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正月。三大爺閻阜貴就上中院找上何雨柱了。
“傻柱,三大爺有個事想拜托你。”
“你說,三大爺。”
“這不,二月初八,解成這不要結婚,三大爺想著還是得擺幾桌,請請大院的人一起熱鬨熱鬨嘛。”
“這是好事兒,三大爺,那我何雨柱提前恭喜你們解成了。”
“傻柱,這不三大爺想請你給掌勺做個三桌菜,你看……?”
“三大爺,你準備一桌幾個菜式?”
“嗯,四個涼菜,六道熱菜,你覺得怎麼樣?”
“三大爺。我說了幾個菜也不做數呀。按你說的四涼六熱,量足一點也是可以的。當然8個熱菜肯定最好了,那樣三大爺的麵子就會更足了。”
“傻柱,三大爺還想18道菜呢,實力不允許啊。就,四道冷菜,六道熱菜吧。”
“三大爺,你是想讓我掌勺給解成做宴席,是吧?話說到頭裡。按你這菜式,行市一般是一塊五一桌,主家還需要自己請洗菜切菜的。咱不是鄰居嘛,就算一塊錢一桌的工錢。所以三塊錢你還得要掏的哦。這是勤行規矩,我不能破例。三大爺,你看這章程行不行吧?當然三大爺如此看中我何雨柱,請我掌勺,我出一塊的份子錢,餘下兩塊你還是得掏的。”
“不,不是,傻柱,咱一個大院住著,讓你掌勺你還收三大爺工錢呐?就不能純幫忙?”
“三大爺,這不合規矩。你想啊,今兒我給你免費做了,以後街坊鄰居都讓我免費幫忙,我幫的過來嘛我。不光街坊,我還有鋼廠那麼多的工友,都讓我看在同事麵上,免費做席,這傳出去,我沒法在勤行混了。帶頭破壞勤行規矩,這我可不敢。一塊錢一桌那就是看在三大爺的麵上,才有的價格。三大爺,要不你再打聽打聽?”
閻阜貴早打聽過了,彆說一塊五一桌,開兩塊三塊的都有,還要帶一墩頭一塊一桌的,合起來那就是三四塊一桌。
何雨柱還確實是看在街坊的麵子了。
“行吧,傻柱,一塊就一塊吧。我還信不過你嘛。你看看幫著三大爺定一定菜式,我好儘早預備食材不是。”
“三大爺,一般嘛,每桌一斤豬肉,一隻雞,是最起碼的,不然沒法弄呀。我建議你再買點豬下水,比如肥腸,豬舌頭,或者豬耳朵之類的,陪菜就會更方便,而且還不貴。初八辦席是吧,你初七把食材準備好,我再看你準備的,給你報菜式,如何?”
“那就說定了,彆到時撩挑子。”
“那不能夠。”
三大爺從中院回前院,碰到了易中海夫婦從外麵回來。
“老易,難得呀,你和一大媽難得一起出動,有啥好事兒?”
“老閻,就溜達了一會。我倒是聽說你家有好事將近。”
“是的,二月初八,解成辦喜宴,老易,你可得幫我鎮場子。”
“行,老閻,那我就先回去了。”
閻阜貴看著易中海兩口子都沒啥好心情,打了個馬虎眼也就過去了。
“瑞華,你這段時間聽一大媽說過啥了沒?剛才我看見老易兩口子從外麵回來,好像一副失望的表情。”
“老閻,我悄悄告訴你,你可彆出去嚷嚷。桂芳想去街道辦領養個孩子。大概是沒有合適的吧?”
“那老易也同意了?他易中海不是不願意領養孩子嘛,說靠不住,怕養個白眼狼。”
“這不是去年底,賈東旭讓老易失望了唄。所以想去街道辦找一找呢。看來是沒找到合適的。現在哪有好的給留著領養呀。不是殘廢的就是體弱多病的,好的也留不住呀。諾大個京城,想領養的又不是老易一個。這玩意和找對象一樣,要想好的,就得提前下手。老閻,要不讓咱解曠認了老易做乾爹?”
“楊瑞華,想屁吃呢你。你以為老易會找父母健在的孩子嘛。他要願意,我還巴不得呢。主要是這事不可能,咱要主動提出來,那老閻家是麵子裡子都被人踩腳下,還要再踹上幾腳了。我又不是豬腦子,做這沒臉沒皮的事兒。你想賈張氏那一個潑婦都不願意讓賈東旭那個小王八蛋給老易兩口子養老,何況咱父母俱全的兒子了。”
“哎……我這不是也擔心嘛,你說我肚子裡的也馬上就要降生了,家裡又多一張嘴,現在全靠你撐著,生活不易啊。”
“瑞華,甭擔心了,比咱家困難的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方法總比困難多。按嶴就過去了。以後這事兒就甭提了,想都不能想。”
其實楊瑞華哪願意自己孩子給彆人養老呀。不就是易中海條件不錯,而且又在眼前,自己也能看見。所以才動了心思。經閻阜貴這麼一分析,看來便宜也不是那麼好占的。心裡就偃旗息鼓了。
易中海夫妻回到家,卻是心裡難受。有此心思後,已經去街道辦問過兩回了,今天也去了孤兒院實地看了看,留在那的按照易中海內心想法,就是一批歪瓜裂棗。滿心而去,失望而歸,實在有些打擊領養積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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