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星軋鋼廠進入了新一輪的大變革。總廠安排了一位新廠長,據說是一位強勢派。蘇定安,蘇廠長,曾經經由組織莫斯科學習煉鋼的專業廠長。
一到任就開始大刀闊斧的開始抓生產,抓紀律,抓效益。
最大的一個變化是人員開始優化組合。
比照總廠的成功範例,開始對車間升級改造,引進了新的生產線。
人員也是,不符合專業的人員,累贅崗位全部砍去,人員歸了包堆都去了新成立的後勤處勞動服務公司。
雖然有所爭議,但是擋不住這一波改革的潮流。胳膊怎麼擰的過大腿。不想待崗,就乖乖去勞服公司上班。
當然也有好處,勞服公司有自己的自主權,可以做廠裡不能做的業務,隻要掙錢,不違法,啥都可以經營。
許大茂是知道這個曆史時期過渡出現的勞服公司的作用的。逐漸的,大廠慢慢都會有自己的勞服公司的,路子是對的。不過再過幾年勞服公司就會逐漸脫離,變成這自負盈虧的獨立法人,就會有很多的人下崗,又被優化掉,那是很多現在的職工無法接受的。
改革總會有陣痛,大概吧。
這一些和團委倒是沒有太大關係,隻不過團委又過了一個支部:勞服公司團支部。
食堂也開始進行了整頓。因為廠裡開始實行三班倒,所以五個食堂也開始排班,實行三班倒。何雨柱無形之中就沒那麼自由,專心於自己的京味私房川菜館了。
六月,何雨柱還是下定決心,去了廠人事部辦理了停薪留職。沒辦法,權衡之下,還是自家餓餐館來的重要。掙錢就靠這幾年身體力行的幾年,等到過了五十,想多出力,那也是力有不逮的。
許大茂第一時間知道何雨柱辦了停薪留職。辦完手續後,何雨柱就到團委找了許大茂。
“大茂,我辦了手續,停薪留職了。有個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啊,柱子哥,你還真想好了,不吃鐵飯碗啦?”
“嗯,與其在單位裡渾渾噩噩,還不如出去闖一闖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再說墩墩下半年要結婚,當爹的不得給他掙錢買套院子呀。對吧。”
“柱子哥,有想法,夠膽氣。我支持你。啥事你說。”
“我想著既然現在京味川菜館生意不錯,我想開第二家。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啊,你有閒錢投資嗎?還是還要和我合夥?”
“知我者,大茂啊。我一個人哪有這麼多錢投資呀,而且我想著先在墩墩買套宅院呢。地兒我都去看過了,價錢也談了。一個獨立小院,挺規整的,一百八十方,六萬八。”
“價格好像還可以,那就入手唄。遲買不如早買。趕緊的,這好事兒哪裡來。”
“我這一買,這些年的積蓄可就見底了,那開新店的錢就沒了。所以我想聽聽你的建議,畢竟你比我在行。”
“真聽我的?”
“可不是,不然我來找你乾嘛。”
“那行,柱子哥,我建議你先買院子,開新店的事情你先放放。房子說不定過段時間就不是這個價啦,要買就抓緊時間。至於開新店,如果你真有這麼大的進取心,我這倒有一個想法。要開,咱就不開小館子了,咱開個大酒樓,把檔次往上提提,把咱的膽子在往大裡抖一抖,你有沒有這個膽?”
“大茂,開大酒樓?我,我這也想往大了開,可哪有錢呐?這可不是幾千幾萬就能解決的。”
“這個不用你擔心,投資我給你拉,你隻要管好廚房的事情就好,有好的菜品,才能有生意,才能有回頭客,才能掙大錢。”
“大茂,彆告訴我你有那麼多錢投資開大酒樓?”
“我肯定沒有,可是我認識的人有錢呐,而且人家可以隻投錢,不參與經營。你說你願不願意吧?”
“有這好事,傻子才不樂意呢。”
“那行,你先去買院子,開酒樓的事情要等投資人來京都才能決定。”
“啊?還是外地人,不是咱京都人呀?靠得住嗎?”
“靠得住,那投資人你也熟悉的?”
“誰啊?我何雨柱啥時候認識這麼有錢的主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婁曉娥,你不認識!”
“哦,我天,我把這茬兒給忘了,好像她還真有錢的主。她能樂意投錢嗎?”
“肯定行,怎麼這也是我許大茂的媳婦兒,雖然離婚了,有三個孩兒那是割舍不斷的。讓她給咱投點錢有啥不行的。”
“大茂,嘿嘿,還得是你。那這事兒窩就等你信兒了。我家裡錢明兒就去把那間獨立院子給拿下。”
“行,抓緊拿下,不然以後後悔沒解藥。”
何雨柱屁顛屁顛的走了,許大茂重新泡了一杯茶,點了一根煙,腦子裡規劃設計著未來的事情。
開酒樓,肯定要開,何雨柱的手藝和在勤行的人脈,不愁沒有好廚師。要開就開個大的,如果有合適的房子,讓婁曉娥直接出錢買下,這也算是投資地產了。吃穿住行,吃排第一位,天大地大,吃飯是頭等大事。隻要菜好,服務好,不愁不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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