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茹姐,我還真是要找你的,沒想到你在這等我呢。”
把車推到旮旯處,撐好。從公文包裡掏出那張供銷社下屬食品廠的報名表遞給秦淮茹,
“懷茹姐,這個你收好,食品廠臨時工報名表,三個月直接去報名就可以,每月工資20塊錢左右。不過有一條,如果你不去,可不興拿去賣了,我托的關係也就指定你去的。你如果做了決定去上班,那就三個月內去報到就好。其他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也沒有要讓你離婚。隻不過你自己想清楚,無論如何做決定,看你自己的了。我的走了,我家曉娥懷孕了,我得去照顧去。”
秦淮茹一聽婁曉娥懷孕了,又聽許大茂照顧,又是羨慕,又是吃醋,“那你去吧,也不知哪天我懷孕了,你會不會照顧我。”
小心翼翼的把報名表折疊好,往內衣裡一塞,然後看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落寞的回到95號院。
秦淮茹半夜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邊傳來賈張氏雷聲般的呼嚕,身邊也是賈東旭磨牙的聲音,還有棒梗睡覺不老實,踢被子的動作。小當委屈的窩在炕邊安靜的睡著,秦淮茹醒著,思考著與許大茂數的著的幾次好事,很是讓她經常回味。而且不久前許大茂說給她找工作,這不還沒多久,他許大茂就給她找來了。哎,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想想賈東旭,真是啥也不是,既不能滿足秦淮茹的吃飽穿暖的生活必須,又不能滿足她日益增長的生理需求,自己好像活的如行屍走肉一般。婆婆懶的出奇,兒子現在也真的有些養廢了。
離婚,不離婚?好糾結。一個人帶著一個女兒離婚,真的有點難。不過賈家這樣生活確實人不如狗。
迷迷糊糊秦淮茹還是睡過去了,不過早起醒來,賈張氏的一頓大喊大叫,讓她趕緊起來做早點時,她就決心按照許大茂的建議,徹底逃離這個沒有人情味的家庭。自己有了工作,雖然隻有20塊,那也比在賈家好過一些。
三個月時間足夠她秦淮茹好好安排一下自己的未來。
忍著犯困,做了簡單的早點,不外乎大碴子粥,窩頭,鹹菜,最多炒了一個大白菜。對付著混個水飽。
借口出去溜達,抱著小當,去了趟供銷社那個是食品廠子轉了轉,知道詳細地址,以後才能想辦法租房。好在也是在紅星街道這一片地方,離著95號院十裡地兒。
菊兒胡同,秦淮茹趁著每天下午賈張氏睡午覺,棒梗上學不在家時,去偵查了地形,還主動隱晦的問到了賈東旭那棒尖兒的門牌號。嗬,條件還真不錯。自己住著一個獨立的院子,雖然沒有廂房,卻有一個獨立院子,外加三間南房呢。
終於,過了元宵後的一個周六,正月廿一。賈東旭吃了晚飯後,就說要去溜溜。
秦淮茹知道很大可能就是去菊兒胡同貴棒尖去了。
她收拾了家裡,也借口要去大號,身揣了一把裁縫剪刀去了菊兒胡同。
遠遠就看著院裡燈亮著,院門倒是栓的死死的,秦淮茹用裁縫剪刀撥開了門栓,躡手躡腳的進到院裡,聽到裡麵確實是賈東旭和一個女人聲音無疑。
她一直貓在窗下聽著屋裡的動靜,大約大半個小時後,秦淮茹聽到女人嬌喘的聲音。
就在此刻,秦淮茹挺起腰,手裡抓著又長又快兒裁縫剪刀,一腳就把房門踹開了。
不要臉的居然開著燈辦事兒。膽還真肥的。
秦淮茹趁著兩人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收了賈東旭和那個女的所有衣服,包括貼身的內衣背心和短褲,卷吧卷吧,用外套打了個包裹手裡拎著。右手晃著剪刀,“賈東旭,這事怎麼收場,要不把那二兩肉給剪了,做新社會的太監,還是報公安,街道辦經公。你說吧,我聽著。”
賈東旭和那女的都已經嚇的直哆嗦,哪裡還敢作聲。經公下場那是很淒慘的。賈東旭不僅會失去工作,被廠裡開除,再也找不到工作,以後還怎麼生活,最主要名聲沒了,到哪都是臭狗屎了。
“懷茹,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還下次,你們在一起鬼混又不是第一天,賈東旭,拿紙筆,給我寫悔過書,寫清楚從啥時候開始的,今天啥情況,寫到我滿意為止。”
幸虧屋裡還算暖和,賈東旭一絲不掛的下了炕小紙筆時,秦淮茹對著用棉被裹著身子的女人說,“你叫啥?你一個半掩門,也不是個好東西,今天這事兒我主要針對賈東旭,不過你也好不到哪去。待會拿一百元錢賠給我,你從我家這狗東西這裡至少也拿了不止一百塊的好處,給我吐出來。”
這郝招娣哆哆嗦嗦的連忙答應下來,並且直接從炕櫃這取出一百塊遞給秦淮茹,“那個誰,不關我的事兒,是你家爺們說你不讓他上炕才有的今天。”
秦淮茹晃了晃剪刀,震懾了一下郝招娣。
賈東旭抖抖擻擻的寫了悔過書,秦淮茹接過一看,嗯,挺詳細。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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