開口解釋,可陳厲卻是瞥了他一眼,“我是道門弟子,會不知道魂牌是什麼東西”魂牌,在古時候是術士用來控製武者的手段。術士抽出武者的一半魂魄,用特殊手段煉製成魂牌,以此奴役武者保護自己。術士體弱,幾乎沒有近戰能力,被近身就必死無疑。要是有個擅長近戰的武者保護自己,就能彌補自身的不足,可非親非故的武者,憑什麼保護自己,就算甘心保護自己也有背叛的可能,所以魂牌這種手段就誕生了。隻要將半數魂魄煉製成魂牌,就等於將這個武者的小命攥在自己的手中。魂牌碎裂,武者立即死亡。很多精通煉製魂牌的術士,都是拿自己用不到的魂牌換取所需之物,而魂牌不需要滴血認主,在誰的手裡,誰就能奴役那名武者,不聽話摔碎魂牌就是了。用魂牌操控武者的手段,殺門最為擅長。之前陳厲就詢問過出自殺門的梅姨,梅姨能假死脫身,是因為殺門內有人協助,替換了梅姨的魂牌,魂牌碎裂,殺門的高層才認為梅姨已經身死。還有之前他在赤焰秘境遇到的那個玩槍的短發女人,是殺門從小培養的殺手,早就被抽出半數魂魄製成了魂牌,哪怕想要背叛殺門也不敢有所行動。絕義和尚的近半魂魄被抽走,大概率是被人給煉製成了魂牌,所以陳厲先入為主的認為,絕義和尚是來自殺門的殺手,臉色自然是變得不好看了。他深吸一口氣,穩住情緒後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襲擊呂良他們”因為三魂殘缺不全,魂魄呈半透明狀,而且表情呆滯,呆呆傻傻的站在那裡,眼中滿是茫然之色,不過麵對陳厲的問題,卻是如實的回答。“我叫絕義,是少主命令我來乾掉呂良他們。”語速緩慢。有點像口吃,可更像是低能兒在說話。“少主姓什麼叫什麼“少主姓龍,單名一個陽字。”龍陽陳厲眉頭不由得一皺。對這個名字,他有著很深的印象。雲落山守門人五鞭和尚的親傳弟子。雲落山未來的守門人。他身為玄羽山的未來守門人,日後注定是要和龍陽打交道,所以之前雲傑說出這個名字時,他就牢牢的記在了心裡,隻不過沒想到龍陽這麼快就讓人來報複了。“龍陽隻讓你殺呂良那些人嗎”“是。”“誰和你說我正在六扇門的秘境中開荒”“大總管。”“……”陳厲問什麼,呆呆傻傻的魂魄就隻回答什麼。需要動腦的複雜問題,根本就回答不上來。陳厲隻能耐心的問出一個又一個問題,耗費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這才得到所有問題的答案,也知道了絕情尼姑的存在,不過他還真不怎麼擔心。有鎮靈塔在,他能隨意出入江南七號。當然,他沒準備自己回到申城去找絕情尼姑。抹殺了絕義和尚的魂魄後,陳厲跟著鎮靈塔回到申城,拿出手機撥出個號碼。吳明。他的護道人。亦師亦友的存在。接通後,陳厲將無意招惹到龍陽,引來絕情絕義師姐弟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說道:“你不是天天閒的蛋疼麼,現在有活兒了,把絕情尼姑找出來乾掉。”“小半子,你現在怎麼不讓我有多遠滾多遠了”吳明陰陽怪氣道:“爺們現在在茶樓左擁右抱,日子過的彆提多舒服,哪有時間幫你乾活,你還是找彆人吧。”“茶樓的爺兒,不是那麼好當的吧。”陳厲冷笑道:“一百萬還剩多少”“還是小半子你懂得我。”吳明態度立刻發生轉變,嘿嘿的笑道:“你小子財大氣粗,應該不會和老子計較千八百萬小錢吧。”“一百萬,多一毛沒有。”陳厲太清楚吳明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哼道:“彆和我討價還價,你不乾,有大把的人願意乾。乾不乾,給句痛快話。”吳明也清楚陳厲是什麼脾氣性格,沉聲道:“少了五百萬……”陳厲毫不猶豫的掛斷電話。很快,吳明就又打來了,咬牙道:“三百萬……”再次掛斷電話。吳明再打來電話,討好道:“小半子,就憑咱倆的關係……”“給你一百一十萬。”陳厲哼道:“多加十萬,是打賞給你的小費。”“就這麼說定了。”吳明不再廢話,“一手交人頭,一手交錢。”“好,我五天後再聯係你。”掛了電話,陳厲就立刻回了江南七號。秦悅雅幾人還在熟睡,藏於暗處的獸王也沒有趁他不在的時候,驅使包圍山頭的凶獸群拚死往山上衝……也有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離開過。將青龍收回到一層秘境,陳厲躺在搖搖椅上閉目養神。鬼新娘很會察言觀色,看出陳厲有煩心事,就上前給陳厲揉捏大腿,輕聲問道:“主人,奴家不想看您憂愁,能為您做些什麼嗎”“你有這份心,我就很欣慰了。”陳厲看了眼蹲在一旁的鬼新娘,笑著伸出手指揉捏幾下鬼新娘的耳垂,“保護好他們,隻要我老婆不出事,任何煩心事都不算事。”鬼新娘信誓旦旦的說道:“主人放心,隻要有奴家在,主母就不會出事。”陳厲滿意的點頭,而後閉目養神,心中盤算著怎麼搞死龍陽。阿嚏,阿嚏……龍陽接連打了兩個噴嚏。一想二罵三感冒。“誰在罵我”龍陽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臂彎中媚眼如絲的青年,體貼的給龍陽向上拉了拉被子,柔聲笑道:“少主,您這就是多慮了,誰敢罵您呀,這是有人想了您兩次。”“還是你的小嘴會說話。”龍陽看了眼臂彎裡的青年,笑著輕撫他細嫩的臉頰。青年頓時麵露享受之色。可是……下一秒,龍陽麵無表情的扼住青年的咽喉。“亂我心智,該死。”哢嚓……死不瞑目。眼中滿是不敢置信之色。..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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