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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十五 絕境!(1 / 2)

binf/b/div古堡莊園的地底空間內。

此刻回蕩著血王的大笑聲,讓得齊伯然的一張臉顯得有些陰沉,卻知道對方所說乃是事實。

這血王因為某些原因沉睡了百年之久,被喚醒後依舊生龍活虎;

可那位百年前鎮壓血王的前輩高人,就算現在真的還在哪個地方活著,恐怕也是氣枯血竭,不複當年之勇了。

而且就連鎮夜司首尊都不知道當年到底是誰鎮壓的血王,你讓齊伯然又到哪裡去找那位前輩高人?

不過身為大夏鎮夜司的掌夜使,又是化境高手,齊伯然自然不會因為對方幾句話就退縮。

這血王當年確實是利害無匹,可現在剛剛蘇醒,實力定然沒有恢複到巔峰。

以齊伯然的實力,未必就不能抗衡。

“不管你是誰,這個叫秦陽的小子,本王今天殺定了,誰也攔不住本王!”

血王輕蔑地看了一眼齊伯然,然後就將目光轉到了那邊的秦陽身上,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不少人臉色微變。

因為看血王的樣子,哪怕是鎮夜司的掌夜使現身,他也沒有改變自己的決定,依舊要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碎屍萬段。

嗖!

話音落下之後,血王第一時間就有了動作,他的整個身形都化為一道血影,極其詭異地就朝著秦陽襲去。

這個時候的秦陽,自然沒有太多抵抗之力。

包括旁邊的趙棠也是身受重傷,剩下的一個駱棉,顯然翻不起什麼大浪。

好在齊伯然的反應極其之快,下一刻他已然站在了三人的前方,臉色很是凝重,似乎是遇到了生平第一大敵。

血王的名頭在鎮夜司中低層不顯,但在高層心中卻是極為響亮。

要不然首尊也不會派齊伯然親自來管這件事了。

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血王終究還是再一次蘇醒了,而且一蘇醒針對的就是如今大夏鎮夜司最重要的年輕一輩。

這要是換了另外一個人,齊伯然都不會如此擔心,可現在的秦陽實在是太重要了。

秦陽拿出來的兩門特殊古武心法也就罷了,而他這一身特殊血脈,卻是能讓普通人百分百成為變異者,這代表的意義可就大了。

雖說如今秦陽配製了蘊含自己血液的完美細胞藥劑,但終究有用完的時候,到時候還得需要秦陽的血脈之力才能配製成功。

如果秦陽真的死在了這裡,或者說損傷了修煉根基,那齊伯然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哪怕知道血王極其強大,自己未必就是對手,但齊伯然依舊沒有絲毫退縮,拚儘全力也要保護好秦陽的性命。

“區區化境,不自量力!”

血王依舊沒有將齊伯然放在眼裡,這或許是齊伯然突破到化境以來,第一個敢小看他的變異者了。

可誰讓對方跟鎮夜司首尊是同一層次的強者呢,哪怕如今並沒有恢複到修為巔峰,實力也必然在齊伯然之上。

化境變異者的實力還是極強的,當齊伯然身上冒出濃鬱的氣息時,身後的駱棉不由臉現駭然。

事實上直到現在,駱棉認識的鎮夜司高層,也就隻有一個南方鎮守使段承林。

畢竟葡州也是屬於大夏南端,雖不算南方四省中的任何一省,卻也在南方鎮守使的管轄範圍之內,算是楚江小隊同一派係的同僚。

剛才駱棉倒是聽趙棠低呼過一嘴,所以他心中有所猜測。

畢竟就算沒有見過四大掌夜使,肯定也是聽過名頭的。

四大掌夜使之中,姓齊的隻有一位,而且據說還是一名強大的精神念師,看起來應該就是麵前這位了。

這一刻駱棉想了很多,以前的他,對於掌夜使層的高手隻能仰望,沒想到今天竟然能親眼看到對方出手。

這對他來說,也不失為一種榮幸。

齊掌夜使那是何等身份和實力,有這位出手,駱棉已經是放下了一大半心/

隻是他沒有看到的是,旁邊秦陽眼眸之中那抹擔憂,事實似乎並不像駱棉想像中的那麼順利啊。

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輕響聲突然傳將出來,緊接著鎮夜司三位的臉色就都變得異常難看了。

尤其是剛才對齊伯然最有信心的駱棉,全然不理解為什麼在第一次的交擊之下,齊掌夜使竟然會落得如此下風。

是的,在那速度快到幾乎模糊的交手之下,齊伯然赫然是被直接轟得連退了好幾步,口中還發出一道悶哼之聲。

一些眼尖之人,都能看到此刻的齊伯然喉頭一動,似乎是將什麼東西咽回了肚中,這中間自然包括一直關注的秦陽。

很明顯在剛才那一次正麵交擊之下,血王的實力顯然更勝一籌。

齊伯然直接被對方轟得氣血翻湧,要不是強行忍住,恐怕都得吐出一口血來。

但他身形的顫抖,似乎已經暴露了一些什麼。

“咦?你這化境,倒是有點本事,你叫什麼名字?”

另外一邊,發出一擊的血王,這個時候終於又多看了齊伯然一眼。

似乎這個鎮夜司的化境高手,總算引起了他更多的重視。

“大夏鎮夜司掌夜使齊伯然!”

對此齊伯然更沒有隱瞞,他的聲音依舊平穩有力,尤其是說到大夏鎮夜司的時候,眼眸之中更是閃爍著光芒。

“想不到百年過去,如今的大夏鎮夜司果然不是當初可比。”

血王點了點頭,聽得他說道“本王初醒,暫時不願與你大夏鎮夜司為敵,你讓開吧!”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血王竟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得齊伯然都微微鬆了口氣。

就剛才那一次交擊,齊伯然雖然能感應到血王並未恢複到巔峰,卻也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這讓他心情非常沉重。

可如果血王能主動退去,甚至主動離開葡州,那對齊伯然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

反正今天肯定是攔不住血王了,好在鎮夜司也不是沒有超越化境的高手,到時候準備一番,諒這血王也不敢再來大夏撒野。

“不過,這個企圖破壞本王複活的小子秦陽,本王今天一定要帶走!”

然而血王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卻是再次讓齊伯然臉色一變。

緊拉著他便是橫跨了兩步,再一次擋在了秦陽的麵前。

如果血王什麼條件也不提,就這麼離開,哪怕是帶著那幾個眾神會的變異者離開,齊伯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畢竟技不如人,隻能暫忍一口惡氣。

可此刻血王所說的話,無疑是觸碰到了齊伯然的底線,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

彆說是秦陽了,身為鎮夜司掌夜使,齊伯然不會眼睜睜看著血王帶走任何一個鎮夜司的人,這是屬於他掌夜使的責任。

“血王,你要走,我不攔你,也攔不住你,但你想帶走我大夏鎮夜司的人,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齊伯然的態度異常堅決,幾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而這樣的話,自然也再一次將血王給激怒了。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給的機會,可不會有第二次!”

血王滿臉陰沉地盯著那個鎮夜司的掌夜使,心情很是憤怒,心想這家夥怎麼就如此不識抬舉呢?

實際上血王忌憚的並不是齊伯然,而是如今的大夏鎮夜司。

一個鎮夜司的掌夜使都差不多達到了化境巔峰,他清楚地知道大夏鎮夜司還有一位首尊了,那首尊必然就是超越化境的存在。

如今血王雖然複活,卻遠遠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

真要遇到超越化境的強者,他必然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血王並不想真的在這種時候跟大夏鎮夜司撕破臉皮,真等恢複到了巔峰,再來找回今日的場子便是。

可血王也是要臉麵的,剛才話已經說得那麼滿了,若是不能將那個秦陽弄得生不如死,他血王的麵子又往哪兒擱?

本來覺得以自己展現出來的實力,這齊伯然根本不是對手,自己不過隻是要一個無關緊要的年輕人而已,對方肯定不會不答應。

這樣一來,一切皆大歡喜,血王保住了自己的麵子,齊伯然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何樂而不為呢?

可血王萬萬沒有想到,齊伯然竟然二話不說就拒絕了他的要求。

還說出“從自己屍體上踏過去”這般決絕的話,這根本就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

血王想不通,為了一個隻有裂境中期的年輕小子,這齊伯然竟然能做到這個份上,這腦子是不是已經糊塗了?

他不知道的是,如今的秦陽,不僅是對齊伯然,甚至是對整個大夏鎮夜司,都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

血王冷血的思想,更不會想得通。

大夏鎮放夜司的掌夜使,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大夏鎮夜司的成員,在自己的麵前被敵人帶走。

歐羅巴眾神會的理念,跟大夏鎮夜司完全不同。

他們可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甚至可以拋棄下屬同伴,而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所以血王覺得修煉到化境的齊伯然,應該懂得該如何取舍。

為了一個裂境的毛頭小子,而將自己置身於致命危險之中,這是蠢貨才會乾的事。

“齊伯然,修煉到化境巔峰殊為不易,我觀你天賦,更進一步也不是沒有可能,何必將大好的前途,斷送在一個不相乾的小子身上?”

看來血王是真的不想跟大夏鎮夜司撕破臉皮,竟然還在這裡苦口婆心多勸了幾句,他覺得自己已經將道理說得很明白了。

殺一個大夏鎮夜司的掌夜使,跟殺一個大夏鎮夜司的普通成員,在血王看來,這是有很大區彆的。

就拿眾神會來說吧,如果其他強大變異組織,殺了他們一個校尉甚至是騎士,他們會跟對方不死不休,甚至是生死大戰嗎?

可如果有人殺了眾神會議長一級的人物,那就等於說是向眾神會宣戰了。

為了維護眾神會的威嚴,他們必然會強勢反擊,不惜一切代價。

大夏鎮夜司的掌夜使,就相當於眾神會的議長,這一點血王雖然沉睡百年,還是分得清的,所以他才說了這麼多。

血王這番話中可不僅僅有勸誡,還有一抹並沒有太多掩飾的威脅。

那就是你好不容易修煉到化境巔峰,卻將性命斷送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這種蠢事可做不得。

“嗬嗬,照你這麼說,你這沉睡百年,好不容易複活,那豈不是更不容易?我勸你還是早點走吧,免得我鎮夜司高手趕到,你可就走不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輕笑聲突然傳將出來。

剛開始眾人還以為是齊伯然在說話,但下一刻就意識到了不對。

當他們將目光轉到某人身上時,發現果然是那個中氣不足的秦陽開口了。

他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絲笑意。

秦陽這個時候已經看出血王的顧忌了,對方看來並不想真的跟大夏鎮夜司不死不休,所以才跟齊伯然說這麼多的話。

要不然血王的實力明顯在齊伯然之上,直接動手擊敗齊伯然,甚至是直接擊殺齊伯然,也並不是很難辦到的事。

如今的情況,就好像是血王自己說了狠話,卻一直沒有辦到,有點騎虎難下的意思。

如果說過的話不能做到,就這麼灰溜溜離開的話,那以後有人說到血王,恐怕威嚴都會下降一大截。

秦陽在這個時候開口,也是為了告訴血王,你這沉睡百年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這裡是大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比齊伯然更強大的存在趕到。

隻是秦陽有些低估了血王的傲性,當他在這個時候開口出聲的時候,無疑是更加激起了血王的怒意。

一來這小子差點就破壞了自己的複活大計,要不是吞噬了那些變異者的強大血氣,他這一次的蘇醒,還真要被這小子給攪黃了。

再者血王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說了要讓秦陽生不如死,那就一定要做到,這樣才能彰顯他的王者風範。

偏偏這個隻有裂境中期的螻蟻小子,仿佛半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竟然敢在這個時候言語無狀,簡直就是找死的典範。

你小子什麼檔次,有什麼資格這樣跟本王嘻嘻哈哈?

換成那邊的齊伯然,或許才勉強有一點資格。

所以說這個時候秦陽的開口,無疑有些適得其反了。

血王隻是不願給自己找太多的麻煩,並不是說他就真的怕了大夏鎮夜司。

這掌夜使一級也才化境巔峰,那大夏鎮夜司的最強者,多半也就跟他血王半斤八兩,他又有什麼好顧忌的呢?

既然如此,這一個個的都不肯妥協,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百年前本王縱橫地星的風采吧。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了,是你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怪本王心狠手辣!”

血王看都沒有看一眼秦陽,就隻是這麼盯著齊伯然開口,看來他最後一絲耐心也已經儘數磨滅了。

血王沉睡之前的那個時代,是地星最混亂的年代,各國征戰不休,諸多變異組織也是趁火打劫。

那個時候的大夏滿目瘡痍,正是各方欺淩的對象。

血王也正是那時進入了大夏,縱橫捭闔,完全沒有對手。

直到某位強大的存在突然出手,那些在大夏耀武揚威的外來變異者,全都被強勢鎮壓,這中間自然也包括血王。

說實話,如果那位存在就在麵前,就算是借血王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放肆,甚至可能都不敢從血棺中出來。

但現在百年時間已過,那位還活著的機率小之又小。

就憑麵前這個化境的齊伯然,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造成太大的威脅。

蘇醒的血王,需要一場戰鬥來立威。

既然這齊伯然如此不識抬舉,那就讓他知道知道血族王者的厲害吧。

咻!咻咻!

砰砰砰!

一時之間,血王和齊伯然快速交手,旁人幾乎隻能看到他們的影子,根本看不清楚交手的具體情況。

而相對於那些普通人,秦陽等三個變異者的臉色,卻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無論血王有沒有恢複到巔峰狀態,他終究是超越化境的存在。

那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境界,絕不是靠著一些絕招手段就能抗衡的。

齊伯然也不是秦陽這樣可以越境作戰的超級妖孽,更何況達到化境之後,哪怕是秦陽也未必能做到越境抗衡。

在秦陽微弱的精神念力感應之下,兩者從剛一交手,齊伯然就已經落入了下風,最多隻能算是在勉力支撐罷了。

砰!

約莫一分鐘過後,當又一道大響聲傳出之後,一道身影已經是踉踉蹌蹌地倒跌而出,最後一個支撐不住,赫然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秦陽他們看得很清楚,那個被轟得倒跌而出,氣息極度萎靡的身影,正是大夏鎮夜司的掌夜使齊伯然。

“哇……”

在所有人目光注視之下,剛剛坐倒在地的齊伯然,臉色忽然一片潮紅,然後便是哇地一聲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

這一下齊伯然的氣息不由更加萎靡了幾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受了極其嚴重的內傷。

而相對於普通人,秦陽更是從齊伯然吐出的那口鮮血之中,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那或許是屬於血王的氣息,對方能被稱為血王,顯然在血液一道上有著非同一般的造詣。

所以說齊伯然所受的傷勢,遠比看起來的更重。

甚至在無形之中,還可能中了血王的特殊手段,短時間內不可能有再動手的力氣了。

“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螳臂當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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