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雲這才停下,說道:“你慢慢吃,順便陪我走走”。
靜緋點頭應下,隨後兩人就在盛京中慢步閒逛了起來。
與此同時,司徒樂允回到府中,發現怎麼也找不到靜緋了,沒等再有什麼動作,祁蒼瀾就來找司徒樂允,一起去跟舅舅問個好。
兩人來到正堂,給蘇暮辭問了好,便準備退下,蘇懿月見祁落雲沒有回來,讓祁蒼瀾去找找。
祁蒼瀾還是比較了解祁落雲的,她一定是又去了那座橋上,應下便出了府。
輔政王府內,馬車停下,臧嵐就連忙去瞧蕭遇溪,蕭遇溪醉了,臧嵐隻好將蕭遇溪從馬車內抱了出來。
侍從見臧嵐抱著輔政王,有些擔心,但聞到酒氣,瞬間就知道輔政王這是醉了,也放下了心。
到了房間,臧嵐將蕭遇溪放在床上,廚房那邊就送來了飯菜,臧嵐不放心蕭遇溪,就在蕭遇溪的房中吃飯了。
四王爺府中,葉昭顏苦口婆心的說道:“你說你啊!朝陽城因你的疏忽導致百姓中毒,你不但沒有愧疚感,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祁言澤擅自做主讓笙簫默前往朝陽城,已經惹得蕭遇溪不滿了,醒來就開始整頓朝堂,把能罰的人都罰了個遍。
現在朝中的大臣見蕭遇溪都躲著走,你倒好,還上趕著往他跟前撞,就算沒見過他,難道還沒有聽說過白發少年蕭遇溪嗎”?
葉墨塵無奈的說道:“剛開始是聽說,陛下選了位年紀輕輕的少年當輔政王,待蕭遇溪輔政王這個身份定下來,就傳輔政王蕭遇溪。
我也就知道他的名字,也沒聽人說他是一頭白發啊!這在宮中遇到了,我哪知道他是輔政王啊!還以為他是哪位大臣的孩子呢”!
葉昭顏有些無奈,撫了撫額頭說道:“我知道你對這些排兵布陣打仗不感興趣,更不屑城主這個頭銜,但蕭遇溪說話從來不是在開玩笑。
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你的夫人和孩子著想,蕭遇溪現在是誰的麵子都不看,你最好彆總出岔子。
他蕭遇溪,若是真想將你這個城主的頭銜摘下來,彆說你不想戴,就是想戴也未必能戴的住”。
葉墨塵見長姐生氣,連忙服軟道:“好的長姐,待我回到朝陽城一定好好當城主,一定不會再次出現跟這次類似的情況”。
葉昭顏這才作罷,轉身出了正堂,進入自己的院中,葉墨塵剛出正堂,準備回房間,就看到寧遠推著祁千尋過來了。
祁千尋見到葉墨塵,連忙說道:“侄兒見過舅舅,腿腳不便來的遲些,舅舅見諒”。
葉墨塵笑著應道:“無妨,這天都黑了,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再聊”。
祁千尋點頭應下,寧遠便推著祁千尋離開了,葉墨塵看著祁千尋的背影離開了視線,無奈的說道:
“千尋這孩子,為人正直脾氣又好,真不知道長姐怎麼想的,從小到大對他都沒半點關懷”。
祁落雲那邊與靜緋走走逛逛,沒一會又走到了剛剛那座橋上。
祁蒼瀾也到了橋邊,雖說祁落雲換了衣服,但這裡相比裡麵要偏僻一些,並沒有什麼人,祁蒼瀾一眼便認出祁落雲。
剛想喊祁落雲,就瞧見了一旁的靜緋,雖說靜緋也換了發型和衣服,但靜緋那張臉,算的上是個美人。
又是跟在司徒樂允身邊的侍女,祁蒼瀾自然也注意過她。
靜緋是司徒樂允的貼身侍女,今晚沒有跟著司徒樂允出席,就已經很奇怪了,此時竟與自己的妹妹在一處。
帶著疑惑,祁蒼瀾下了馬,將馬拴在一旁,隨後走近橋邊,聽她們倆人在說什麼。
到了橋中央,祁落雲停下腳步,對靜緋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總喜歡來這座橋上嗎”?
靜緋搖了搖頭,祁落雲從懷中拿出一枚玉扳指,說道:“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朋友,唯一的一位朋友,還是很小的時候認識的。
我們總是約定在這座橋上見麵,可是後來,她突然就杳無音訊,再也沒有出現在這座橋上。
起先我還是會每日鬨著來這裡,後來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她始終沒有出現,我也不得不承認,她已經離開的事實”。
“這枚玉扳指,是她送給我的東西,說來也好笑,她說送吃的或者是衣服,怕我將她遺忘,說這枚玉扳指可以存很久”。
“我記得……我當時還說,這麼小的物件,萬一我弄丟了怎麼辦,可如今這玉扳指沒丟,她那這麼大的活人卻杳無音訊”。
靜緋看了看祁落雲手中的玉扳指,感覺很熟悉,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祁落雲會跟靜緋說這些,是祁蒼瀾沒想到的,畢竟祁落雲對侍女一向不好,更彆提是跟侍女訴說了。
靜緋安撫道:“三公主,您的這位朋友,當時說不定是有事離開了,若是有緣,你們一定會再次相遇的”。
祁落雲笑了笑,收起玉扳指,隨後說道:“承你吉言了,對了,你為什麼想不開跳河?跟我說實話,我替你討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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