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寫!
這不是純傻子嗎?
他又看了看那山上的刻字,眉頭皺的更深了。
難道這山上的刻字,也是這個意思?
並不是截教所寫,而是被人嫁禍的?
不僅僅是他一人,剩餘的闡教弟子,也頓時啞火了,眉頭緊蹙,神情疑惑,反複咀嚼著燃燈道人的言語。
雖然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越想越有道理。
犯人會在犯罪現場,寫下自己的名字嗎?
肯定不會寫啊!
難道截教真的是被嫁禍的?
燃燈道人看著此刻沉默的闡教弟子,很是滿意。
終於開竅了。
還不算是太愚笨!
他繼續說道:“我們要透過虛假去看真相!”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選擇,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如今所有的線索都在指向截教,如果沒有那山上的刻字,我們絕對會以為就是截教乾的,可就是那上麵的刻字,暴露了對方想要栽贓嫁禍的心思!”
“當我們跳出固有的思維,再去看所有的線索,就會發現,有些線索呈現的非常刻意,如今我闡教慘遭洗劫,什麼都沒有剩下,甚至連路上鋪的石板都搬走了,這是截教能乾出來的事情嗎?”
“截教固然都是一群敗類,但是作為聖人道統,我們彼此之間也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也清楚對方的習慣,如果是他們洗劫,他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截教有這麼窮嗎?”
“很顯然,沒有!”
“而在洪荒當中,既有實力,又如此窮的,隻有一方道統,西方教!”
“至於申公豹的背叛,很有可能是入了西方教門下,西方教早就想要入東方,在不少地方都是安插了棋子,在這種情況下,申公豹拜入西方教極有可能。”
“且,申公豹曾是我闡教弟子,我們與截教敵對了這麼多年,就算是申公豹真的想要拜入截教,截教會相信他嗎?”
他跳出了固有思維,不再將截教認為是犯人,頓時覺得豁然開朗。
截教固然可惡,可是截教並不算窮。
洪荒當中,最窮的聖人道統,必然是西方教!
地處西方,昔日因魔祖:羅睺引爆了西方靈脈,導致整個西方淪為寒之地,妖魔肆虐,彆說資源了,連一株靈草都沒有。
作為西方二聖之一,西方教副教主的準提道人,常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此物與我西方有緣!
堂堂聖人,都是如此無良,更何況是門徒?
如今仔細想想,他愈發覺得是西方教乾的!
心黑無良的作風像是西方教;又是聖人道統,再加上申公豹裡應外合,也有足夠的實力;而且嫁禍給截教,又能挑起闡教和截教的紛爭,從中漁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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