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淡淡的應道:“你這話倒是不錯”。
隨後起身,兩人向府外走去,剛到來就聽到寧遠說:“此事不關輔政王的事,是司徒豐燁對祁國懷恨在心,又怕祁國對司徒國開戰。
所以趁輔政王來找太後,才擄走四王爺,想將王爺帶到輔政王府,嫁禍給輔政王”。
葉昭顏這才相信了蕭遇溪,百姓們聞言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說著司徒國的惡行。
寧遠突然吐了一口血,給眾人嚇了一跳,蕭遇溪看著黑紅色的血,明顯是中毒了,剛想上前。
寧遠就拔出匕首,說道:“司徒夜離給我下了毒,我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
說罷便將匕首插入胸口,自儘了。
此時,葉昭顏派出去的人回來了,侍從衣服還濕漉漉的,顯然剛剛下過水,回稟道:
“太後,我們在山崖下都找遍了,沒有找到王爺,水流很急,可能是衝向彆處去了,我們隻找到了這塊玉佩”。
說著拿出玉佩,遞給了葉昭顏,葉昭顏並沒有注意過祁千尋,並沒有認出這是祁千尋的貼身玉佩。
侍從見狀又道:“這塊玉佩掛在了山腳下的樹杈上,我瞧著是王爺貼身的玉佩,便取下帶了回來”。
葉昭顏聞言,這才接過玉佩,說道:“留下兩個人,將寧遠的屍身埋葬,其餘人繼續沿著河流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侍從們應下,連忙照做。
葉昭顏轉身看到蕭遇溪,略帶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是哀家太過心急,冤枉了輔政王你”。
蕭遇溪笑道:“情有可原,本王自當理解”。
葉昭顏帶著瑾然和莫星疏轉身離開,顧卿恒也隨蕭遇溪進入府中,百姓們見狀也都散了。
到了正堂,顧卿恒有些疑惑的說道:“雖然對司徒豐燁隻有僅僅一麵之緣,他似乎不是一個任性妄為的人,拉著四王爺跳崖,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
笙簫默到來聽到顧卿恒這番話,附和道:“少將軍此話沒錯,司徒豐燁這個人,心機要比司徒夜離深的多,表麵人畜無害,卻時常扮豬吃虎”。
“這樣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如此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蕭遇溪緩緩坐下,隨後示意他二人坐下,才淡然道:“這其中本就漏洞百出,你所看到的司徒豐燁,也並非是真的司徒豐燁”。
“再說了,司徒夜離知道我和陌齊堰會法術,若是真的想做手腳,來的也應該是司徒夜離,而不是司徒豐燁。
司徒夜離又不傻,他清楚的知道,此事一旦跟我扯上關係,若我真想徹查,很快便可以擺脫嫌疑”。
顧卿恒聞言還是有些不解,問道:“若這個人不是司徒豐燁,那又會是誰呢?四王爺一向不問世事,應是沒有仇家的”。
蕭遇溪回應道:“眼下就兩種可能,第一,假扮司徒豐燁的人,是太後的仇家,或者祁千尋自己的仇家”。
“第二,祁千尋不像表麵這麼簡單,這件事也是祁千尋一手所為”。
顧卿恒疑惑,“這樣的一個人,是怎麼一手策劃,而不被任何人察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