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顏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瞬間癱坐在椅子上,一時說不出話來。
祁千尋見狀命人將人迎進來,很快百裡國的人,就駕著馬車進來。
馬車內正是隱月和梓潼,白玉清親自為兩人換了衣裳,擦乾淨麵容,怕馬車顛簸,還在馬車內墊上厚厚的墊子。
就這般看著,她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葉昭顏站起身,連忙向馬車而去,打開馬車簾,映入眼簾的是兩人,如睡著般的模樣。
可無論葉昭顏怎麼呼喊,都得不到回應,葉昭顏強忍淚水,對百裡國的人質問道:“百裡安洛為何不親自前來”?
百裡國的侍從,一時也不知如何作答,葉昭顏怒道:“既然他百裡安洛不敢來,你們的命就留下吧”!
說罷便對瑾然說道:“將百裡國的侍從,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百裡國的侍從,聞言也隻得拔出長劍,瑾然有些遲疑,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祁千尋,希望祁千尋能出言阻止。
畢竟百裡國的人,若是死在這,兩國就真的要鬨翻了。
祁千尋見狀出言道:“太後,此事恐怕另有隱情,就算殺了他們,也於事無補,隻會讓兩國關係更加僵持”。
葉昭顏看向祁千尋,怒道:“如今漣漪身死的消息確鑿,你可滿意了”?
祁千尋顯然沒想到葉昭顏會這麼說,不由的一愣,隨後悲憤的說道:“母後,您對我冷眼相待,長姐是唯一待我好的人,我又怎麼會,盼著她死呢”?
葉昭顏剛想說什麼,蘇懿月就到來了,看了一眼祁千尋,隨後來到葉昭顏麵前,說道:
“姐姐,孩子也是人,這話沒憑沒據的,就對孩子這麼說,孩子也會心寒的”。
葉昭顏看向蘇懿月,嗤笑一聲說道:“你這是,看我笑話來了嗎?不過也確實可笑,漣漪身死,祁言澤對我滿是怨言,祁千尋也對我滿心的埋怨”。
看著葉昭顏笑的淒涼,蘇懿月心中也泛起波瀾,認真的說道:“你的想法沒有錯,本意也是為了他們好,但你的做法錯了,結果自然不會是你想要的”。
葉昭顏怒道:“哀家不想聽你說這些,也不歡迎你,送客”。
蘇懿月看向百裡國的侍從,淡然的說道:“姐姐,你讓我走也可以,但百裡國的侍從,我要帶走”。
葉昭顏寒聲道:“蘇懿月,你彆太過分,真當哀家不敢傷你嗎”?
說著便拔出侍從的長劍,向蘇懿月刺來,簌離見狀立刻上前護住蘇懿月,與葉昭顏打了起來。
葉昭顏邊打邊說道:“瑾然,哀家命令你,立刻殺了百裡國的侍從”。
瑾然無奈,也隻好帶著侍從,對百裡國的侍從動手,一時間亂的不成樣子。
蕭遇溪和臧嵐帶著人及時趕到,侍從瞬間將所有人都圍了起來,臧嵐冷聲道:“輔政王到,都住手”。
眾人聞言都停了手,蕭遇溪對葉昭顏說道:“太後,百裡安洛已經來找過我,後日傍晚,便會給我一個答案,現在不宜動百裡國的人”。
葉昭顏冷聲道:“好,哀家給他時間,若後日他百裡安洛,給不了一個合理的答複,哀家親自取他性命”。
蕭遇溪應下,對臧嵐說道:“放百裡國的人離開”。
臧嵐應下,讓侍從們讓出一條路,百裡國的侍從連忙道謝,隨後出了府。
蕭遇溪也轉身離開,蘇懿月看了一眼葉昭顏,知道她不歡迎自己,也轉身離開了。
府中的侍從也散去,瑾然從馬車內,將隱月抱了出來,隨後跟葉昭顏一起進了院子,頓時隻剩下祁千尋和寧遠。
寧遠走向馬車,撩開馬車簾,瞧見梓潼的屍體,隨後問道:“王爺,清寧的屍體,百裡國也一並送了回來,現在埋嗎”?
祁千尋聞言說道:“先抱回院中吧”!
寧遠應下,將屍體抱下馬車,往院中走去,祁千尋自己轉動著輪椅,往院中而去。
直到傍晚,祁漣漪才緩緩醒來,連忙起身打開房門,才發現已經到了傍晚,尋川還在院門前守著。
祁漣漪來到尋川跟前,怒道:“你騙我”。
尋川聞言,彎腰拎起食盒,轉身遞給祁漣漪,祁漣漪看了一眼食盒,質問道:“同樣的把戲,你覺得我還會上當嗎”?
尋川收回食盒,眸子毫無波瀾,冷冷的說道:“我一向隻殺人,看人還是頭一次,你最好彆挑戰我的耐心”。
說罷,再次遞出食盒,祁漣漪心有怨氣,下一秒便打翻了食盒,食盒落在地上,飯菜也都撒了出來。
尋川見狀拔出長劍,便對祁漣漪出手,口中還怒道:“最煩你這種,浪費食物的人”。
祁漣漪也拔出腰間的匕首,與尋川打了起來,打鬥中,從尋川的懷中,掉出一個東西,祁漣漪連忙將其撿起。
此時戚無渡出現,製止了尋川,兩人也停了手。
祁漣漪見是疊起的紙張,連忙打開來看,看到內容以及落款,上的“祁千尋”三個字,祁漣漪看向尋川,怒道:
“你果然是千尋派來看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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