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疑惑的低語:“你會彈琴嗎”?
“會”,木雲舒回過神,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近日我總有些預感,我這左手可能無法彈琴了,我想在這之前,多彈彈琴”。
蕭遇溪神色顯然有些複雜,但很快就恢複如常,淡淡的說:“那便隨心而來”。
那位夫人一曲過罷,就下了台,阮南絮出言道:“還有哪位夫人,想上前一試”?
木雲舒聞言站起身,緩緩走上前。
阮南絮此時也注意到木雲舒,瞬間被木雲舒的容貌所驚豔,一時間看愣了神。
木雲舒來到古琴前緩緩坐下,並沒有關注太多,抬起手便彈奏起來。
琴聲卻不似旁人的那般悠揚,反而是柔中帶剛,給人一種彆樣的感覺。
眾人也是頓感新奇,認真的傾聽,阮南絮也被琴音喚回幾分思緒,略帶幾分驚訝的看著木雲舒。
一曲過半,蕭遇溪的表情卻越來越深沉。
臧嵐發現蕭遇溪表情不對勁,連忙俯身低聲詢問:“主子,你哪裡不舒服嗎”?
蕭遇溪擺了擺手,沒有回應,一直盯著木雲舒看。
臧嵐也沒再追問,緩緩站直身子,目光卻一直沒離開過蕭遇溪。
一曲過罷,木雲舒起身走下來,剛落座,蕭遇溪便疑惑的問:“桃源客,這首曲子,你從何學來的”?
木雲舒見蕭遇溪說出曲名,不免有些詫異,“這是我自創的曲子,並沒有除我之外的人會彈,你怎麼會知道曲名”?
得到這樣的答複,蕭遇溪嘴角頓時就露出笑意,心中暗道:“小狐狸!她居然是小狐狸”。
蕭遇溪看木雲舒的雙眸,越發熾熱,整的木雲舒越發不解,臧嵐也不由的皺眉。
蕭遇溪回過神,淡淡的說:“或許前世,我們見過”。
聽著這樣的回應,木雲舒有些語塞,沒再回應。
木雲舒下台後,又有幾位夫人依次上前彈奏,可與木雲舒相比,都差些意思,這最終的結果,也是不出所料的勝了。
阮南絮打開木盒,拿出一支琉璃簪,來到木雲舒麵前,親手將簪子遞給木雲舒,“這支琉璃簪,是這場的籌碼,請收下”。
木雲舒剛想起身去接,蕭遇溪就先一步起身,從阮南絮手中拿過琉璃簪,親手為木雲舒戴上。
木雲舒一時間愣住了,阮南絮也有些尷尬的轉過身。
少堂主紀錦銘出言說道:“既然簪子都收了,不妨舞一段,助助興”。
紀玄陽見狀立馬眼神示意紀錦銘住嘴,隨後看向齊皓月,生怕齊皓月生氣。
木雲舒聞言看向蕭遇溪,眼眸中寫滿了抗拒。
蕭遇溪看出木雲舒眼中的意思,坐下緩緩說:“我家夫人不善舞,但棋藝一絕,少堂主可敢對弈”。
女子棋藝一絕,可是聞所未聞,紀錦銘顯然不信,根本不屑一顧。
“這有何不敢,不過話可說前頭,我若是贏了,你家這小夫人可彆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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