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離看著司徒豐燁震驚的樣子,不由的自嘲道:“看來,你也不信我,說句實話,若非我經曆過,我也不信這玄之又玄的鬼神之說”。
正當司徒夜離要轉身離開時,司徒豐燁連忙說道:
“兄長,我信你,有件事你應該還不知道,昨夜有人夜襲皇宮,我恰巧撞見。
但那人動作極快,我並沒有追上,待我到跟前,士兵侍女就已經死了一片,但每個人身上都沒有傷。
我見父王沒事,也就沒露麵,當時也沒多想,隻當他們是中毒了,但一夜難眠,我總覺得不對勁。
今日我便去問太醫,太醫當時還不願說實話,我說我瞧見了,並簡單描述一番,太醫才說了實話。
那些人不是中毒,是肺腑遭到強大的衝擊力,才導致的死亡,又逢開戰,父王怕軍心動搖,所以壓下此事,不讓往外說。
但刺客來無影去無蹤,殺人兵不血刃,想來倒真的有些玄”。
司徒夜離聞言,認真的說道:“應該就是法術了,普通人一次也不會殺掉那麼多人,更不能全身而退”。
“如果父王執意應戰,你一定不要去,你是我的親弟弟,我不希望你出事”。
司徒豐燁點頭應下,司徒夜離便轉身離開了。
祁蒼瀾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綁了,看著陌生的房間,一時有些懵。
心中暗想,難道是慕容國的人,隨後又否認了,慕容國並不大,沒有理由得罪祁國。
沒等祁蒼瀾再細想,司徒樂允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祁蒼瀾見到司徒樂允明顯很驚訝,司徒樂允不是應該在輔政王府嗎?
司徒樂允看著驚恐不安的祁蒼瀾,笑著走上前,問道:“怎麼?多日不見,不認得我了嗎”?
祁蒼瀾不解的問道:“你是如何從輔政王府逃出來的”?
司徒樂允拔出腰間的匕首,冷笑一聲說道:“如今你還有知道的必要嗎”?
說著便拿著匕首,刺了祁蒼瀾好幾刀,又道:“在祁國,你打了我那麼多鞭子,如今我還你幾刀,不為過吧”!
祁蒼瀾痛的皺眉,鮮血很快染了一地,祁蒼瀾也昏死了過去,司徒樂允踢了祁蒼瀾一腳,隨後叫來醫者為他包紮。
玄月城內,蕭遇溪正與顧千丞商討,明日開戰一事,顧千丞還是有些質疑的問道:“輔政王,你真的有把握嗎?論兵力,北涼與我們可不相上下”。
蕭遇溪聞言安撫道:“將軍放心,此戰百裡國不會插手,有陌齊堰和木雲舒在,我們攻北涼,不會很難”。
傍晚,祁國皇宮內,祁言澤派人調查祁訴昭的死因,卻遲遲查不出什麼,沒有辦法也隻好下令,明日先安葬了他。
祁言澤有些疲憊,手支撐著額頭,剛想眯一會,青朔就拿著信件到來,說道:
“陛下,派去保護大王爺的人,送來的加急信件,可能有什麼要事,您看看”。
青朔說著就將信遞給祁言澤,祁言澤聞言頓時擔心起來,已經一墜崖不知所蹤,一死亡,連出事兩人了,祁蒼瀾莫不是也出事了。
祁言澤壓下心底的緊張,緩緩接過信件,打開來瞧,信中內容:
“陛下,慕容國君不願為盟,我等便和大王爺,一起出了慕容國,剛出慕容國不久,大王爺便被人擄走了”。
祁言澤看著信件,頓時皺緊了眉頭,隨後緩緩說道:
“祁蒼瀾被人擄走了,即刻派人去查,將這個消息散布開,張貼祁蒼瀾的畫像,務必儘快將人找到”。
青朔應下,連忙去辦了。
祁言澤心中有些不安,無奈的說道:
“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接二連三的有人出事呢?
慕容國雖然不想與祁國為盟,但也不至於去動祁蒼瀾吧!這對慕容國又沒有好處”。
祁言澤越想越是頭大,索性也不想了。
這個消息很快便在京城傳開,祁落雲恰巧在京城內閒逛,得知了這個消息,揪住傳此事的男子就說道:
“你在亂說什麼?我的哥哥怎麼會出事”?
男子見是祁落雲,連忙說道:“三公主,這消息是從皇宮傳出來的,陛下都貼告示派兵尋人了,定然不是假的”。
祁落雲聽男子這麼說,便鬆開了男子,牽起自己的馬,向府中奔去。
府中的蘇懿月也得知了此事,驚的險些站不住,但如今連擄走祁蒼瀾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先等著。
祁落雲看著母妃傷心的樣子,就知道母妃知道了此事,連忙上前安撫道:“母妃,您彆太神傷了,哥哥一定會沒事的”。
輔政王府內,語桐向祁傾歌稟報了此事,祁傾歌不免有些疑惑,不解的說道:
“祁訴昭是我殺的,司徒豐燁沒這個膽子,不可能拉著祁千尋跳崖,這中間沒隔多久,祁蒼瀾又被擄。
按理來說,這兩國大戰在即,北涼哪還有閒工夫,跑去慕容國擄祁蒼瀾。
難道真的有人在暗害祁國,嫁禍給北涼,從而讓兩國打起來,好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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