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有個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許大茂在東直門醫院陪護婁曉娥時,婁曉娥有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話。
“曉娥,啥事,你說,隻要我辦得到,一準給你辦了。”
“這事兒不太好開口。”
“有啥不能說的。”
“嗯,是這樣,你看給小寶取名這事兒,你有沒有考慮好?”
“早就取好了,小名就叫末末,這也應該是我許大茂最後一個孩子了。所以就叫末末,而且今年是牛年,五行木命,末末原本就帶著木屬性,對孩子有幫助。嗨,你還彆不信,五行這東西看似無形,實則存在。名字嘛,就叫泊,停船靠岸,澹泊寧靜。寓意也不錯,順便還給孩子補了五行缺水的一環。你覺得怎麼樣?你看,你生的幾個孩子,鈞,寧,願,泊,全部取單名。”
“大茂,我可不可以有個請求?”
“蛾子,有啥問題嗎?你有啥好名字,可以說呀,我又不是法西斯,獨斷專行。我很民主的。”
“我想讓末末姓婁。”婁曉娥那那聲音就像蚊子一樣,低到自己都聽不到了,頭也順便低下,不敢看許大茂。
許大茂此刻才知道婁曉娥的用心,他挨近婁曉娥身旁,溫柔的摟著婁曉娥,又溫柔的把婁曉娥臉轉過來,親吻了一下婁曉娥,“娥子,這有啥不可以的,當年許鈞,許寧你都有機會將他們改姓婁,你沒改,現在要求末末姓婁,我同意啊。姓婁姓許都是我和你的孩子。那這樣名字得改一下。嗯,我想想,我想想。”
“記得南宋大詩人有氣詩《夢蜀》是這樣寫的:
自計前生定蜀人,錦官來往九經春。
堆盤丙穴魚腴美,下箸峨眉栮脯珍。
聯騎雋遊非複昔,數編殘稿尚如新。
最憐栩栩西窗夢,路入青衣不問津。
我看那就叫婁泊栩吧:聰慧敏捷,果敢有力,前途無良。
婁曉娥突然眼眶湧出淚水,雙手圍著旁邊的許大茂,緊緊的箍著,“大茂,真的科可以?泊栩,這名字好。”
“那還有假。等你出院,親自給我丈母娘打電話,告訴她末末的事兒。他的戶口京都還報不了,還得你回去香江報呢。其實,蛾子,如果你覺得合適,文婷和文明你也可以讓他們改姓婁。”
“大茂,你不知道,雖然文婷她爹沒了,畢竟是白家的子弟,白家在香港勢力不是我們婁家能抗衡的。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有啥勢力,白家想找不自在,我給你撐腰,要是惹我蛾子生氣,我分分鐘把他們滅了,你信不。”
“真的假的。”
“絕對比真金還金。你回去問孩子,她們同意,你下次末末上戶口時,一起辦了。白家有不開眼的,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在我麵前,有槍都不好使。”
“嗯嗯……”婁曉娥內心無比的寬慰。
“爸,這是我的小弟弟?我終於有弟弟啦。哈哈哈。”
許智越看著出院的婁泊栩,雪白粉嫩樣子,高興的不行了。自己真真切切擺脫家裡最小的名頭啦。想著以後他也有弟弟可以欺負了,那叫一個開心期待。
“越越,以後你替婁姨照顧末末,可以吧?”
“姨,末末是我親弟弟,照顧,一定照顧好。有人欺負末末,我替弟弟去拔份。”
家有喜事,熱鬨非凡。原本許富貴老兩口還想著回北七家過老年田園生活的。看著最小孫子降世,雖然對姓婁有那麼一絲絲意見,轉眼就沒了。
是啊,姓婁也是自家孫子,說不定還能把婁家家產都給繼承了呢。他們兩口子哪知道自家兒子現在財產都已經超過婁家了。
一晃就過去了一個月。
末末的滿月酒依然在京派川菜館辦。也沒多叫人,就把普鬱林一家子,方笑如,何雨柱一家,一起吃了個飯。原本也想叫上方裕德兩口子的。俠女方笑如沒讓叫。
過了七月,許大茂和婁曉娥帶著婁泊栩一起飛往香江。
啟德機場,譚雅麗激動的等著接女兒女婿和孫子飛機呢。
當看到許大茂推著行李車,婁曉娥抱著繈褓從出口出來,老淚都有些縱橫,趕緊迎上去。
“媽。”許大茂和婁曉娥異口同聲的喊著譚雅麗。
“哎,哎,大茂,媽謝謝你。”說著就去接婁曉娥手裡的繈褓。
“哦呦呦,真是可愛,吸人的不行啊。我的乖孫子哎,末末。”
“媽,回家再說,這太熱啦。”
“走,走,我讓老丁車就停在外麵呢。回家,回家。”笑容滿麵,樂不可支。
“媽,你回來啦,爸,好久不見。我看看我小弟弟。”許寧知道今天母親回港,所以提前從律政署請假提前回家。
“辛辛,你對象呢?”
“哦,爸,梓萱今天要處理媽媽在深圳那邊的投資事宜,晚點過來。不過她一定會回來的。還有,今天接到大哥從洛杉磯的電話,說下周到港,他讓你在香江多停留一段時間,有事情和你商量。電話打去京都,說媽媽飛回香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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