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澤雖然不認得溫孤寒,但察覺到他的靈力是神界的,便停了手,問道:“你是神界的人,天帝派你來的嗎?我怎麼沒收到任何消息”?
溫孤寒本就不喜多言,再加上身份是帝君,也沒有人會跟他說很多話,漸漸就養成了寡言少語清冷的樣子。
靈澤這突然,接連砸三個問題過來,整的溫孤寒一時不知說什麼。
此時臧嵐帶著陌齊堰過來,溫孤寒瞧見了臧嵐,看著臧嵐那張臉,一時有些驚訝。
靈澤跟陌齊堰解釋道:“他的法力是神界的,但我沒有收到消息,暫時不要讓他靠近輔政王”。
陌齊堰聞言頓時就警惕了起來,蕭遇溪聽是神界的人,便轉過身來,雖沒瞧見溫孤寒的正臉,但瞧見銀發,便知道他是誰了。
蕭遇溪嘴角掛上一抹笑,緩緩說道:“帝君,好久不見”。
溫孤寒聽到蕭遇溪的聲音,轉身就對上蕭遇溪的眸子。
靈澤聽到是帝君,一時間驚的說不出話來,片刻後才說道:“你就是帝君溫孤寒”。
蕭遇溪佯裝生氣的訓斥道:“靈澤,不可直呼帝君的名諱”。
靈澤連忙應道:“是”。
蕭遇溪看向陌齊堰說道:“你去安排一下,讓這幾處的士兵,願意回家的,就讓他們輪流回司徒國”。
陌齊堰應道:“好,我這就去辦”。
陌齊堰轉身離開,蕭遇溪看向他二人,又道:“你倆先下去吧!我跟帝君單獨聊聊”。
兩人聞言也下去了,溫孤寒走上前,緩緩坐下,就聞到了酒氣,不解的問道:“你何時變得這般愛喝酒了”。
蕭遇溪給溫孤寒倒了一杯茶,隨後施法布下結界,笑著說道:“人總是會變的,上萬年了,有點變化很正常”。
躲在不遠處的臧嵐,不解的說道:“怎麼突然聽不到對話聲了”?
靈澤回應道:“應該是布下結界了,帝君失蹤了上萬年,如今回來找蕭神君,應該是有重要的事,自然不想讓彆人聽到”。
溫孤寒看了看蕭遇溪這頭白發,說道:“看來,你對葉塵淵的執念很深,頭發都白到了這個程度”。
蕭遇溪撩起一縷頭發,看了看說道:
“有些話,楚臨越應該都跟你說過了,你也不必勸了,一個人想活不容易,但想死很簡單,你攔不住我的”。
溫孤寒開導道:“你不應該自甘墮落,神界是你師尊一手帶起來的,你這麼做,不是枉費了他的心血,和苦心的教導嗎”?
蕭遇溪嗤笑一聲說道:“我若不是沒有能力,又怎麼會對神界不管不顧,我難道會不知,這都是師尊的心血”。
“自從師尊魂飛魄散後,我在夢魘中越陷越深,靈力也開始慢慢流逝,我知道我撐不起神君一職了”。
“所以才自願退去神君一職,開始自甘墮落,一向看到醫書就犯困的我,開始研究起了醫術”。
“我用藥浴吊著命,隻因師尊那句,會回來的,可我等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自己都忘了,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可是這不是一百年,也不是一千年,上萬年太久了,久到我撐不下去了”。
“你現在所能在我身上看到的靈力,以及動用的法術,都是利用禁術和天選之人的命格,所引出來的,我自身的法力,早就沒有了”。
溫孤寒聞言不由的皺眉,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