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甩袖離開,臧嵐連忙跟上。
穀離淵看著蕭遇溪的背影,感歎道:“終有一日你會理解我的所作所為”。
臧嵐剛想伸手扶蕭遇溪上馬車,蕭遇溪就說道:“匕首給我”。
臧嵐不知道蕭遇溪要做什麼,握住腰間的匕首,疑惑的問道:“主子,你要匕首做什麼”?
蕭遇溪沒有回答,直接施法拿出匕首,隨後割斷的套著馬兒的韁繩,手一揮匕首沒了蹤影,隨後翻身上馬,向一個方向跑去。
臧嵐不解的看著,一時沒了動作,百姓們也親眼目睹了蕭遇溪縱馬長街,蕭遇溪不會武功這件事,再一次被質疑。
穀離淵走了出來,對臧嵐說道:“能看出,你對蕭遇溪很忠心,但她的師尊不會出現。
她等了上萬年,等的時間太久了,要不了多久,她便會被夢魘吞噬。
若你不想看著她消亡,就去找找她吧,也好好勸勸她,這個方向一直向前,待到了高處,你自能找到她”。
臧嵐聞言也沒有多想,在一旁的馬廄裡,買了一匹馬,就向蕭遇溪跑遠的方向追了過去。
對於跟萬縱擎合作,給蕭遇溪下毒一事,祁蒼瀾心中還是有些忐忑,在院中坐立不安。
祁念惜卻在此時進了府中,見到祁蒼瀾,連忙說道:“皇兄,太醫院招選,台子已經搭了起來,一起去看熱鬨去”。
祁蒼瀾心中有事,回應的很敷衍,祁念惜也發現了祁蒼瀾情緒不對,問道:“皇兄,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與我說來聽聽,雖然我可能幫不上什麼忙,但總比憋在心裡強”。
祁蒼瀾有些猶豫,隨後問道:“你覺得輔政王這個人怎麼樣”?
祁念惜想了想說道:“人挺好的啊!皇兄你彆看輔政王在大殿之上,那麼雷厲風行,將禮儀看的如此之重。
但在私下裡,可是與侍從都打成一片,就拿臧嵐來說,在裕陵酒家吃飯,我和少將軍都在場,蕭遇溪還是讓臧嵐上了桌。
完全不談主仆之分,處的跟兄弟一樣,試問這一點哪個官員能做到,更何況他還是輔政王”。
“再說情誼,少將軍直呼他的名諱,他從不生氣,臧嵐被太尉抓獲,他親自去太尉府中將人討回。
木雲舒在花滿樓被擄,他更是直接撂下狠話,這樣的重情重義,自是無人能比”。
經祁念惜這麼一分析,祁蒼瀾也沒有那麼焦慮了,畢竟自己幫助過蕭遇溪,有恩情在,怎麼說蕭遇溪也不會太過計較。
祁蒼瀾想開了,笑著點頭應下,就隨祁念惜出了府。
臧瀾那邊,已經追到了山林中,也沒有看到蕭遇溪的身影,想到穀離淵的話,臧嵐抬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山,斷定蕭遇溪一定上了山。
與此同時,山中的蕭遇溪,被突然出現的司徒夜離攔住去路,司徒夜離還沒出手,蕭遇溪就下了馬,伸出手匕首緩緩出現。
蕭遇溪握緊匕首,二話不說便對司徒夜離出手,司徒夜離見蕭遇溪會法力,一時有些驚訝,但還是硬著頭皮打著。
蕭遇溪情緒本就不好,司徒夜離在這個時候撞上來,無疑成了蕭遇溪的出氣筒。
司徒夜離眼看著打不過,隻好停手開始逃,怒火中燒的蕭遇溪,又怎會輕易放過司徒夜離,直接追了上去。
兩人追追打打,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山頂,司徒夜離被逼到山崖邊上,已經無路可退,沒有辦法隻好反擊。
蕭遇溪畢竟是神君,法力並不低,司徒夜離隻是剛獲得法力不久,不是魔族的人,又不熟練,怎麼會是蕭遇溪的對手。
臧嵐一路上速度並不快,走走看看,尋找蕭遇溪的身影,直到看到一旁的馬,以及打鬥的痕跡,才加快了速度。
然而待臧嵐來到山頂,就看到司徒夜離跳下懸崖的一幕,蕭遇溪站在懸崖邊上看著,手中的匕首染上鮮血,鮮血一滴滴滑落。
臧嵐連忙下馬,來到蕭遇溪跟前,擔憂的看著蕭遇溪,見蕭遇溪沒有被傷到,才鬆了口氣。
蕭遇溪見臧嵐跟了上來,將手中的匕首還給了臧嵐,臧嵐連忙接過,蕭遇溪半句話也沒有說,便看向遠處。
臧嵐擔心蕭遇溪站在懸崖邊上不安全,抬頭看了看烏雲密布的天,開口勸說道:“主子,今日這天,看著不是很好,可能會下雨,我們回府吧”!
蕭遇溪抬頭看向天空,眉眼間儘顯傷感,歎了口氣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臧嵐退到一旁,倚在樹身上,默默的守著蕭遇溪,並沒有離開,拿出手帕想擦試匕首。
又想到手帕是蕭遇溪給的,手帕裡麵還包裹著白玉鐲,而這匕首上的血又是司徒夜離的,臧嵐瞬間將手帕揣進懷裡。
拿著匕首,直接扔在了地上。
顧卿恒順著一路的打鬥痕跡,騎著馬追了過來,看到蕭遇溪,剛想開口說話,就發現蕭遇溪站在懸崖邊上。
顧卿恒連忙噤聲,看到樹旁的臧嵐,向臧嵐走去,來到臧嵐跟前,疑惑的問道:“又遇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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