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應上周約,周日前往磚塔胡同胡天華家。
騎車到西什庫大街時,就看見三個年輕男子圍著一個小姑娘,有欺負調戲之嫌。
“嗨嗨,乾嘛呢,三個男的欺負一個女的,算哪門子事兒。放開那個姑娘。”
“呦嗬…居然還有人多管閒事,你,給我滾遠點,彆壞了小爺的好事,不然打的你滿地找牙。”
許大茂立好自行車,“呦,那我今兒倒看看,仨孫子,怎麼讓你大爺滿地找牙的,來來,放了那姑娘,咱練練。”
其中一個高個兒趾高氣揚的過來,還晃蕩著兩手,許大茂上前直接一腳,踹在這人前胸,那小子直接倒飛出去一丈有餘,另外兩人見老大遭打,一起圍過來,許大茂一手一抓住一人打過來的手腕,往後一拖,順勢又飛起一腳,另外一個又踢倒在地,頃刻間,三個青年混子都摔倒在地,忍住劇痛,爬起來四散跑了。
許大茂也沒追,他沒那閒工夫,把小姑娘救了就得。
“姑娘,你沒事吧?有沒有吃虧?”
姑娘剛才還在驚愕中呢,聽許大茂過來問話。才趕緊理了理衣服,“沒事,大哥,謝謝,要不然今兒真吃大虧了。”
“你這是要去哪?要不我捎你一段?”
“不用,就前麵不遠了。謝謝。”
許大茂慢悠悠騎著自行車,跟在姑娘後麵,過了大紅羅廠街,又拐彎到了西四大街,拐進了磚塔胡同,看了看後麵沒有尾巴跟著,想著放心了,就加快速度超過那姑娘,直接前行200米,到了胡天華家的獨立小院門口。停好車,把掛在車把上的兩瓶汾酒,和剛買的半斤上好茉莉花茶包拎著,直接進了開著的院門。
“胡教授,在家嗎?”
屋裡胡天華聽到,“進來吧。在屋呢。”
許大茂進了屋,把茶葉和兩瓶酒放在堂屋的桌上,聽的書房裡,又一聲,“在書房呢。”
許大茂到書房門口,看著胡天華在書桌上奮筆疾書,輕輕的喊了一聲“胡教授。”
“哦,小許啊,你來了,我今兒沒時間和你細說,我把考古專業的一整套有關你想學的知識教材給你拿回來了,你回去自學起來,有不懂的再過來問我,住的離我這遠不遠?”
胡天華起身到書櫃這拿了一摞書遞給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起碼有十本以上的教材書,“不遠,胡教授,我有自行車,過來最多半小時。那,胡教授,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今天不好意思了,沒空接待你,我得趕稿。”
許大茂捧著一摞書,輕輕的退出大院,把書冊放在車前筐裡,踢了立腳,正準備出發,看見剛才那小姑娘也站在院子門口,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許大茂。
“呀,怎麼是你?咦,你也找胡教授?胡教授今天沒空,看來你是胡教授的學生。哇!看你年紀這麼小,居然已經是大學生了,我看著你像中學生,沒想到。佩服,佩服。有緣再聊,我就先告辭了。”
許大茂真沒多想啥,他拿到教材,心裡特彆高興,畢竟現在專業這些書市麵上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那姑娘看著許大茂騎著自行車消失在磚塔胡同拐彎處,才進了院門。
“爸,媽,在哪呢?”
書房傳來聲音,“宛兮回來了?你不說去圖書館了嘛,這麼早就回來了!你媽去你哥家了。家裡就我在。”
“爸,剛才出去那人誰啊?”
“哦,你說的是小許吧?他是一熟人介紹來想跟我學金石鑒定的。我這不給他準備了些資料嘛。不過小許的曆史知識很好,說不定還真能學會呢。”
“爸,剛才你說的這小許在西什庫大街還救了我呢。”
“昂?宛兮,出了啥事了?”
胡宛兮把剛才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胡天華憤怒之下,慶幸自己今天約了許大茂呢。不然自己小女兒今天危險了。
“宛兮,以後切勿一個人單獨行動,最好搭伴出行,尤其是有些胡同旮旯,最好不去。今兒幸虧碰到小許,不然爸都要悔青腸子了。”
“爸,那許大哥,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三拳兩腳就把那仨混蛋踢飛在地,撒丫兒了。早知道他來找你的,我還不如搭他車回來了。他跟了我一路到胡同裡,我還以為剛出虎口,又入狼窩了呢。”
這胡家父女又聊了會,才各自忙各自的。
許大茂哪裡知道無意之間還和胡天華教授的小女兒有這一出,他還以為是胡天華的學生呢。
他騎著車一溜煙就去了婁家。到了後獻寶似的把一摞書給婁曉娥看。
“娥子,你看,爸介紹的專家教授幫我搜羅的有關鑒定的教材,如果這些能學懂了,差不多和大學畢業生的水平了。嘿嘿,接下來可要好好啃啃書本了。”
婁曉娥和許大茂一起翻看了書本,許大茂倒是挺有興趣,婁曉娥看這些專業書還真沒啥興趣,她喜歡的是那種浪漫主義。
“曉娥,爸媽呢?”
“爸媽在二樓,我一個人在樓下看電視,也沒啥節目,大茂,你陪我出去溜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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