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沒人,就著冰涼的自來水龍頭,許大茂趕緊把自己收拾了一個清潔,直到自己聞不到身上那味兒為止。
臟衣服就扔那,不管了,來不及收拾。
顧美芳還是挺早起床的,先去了方笑如屋裡照應了會,又開始做早點:煮雞蛋,熬粥,蒸白麵饅頭。
看見許大茂進廚房,
“當家的,你怎的起那麼早,我一早起來,你就不在炕上。咦?你怎的白了,我看著你還長高了點。”
許大茂沒照鏡子,哪知道自己白了,嫩了,“是嗎?昨兒還真沒睡,美芳,好事兒,我練功有成,突破了,真白啦?那太好了。還有外麵水池裡有點臭衣服,你今兒給收拾收拾。”
“啊?你還換衣服啦?這大冷天,你也不怕凍著。”
“不怕,我現在冷熱不侵,好著呢。今兒晚上回來,我教你們也試著練練,看看有否可能練成。我練成了,證明這秘籍是可以練的,就是可能需要啥體質,你們也且試試吧。”
早飯時間,大家都覺得許大茂有很大變化,尤其是鄭勇軍,
“我天哎,大茂兄弟,你這昨晚吃了啥啦?蟠桃園的仙桃?一夜之間變得細皮嫩肉,白裡透紅呀,我咋覺得你臉蛋像個剝了殼的煮雞蛋。”
許大茂沒正麵回答,“師哥,今兒去聯運處,告訴你師父,明兒我找他喝酒,老地方。”
“哎,好。”
許大茂到了單位,吳玲娟更是嚇了一跳,都感覺不認識許大茂似的,“媽呀,許大茂,是你?真的是你?用啥了?石灰塗臉啦?這麼白?”還不自覺的用手掐了一下許大茂的臉:q彈,絲滑。
“吳玲娟,男女有彆,彆動手動腳的。對了,問過你爸沒?爺們還要不要?不要我介紹其他人給他了。昨兒剛見過麵,現在正式員工,把方向盤的。”
“嗯,許大茂,不瞞你說,我爸媽都反對,相差太懸殊了。”
“過日子是你和他過,又不是和你父母過。隨便,你看不上他,他還不一定看得上你呢。彆打擾我,我手頭有事。”
直接把吳玲娟推出207,鎖門。
許大茂開始從背包裡拿出盒子,取出那冊頁,又從辦公室書櫃裡取出一刀紅星廠的一抹色信簽紙,開始從頭到腳用鋼筆謄抄裡麵的行氣圖,總共有九張圖。一個早上,沒人打擾,許大茂謄抄了四份同樣的,並按順序編了號,從一到九,用大頭針分彆彆好。
一看手表,臨近午飯時間,拿了飯盒,去往食堂吃飯。
“柱子哥,來仨饅頭,一個大白菜。最近於莉還好吧?”
“大茂,謝謝啊,於莉在後廚呢,好著呢。有空去大院,咱哥倆喝點。哎,不對,大茂,你臉怎麼了,如此白?”
“沒怎麼,吃了人參果了。那我記住了,改天去大院找你,硬菜上幾個,汾酒伺候。”
“得嘞,我等著你。”
果然是洗髓伐毛,脫胎換骨了。身體就是輕盈,全身暖洋洋的,今天還穿的少,棉襖有些汙漬,沒穿。許大茂一點不覺得冷。他其實迫切想找一個空曠沒人的地方去試一下,現在自己的實力到啥地步了。因為剛才在辦公室,他稍微一蹦,差點頭撞到天花板。可把自己嚇一跳。對自身的能力還沒達到隨心所欲的掌控。
回到辦公室,又謄抄了四份簡易版的文章內容。他也翻了字典,對照了小篆和簡化漢字的轉換,修正了原來譯本的幾個錯點。
謄完,抄起桌上電話,“給我接外線,總廠宣傳處電話。”
“何處長,今兒忙嗎?”
“不忙,你呢?”
“剛忙完,要不現在你回家?”
“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