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清回應道:“他們二人已經出府了”。
祁傾歌聞言就要施法,司徒夜離連忙起身說道:“等一下,琴挽還在房內”。
說著便跑去房間,將林琴挽帶了出來。
聽到要離開,林琴挽一把甩開司徒夜離的手,反抗道:“我不走,我要回林家”。
司徒夜離見狀連忙拉住林琴挽,“琴挽,彆任性”。
林琴挽微怒道:“我若是走了,就會連累林家,我不能走”。
眼看士兵就要闖進來,祁傾歌沒有再跟他們廢話,施法將所有人都帶走了。
瞬間來到盛京外的一處樹林中,才將眾人放了出來。
林琴挽被這一幕驚到,還未緩過神,祁傾歌就到了跟前,司徒夜離見狀連忙將林琴挽護在身後。
祁傾歌見狀微微一笑,“彆擔心,我不傷她”。
目光轉向林琴挽又道:“跟我過來”。
林琴挽雖然不知道祁傾歌為什麼叫自己,但還是跟了過去。
待遠離眾人,祁傾歌才開口說道:“林琴挽,你的做法太傷人了,我可真替司徒靖安感到悲哀”。
林琴挽反駁,“他成為祁國輔政王,娶了祁國長公主為妻,我去找他,他將我抓起來,以我的性命威脅司徒夜離。
他早就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司徒靖安了,走到如今這個地步,是他一手造成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祁傾歌嗤笑一聲,緩緩道來,“你隻知司徒靖安成為了祁國的輔政王,娶了祁國的長公主,對你冷眼相待。
那你可知,是司徒夜離險些將他毒死,逼的他不得不反擊,是人總會有點情緒,司徒夜離這般作為,司徒靖安怎會不恨他。
而你呢,卻在他和司徒夜離之間,選擇了司徒夜離,硬生生與他站成了對立麵。
你才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如今卻信誓旦旦的說跟你沒關係,難道這不可笑,不可悲嗎”?
林琴挽一時間愣住了。
祁傾歌又道:“你以為他放了司徒夜離,是因為尚念手足情義嗎?還不是因為你。
他喜歡你,所以才放走司徒夜離,不然以他現在的實力,就算有十個司徒夜離,也活不到現在。
雖然百姓都說,他是因為知道祁傾歌沒有毀容,才娶祁傾歌為王妃的,但百姓不知道的是,他從未踏進過祁傾歌的院子。
祁傾歌的母親,曾是祁國第一美人,你說祁傾歌會醜嗎?是個男人怕是都忍不住垂涎吧!
可他司徒靖安,真就連瞧都不瞧一眼,他為何這般,你還想不到嗎?不過看你這般維護司徒夜離,怕是已經與司徒夜離圓房了吧!
林琴挽連忙反駁,“沒有,我沒有跟司徒夜離圓房,我愛靖安,可我不理解,他明明可以坦白,為什麼要說失憶,兜這麼大一個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