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知道顧卿恒不會輕易妥協,隨顧卿恒離開,並叮囑道:“不要讓其他人知曉,你們不是他的對手,隻會枉送了性命”。
顧卿恒點頭應下,隻想快些出房門,樊繼明也注意到蕭遇溪就要出了房門,一股魔魘之氣就朝蕭遇溪和顧卿恒打了過去。
南陌也受了傷,根本無暇顧及蕭遇溪,蕭遇溪有所察覺,一把將顧卿恒推出房門外。
顧卿恒不解的轉過身,就瞧見黑色的一團霧,即將打到蕭遇溪,顧卿恒剛想伸手拽蕭遇溪,蕭遇溪卻鎖上了房門。
蕭遇溪被魔魘之氣打到,吐了一口血,瞬間染紅了房門,顧卿恒在房門外看著蕭遇溪的身影緩緩倒地,連忙拍打著房門。
蕭遇溪看著南陌無力的說道:“設下結界,萬不可傷及到無辜”,說罷就再也撐不住,昏了過去。
南陌連忙設下結界,顧卿恒拍打房門,以及喊叫聲才沒能傳出去。
顧卿恒眼看推不開門,就準備去叫人,卻一頭撞在了結界上,撫摸著額頭,痛的皺眉。
樊繼明一掌將南陌打出好遠,撞在屏風上,又滾落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樊繼明不屑道:“你一個無情無愛的人,好好修你的仙便是,何必來插手此事呢”!
顧卿恒看著裡麵的人,衝著蕭遇溪走過來,連忙吼道:“不要傷他”。
樊繼明嘲諷一笑道:“我不傷她,我隻要她的命”。
眼看魔魘之氣就要打到蕭遇溪身上,顧卿恒拍打著房門,幾乎絕望。
然而下一秒,樊繼明和南陌就緩緩消失了,結界也隨之消失,房內瞬間沒了任何動靜。
顧卿恒見沒了動靜,轉身再次走向結界,用手探了探,見結界沒了,連忙下樓找人。
上天庭中,還好楚臨越找到了禁法符,及時同東淩神君一起施法,才挽救了蕭遇溪,但兩人也因此消耗不少法力,變得有些虛弱。
楚臨越看著鮮花沒有枯萎,心有餘悸的說道:“還好沒有遲”。
東淩神君提議道:“天帝,禁法符極其消耗靈力,你先去休息吧,我在這等會南陌”。
楚臨越緩緩點頭,一揮袖消失了,東淩神君捂著胸口,盤腿坐下,閉上眼睛運轉靈力,讓自己不至於那麼難受。
楚臨越是天帝,尚且難以承受大量靈力流失,更何況是東淩這位神君呢!
南陌被禁法符逼回上天庭,東淩神君聽到動靜,連忙睜開眼睛,就看到傷痕累累的南陌。
東淩強忍疼痛起身,掩去痛苦之色,上前擔憂道:“你怎麼樣,我來為你療傷”。
南陌擺手製止,說道:“我雖不會禁法符,卻也聽師尊提到過,禁法符極其消耗靈力,單憑天帝一人不可能做得到,是你與天帝一起的吧”!
東淩見瞞不過南陌,也不再強撐著,輕咳一聲說道:“天帝本想一人來施禁法符,我是中途發現,參與其中的,天帝比我消耗的靈力更多,這些日子估計是無法出麵了”。
顧卿恒下了樓,知道說自己所看到的沒人會信,便說蕭遇溪遇刺了,臧嵐聞言連忙拿起長劍,跟顧卿恒上了樓,其他人亦是驚的站了起來。
祁念惜攔下溫如月和冷鳶,其餘幾人上了樓。
臧嵐見房門推不開,拔劍將鎖挑開,門打開便看到蕭遇溪,臧嵐連忙丟掉長劍,將蕭遇溪抱起,轉身卻瞧見門上的血跡,不由的很心疼。
臧嵐抱著蕭遇溪下了樓,顧卿恒撫摸著還未乾的血跡,自責道:“如果我沒闖進來,他是不是就不會被傷”。
祁念惜和古影上來,看著受傷昏迷的蕭遇溪,準備去房間看一下。
二樓的溫如月和冷鳶,看到蕭遇溪嘴角,以及身上的血跡,紛紛感到吃驚。
臧嵐抱著蕭遇溪下到了一樓,叫了名侍從駕馬車,抱著蕭遇溪上了馬車,便直奔寧集居而去。
幾人來到房間內,看著門上的血跡,以及房內打鬥的痕跡,紛紛表示不理解,看這房內一片狼藉的樣子,就知道打鬥聲不小。
可為何這其他房間的客人,卻跟毫不知情一樣,就連在二樓的人們,也沒聽到一點動靜。
祁念惜撿起臧嵐的長劍和劍鞘,隨後對顧卿恒說道:“咱們先出去吧,這裡先不要動,我去稟明陛下,派人過來調查,看能否查出什麼”。
幾人離開,關上了房門,祁念惜將臧嵐的長劍交給古影,隨後前往皇宮,顧卿恒帶著溫如月回府,隻剩下古影和冷鳶。
馬車內,溫如月看著顧卿恒擔憂的眸子,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
寧集居內,笙簫默看著臉色極差的蕭遇溪,連忙把脈,又忙著抓藥,製藥,口中還問道:“發生了什麼?怎麼會傷到心脈呢!”
臧嵐自責道:“發現時,門被反鎖了,刺客早就不見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怪我,明知道現在很多人對他虎視眈眈,我應該守在他身邊的”。
笙簫默也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笙簫默也知道,如今的小殿下,依然是危機四伏,隻是覺得如今這般,不如隱匿深山,不求功成名就,至少要安然無憂。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