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秦淮茹還是屈服了,肚子裡的孩子綁架了她。許大茂周一早就看到秦淮茹依然在中院的洗衣池邊洗著一大堆衣服。
許大茂看了一眼秦淮茹,對上了幽怨的眼神。
“假嫂子,你不回秦家村?!”許大茂還是問了一句。
沒有回答。
嗬嗬,許大茂知道了。那就走著!
新一周還是要下鄉,還好,是最近的幾個村落,每天可以來回。
現在許大茂膽子大了,不怕夜路,隨著上個月師兄張淩雲教的八卦棍法,許大茂練的純熟,現在下鄉,不光有把短劍,二八杠上還扣了根白蠟棍,兩米多長。
早出晚歸那是肯定的,不過去一趟鄉下休息一天的待遇也是挺舒服的。
何雨柱也挺開心,現在在三食堂,除了楊班組長,就是何雨柱最舒服。組長還要提前到班,指揮食堂人員去後勤倉庫提物資。他就是每天做大約600人的大鍋菜,如果中午有小灶,大鍋菜和他沒關係。樂的清閒。
平均一天四鍋兩個品種的菜,對練過摔跤的何雨柱來說,小菜一碟。
本周末,於莉姐妹要過來大院讓何雨柱很是興奮。
不得不興奮,整好了,自己就算是有媳婦的人了。
每天下班都很有精神,螞蟻搬家的準備著物資回家。
周六,何雨柱很早就起來,到菜市場搶了一掛小腸,拎著就去了廠裡。在廠裡公家時間洗了個乾淨,並且和楊班長說好了提前半小時回家,準備回去鹵腸子。
嘿,就是這麼寸。
從交道口,轉到菊兒胡同時,何雨柱咋看咋覺得前麵有個人像賈東旭,敲著一家的院門。何雨柱趕緊縮回頭,偷瞄著賈東旭進了那家的院門,而後又看見一個女的腦袋還出來四處張望,才關了院門進去了。
何雨柱感覺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深吸一口氣,提著自己的袋子重新穿過菊兒胡同,往前走。
快到賈東旭進的院門不到時,居然發現一個婦女出來,吐了這一家一口唾沫。
何雨柱不理解,看了看這婦女。
“看啥看,難道你和這家寡婦也有染呐。這一家不是個好東西,離著遠點!”
“這位大姐,這家啥情況?”
“寡婦家,半掩門。不要臉,舉報好幾回了,沒抓住把柄。”
“哦,原來如此。不過今天你可以舉報了,剛才我疑惑是進去的男的是我們大院的,有媳婦有兒子,我剛才是沒想到他如此齷齪,才有點不可思議,讓你誤會了。”
“我才懶得舉報了,上次舉報沒被抓現行,我倒賠了這老表子五塊錢,虧大發了。人在做天在看,遲早有報應。”
“大姐,你說的對,那我就走了。”
何雨柱還是有點驚魂未定。雖然他有些色迷,最多也就偷看秦淮茹晃動的大胸脯而已,讓他真刀真槍這樣胡混,他何雨柱自己覺得還是做不到的。
他是邊走邊心裡誹謗賈東旭這個狗賊,家裡那麼好的一個媳婦不疼不愛,反而在外麵偷摸著胡混。對,上次還說賭博。
哦,那天沒回去,敢情就在這裡混吃混喝。不是混吃,肯定是賈東旭這個混球花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