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漣漪拿起紅色嫁衣說道:“我意已決,不必再勸了,先出去吧,我要換嫁衣了”。
祁千尋歎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都要出閣了,最後再擁抱我一次吧”!
祁漣漪放下嫁衣,走到祁千尋麵前,俯身擁抱著祁千尋,祁千尋卻趁機直接打昏了祁漣漪。
在寧遠與清寧震驚的目光中,祁千尋抱著祁漣漪緩緩起身,將祁漣漪放在床上,隨後轉身出來,坐在輪椅上看向侍女,清寧惶恐的連忙跪下。
祁千尋對侍女說道:“不必害怕,你與漣漪情同姐妹,我不會無緣無故殺你。你自己應該也想過,隨漣漪前往百裡國,必定危險重重,生死難料。”
“我知你跟漣漪情同姐妹,所以給你三條路,第一,隨假公主前往百裡國;第二,當我的影衛,從此以後改名,戴麵具生活;如果這兩條你都不願,那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清寧毫不猶豫的說道:“請王爺賜名”。
祁千尋緩緩說道:“就叫淩煙,記住了,從現在開始,她不再是公主,而你也不再是侍女”。
侍女連忙應道:“淩煙記下了”。
隨後祁千尋說道:“寧遠,帶她下去,給她準備衣服麵具”。
寧遠應下,帶她下去了。
祁千尋看著祁漣漪,淡淡的說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一家,能平安喜樂,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嫁去百裡國,那我做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蕭遇溪整頓好一切,帶著人來到皇宮接祁漣漪,剛進皇宮,馬車就被人攔下,蕭遇溪撩開馬車簾,見是太後,連忙下馬車拱手行了一禮說道:“見過太後”。
葉昭顏連忙說道:“免禮”,隨後將一袋金元寶塞給蕭遇溪,並說道:“輔政王,這些你收下,幫哀家好好照看漣漪,如果侍從不夠,這些侍從你帶著”。
蕭遇溪婉拒道:“太後,這就不必了,我既然應下護送公主,自然會保證公主的安危,帶的人都是會武功的,太後放心”。
葉昭顏執意的說道:“你就收下吧!這樣哀家還能安心些”。
蕭遇溪無奈,隻好收下,很快公主出來,葉昭顏想上前,又怕控製不住眼淚,終是沒有出麵。
站在城樓之上,看著馬車漸漸遠去。
午時,祁漣漪緩緩醒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捶了捶額頭,口中叫著侍女的名字,卻無人應答。
走出房門,就看到正在飲茶的祁千尋,祁漣漪連忙問道:“你做了什麼?”。
祁千尋放下茶水,緩緩說道:“我找人替你去和親了,你的侍女我也給你留下了,改名叫淩煙。”
“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祁國二公主了。”
隨後拿起麵具遞給祁漣漪,說道:“為了以防萬一,日後你就戴麵具,跟在我的身邊,並改名換姓,如果你不嫌棄,就叫莫星疏吧”!
祁漣漪接過麵具,有些遲疑道:“可是,萬一被發現,可是欺君之罪,母後高傲一世,經不起欺君之罪”。
祁千尋認真的說道:“沒有可是,也沒有萬一,我既然做了,必然是天衣無縫”。
隨後喊道:“寧遠”,寧遠聽到聲音,連忙推門進來。
祁千尋對祁漣漪說道:“母後應該快回來了,去我的院中吧!這個院子你不能再住了”。
寧遠推著祁千尋出門,祁漣漪回頭看了一眼院子,隨後跟著祁千尋出了院子。
葉昭顏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祁千尋見狀有些擔憂的說道:“母後……”,話還未說完,葉昭顏就怒道:“不要叫我母後”!
見太後發怒,侍女和侍從瞬間跪了一片,寧遠也連忙跪下。
葉昭顏又道:“漣漪已經不在府中了,如果你不想哀家受思念之苦,日後都不要再叫哀家母後了”。
祁千尋不由的愣住了,待回過神,太後已經走遠了。
寧遠起身安撫道:“王爺,公主剛走,太後情緒不穩定,說的不過是氣話罷了,過些日子就好了”。
祁千尋沒有回應,似乎還在葉昭顏的怒意中,沒有緩過神來。
眼看飯菜已經上了桌,遲遲不見太後出來,侍女們知道太後心情不好,誰也不敢貿然去請太後。
祁千尋見狀隻好去請母後,寧遠推著祁千尋來到太後的住處,有些擔憂的說道:“太後情緒不穩定,傷心難過也未必吃的下飯,要不王爺您,還是彆叫太後了,給太後一些緩和的時間”。
祁千尋卻擔憂的說道:“母後很重視漣漪,漣漪這一走,母後不吃飯是小,萬一想不開就麻煩了”。
寧遠無奈,隻好將祁千尋推進房間,來到太後麵前,寧遠才退下。
祁千尋說道:“母後,您早上就沒吃東西,這午時再不吃,身體受不了”。
葉昭顏卻拿起瓷茶具,徑直的砸向祁千尋,口中還說道:“說了不要叫哀家母後,你是沒長記性嗎”?
茶具徑直的砸向祁千尋的臉,祁千尋抬手用胳膊擋下,茶具落在地上發出聲音,寧遠聽到動靜,連忙進來,見祁千尋捂著胳膊,連忙推著祁千尋離開。
寧遠推著祁千尋來到院中,緩緩掀開祁千尋的衣袖,看著紅腫的胳膊,連忙去取藥物。
祁千尋苦笑一聲,“同樣是你的孩子,為什麼你的心中,連我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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