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寂知聞言笑了笑,說道:
“父王,您就彆打趣兒臣了,靖安在的時候我勉強不會墊底,可如今,我跟三位王兄比,可就差的太多了。
我不如長兄和四王兄武藝高強,也不如二王兄有謀略,像兩國開戰這種大事,兒臣還是不添亂了”。
司徒久嵐聞言也沒再追問,看向司徒豐燁說道:“豐燁,那你呢!不準備一戰嗎?還是你對此戰有什麼彆的看法”?
司徒豐燁有些猶豫,但不知如何開口。
許如清開口說道:“豐燁在謀略上,還是比其他幾位皇子,要優異的多,不如就讓豐燁隨玄赫一同前往吧!關鍵時刻也能出出主意”。
司徒豐燁聞言,沒有表示認可,也沒有反駁。
司徒久嵐一則是擔心司徒玄赫經驗不足,二則是自己心中王位的人選,一直是司徒夜離他們親兄弟倆,並不想讓司徒玄赫來擔任。
讓司徒豐燁一同前往,在對戰上也能放心一些,若此戰勝了,也不至於直接將王位給司徒玄赫。
司徒久嵐這麼想著,見司徒豐燁沒有反駁,便當他是默認了,定下了此事。
此事剛敲定,士兵就進來稟報道:“祁國輔政王蕭遇溪,親自帶兵出發了,要不了多久便能抵達我們的邊城”。
司徒久嵐聞言說道:“豐燁、玄赫,你們二人即刻啟程,帶兵前往邊城”。
兩人應下,雙雙出了大殿。
待出了大殿,司徒玄赫不解的問道:“二王兄,看你一直沉默,莫不是看不上儲君之位”?
司徒豐燁淡然的應道:“我沒想到長兄會如此做派,也確實是不想坐王位,我覺得當個閒散的殿下挺好的”。
司徒豐燁說罷翻身上了馬,司徒玄赫聞言不免有些高興,心中暗道:
“之前父王一直看重司徒夜離,一直在悉心培養他,這無疑是告訴眾人,司徒夜離就是未來的國君”。
“但司徒夜離此番衝撞父王,父王必定對他失望至極,司徒豐燁又對王位不感興趣,那這個王位,我也不是坐不了了”。
蕭遇溪一行人,帶兵逼近司徒國邊城,隨後陌齊堰和臧嵐,就開始安排士兵安營紮寨。
蕭遇溪突然感到一陣的頭暈目眩,隨後便扶著樹,緩緩盤腿坐下,其他幾人各忙各的,完全沒有注意到蕭遇溪。
蕭遇溪施法壓製毒素,不知為何,近日幾次發作,並不是心口難受,反而是頭暈目眩,腦海中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讓自己攻打司徒國。
此時穀離淵出現,來到蕭遇溪的麵前,開口說道:“你這體內的毒,不是要司徒靖安活過來才能解除,這個毒就是你能活下來的代價”。
“是司徒靖安自願將自己封存,給你留出一個空缺,你才占據他的位置,活下來的。
蕭遇溪聽穀離淵這麼說,不由的笑道:“看來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啊!這次找我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穀離淵應道:“司徒靖安要比你想象中,更加膽怯,此戰過後,他可能會蘇醒,一旦他醒過來,便會將你頂替掉。
但司徒靖安可勝任不了,輔政王這個位置,所以此戰,你必須起到一定的威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