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局,現在見你可不像以前了哦,得預約啦。”許大茂不忘給商貿局副局長範長龍去拜年,雖然人家現在位高權重的,該去也得去,雖然現在擦邊球生意早停了。
“兄弟,你這話說的,見外了。其實呀,還不如在聯運處那時候來的爽。沒辦法,哥哥我聽你勸,又得舅舅扶了一把,不過也就是個副的了。安心養老算了。”
範長龍還是有些意猶未儘,確實以前活的滋潤,現在嘛,有頂頭上司壓著,終歸沒有那麼暢快。
“範哥,知足吧,花無百日紅,咱兄弟幾個賺了那麼多年的便宜,還有啥怨言的呢,對吧。話說我那兄弟,你那徒弟現在怎麼樣了?沒來你這走動走動?”
“鄭勇軍啊?來過了,初三就帶著老婆孩子過來給我拜年了,那小子,傻人有傻福,有你這樣的兄弟,不愁沒好日子過。哈哈,大茂,今天咱們必須喝個暢快。以後你得多多來找老哥喝喝酒,你們鋼廠也沒那麼忙吧?”
“忙是不忙,上班也不能隨意呀。有你範哥這句話,我有空就來找你。”
免不了一頓應酬,喝的儘興,哼著小曲兒騎著自行車就往家返。
半道居然還有人攔路的。許大茂也是酒沒醉,腦子有點醉了。
“哥幾個,怎麼個意思?這春節還沒過完,你們就想出來搶劫還是怎麼滴!說好了,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拿。”
十幾個身披軍裝大衣的青壯年,一水的二八大杠自行車,擋在路上,好不壯觀。
從中間走出一個人來,“紅星廠的許大茂是吧?還認識小爺我不?”
“呦,我這小人物現在居然有這麼大名氣啦,你還能認識我?你誰啊?我還真不知道。”
“小爺我姓柳,早幾年你個混球下過我的麵兒。記得吧?”
許大茂想了想,“孫賊兒,柳,柳成蟲兒?,k軍大院那位?”
“呦,記得還挺清楚呢,今兒小爺可算等到你了,哥們今兒不把你花了,小爺不姓柳了。”
許大茂突然眼疾手快,直接用右臂扣住柳成龍的胳膊,看著好像很親熱的樣子,其實直接把柳成龍的頸動脈直接壓迫到讓柳成龍大腦缺氧。許大茂用什麼識控製時間,柳成龍差不多快嗝屁的時候,鬆開了他的頸動脈,讓他有機會能夠大腦補點氧氣,然後又重新來一次,如此反複三次,柳成龍真的快翻白眼了,許大茂這才鬆開手臂,柳成龍直接躺到在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柳成龍真的感覺在閻王殿逛了好幾個來回。他這次怕了,真的怕了。
許大茂撐好自行車立腳,掃了掃街麵上,走過去撿起一粒石頭子兒,走過去柳成龍倒地的地方,小聲說道,
“柳公子,我知道你那個爹是好爹,能量挺大,不過我現在也不是那年的我了。那年我為了還給你那支破手槍,托關係花了我兩根金條,我想著這事兒也就過去了。沒想到過了這好幾年,你還是念念不忘,還想置我於死地,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真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看見我手上這石頭子沒?來,張嘴,用牙驗一驗這石頭子的成色,看看硬不硬。給我咬。”
柳成龍真照做了,確實是石頭子。
許大茂拿著石子在右手心裡一捏一搓,然後從掌縫裡漏出來的是石粉。
柳成龍離著這石粉一尺之遙,他懵了。
許大茂站起身,用手鉗住柳成龍的脖子拎小雞子似的把柳成龍提溜起來,又用掌順著他脊椎後脖頸處注入一道真氣,
“柳成蟲,你不能叫龍,隻能是蟲。今兒我給你一機會,我在你體內留下一道殺著,你呢信爺活,不信則死。給你三天時間,把我當年因為你還槍使的兩根金條連本帶利還回來,三天內給我十根小黃魚。不然三天後的子夜就是你的死期。你愛信不信,我這厚可以的了,把你的命提高到十根金條這麼高的價格。走了,怎麼找我,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找的到我的。回見了你呐。”
許大茂今天確實有些火大了。這好多年前的事兒了,這小子居然還惦記著害他。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雖然他誇張了三天後會死的說法,不過許大茂絕對留著那股真氣能讓他癱瘓在床。最主要這柳成龍讓許大茂想起了好幾年沒去惦記的何麗華來。真正的有些上頭,所以不下狠手,他心裡窩火。怕,怕個鳥!啥k軍政治部副主任,還能不講理了,大動乾戈嘛?!果如是,許大茂就讓這柳家知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柳成龍這是坑爹呀。
等許大茂瀟灑跨上自行車走了後,一乾人等才反應過來,“柳少,你怎麼啦?沒事吧?”
柳成龍這才魂魄歸了位,“沒,沒事,咱回吧。”一彪人馬又騎著車走了。
許大茂騎車又去了西什庫大街何麗華原來住處轉了一圈,看著生鏽的院門鎖,就知道這幾年這裡還真沒人來過,於是快速去了方笑如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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