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繼明頓時就來了興趣,對祁傾歌略微施法,隨後說道:“你暗器用的不錯,就算沒有我幫忙,你也依舊能殺掉自己想殺的人,不是嗎”?
祁傾歌聽到回應,嗤笑道:“殺一人有什麼意思,我要看到他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不瞑目,我才能開心啊”!
聽到這番話,樊繼明嘴角上揚,應道:“你就這麼信我,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不擔心我會對你造成影響嗎”?
祁傾歌不屑道:“我連死都不怕,又怎麼會怕所謂的影響,至於您的身份,我沒必要知道,身為下屬,我隻需要執行您的命令,不是嗎”?
聽到祁傾歌這麼說,樊繼明對她越發滿意,直接應道:“好,你這個下屬,我瞧上了,你叫什麼名字”?
祁傾歌拿出腰牌,說道:“千淩閣第一殺手傾歌”。
樊繼明對祁傾歌施法,跟教司徒夜離一樣的步驟,來教祁傾歌。
看著手中凝聚的黑色團霧,祁傾歌也露出笑容。
當日午時,許家掛滿了紅,司徒夜離身穿喜服,翻身下馬來到花轎旁,伸出了手。
花轎簾子被撥開,林琴挽將手搭在司徒夜離的手上,緩緩下了花轎。
許家其他人站在房門兩側,見花轎到了,也連忙上前迎接,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的將林琴挽迎進府中。
拜了天地,掀了蓋頭,給許如清敬了茶後,便算禮成了。
司徒樂允帶著林琴挽去婚房,其餘的人都在院內喝酒聊天。
司徒樂允將林琴挽送到婚房,出言問道:“嫂嫂,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拿吃的”。
林琴挽從醒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也確實餓了,就點了點頭應道:“確實有些餓,麻煩你了”。
司徒樂允笑著應道:“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
司徒樂允說罷就轉身出去了,林琴挽有些累,來到床邊撩開惟帳就準備坐下,然而卻看到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林琴挽被嚇的驚叫連連,下一秒就昏了過去,司徒樂允聽到林琴挽的驚呼聲,不放心的折返回來。
待看到祁落雲那死不瞑目的模樣,也嚇得愣住了,回過神後,連忙跑出去叫人。
此時,聶白羽也帶著官兵前來,對許如清說道:“我們收到消息,長公主祁落雲在你們府中,還請容我搜查一番”。
眾人聞言都很疑惑,許如清沒做過的事,自然不畏搜查,剛想開口說話,司徒樂允就跑過來說道:
“母親,兄長,你們快去婚房看看,祁落雲的屍體在婚床上,林琴挽已經被嚇昏了”。
司徒夜離聞言連忙過去,聶白羽立刻跟上,許如清和其他人也起身跟上。
司徒夜離瞥了一眼床上的屍體,待看到祁落雲那死不瞑目的眸子,也十分吃驚,連忙抱起昏迷的林琴挽,轉身出去了。
眾人上前瞧見這一幕,都驚的說不出話來,聶白羽連忙命人將屍體抬下去,隨後就下令道:“將司徒樂允抓了”。
許如清回過神連忙將司徒樂允護在身後,反駁道:“這是誣陷,人不是我們殺的,若真是我們所做,又怎會將她的屍體放在婚房”?
這話雖如此說,但眼下司徒樂允並脫不了乾係,若不將司徒樂允抓獲,沒法跟太妃交代。
聶白羽認真的說道:“拿出證據來,我自會放人”。
說罷轉身離開,沒再給許如清說話的機會,士兵也強行將司徒樂允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