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臨安再清冷,也架不住她幾次三番這般撩撥,每次都是被請著走進房間,漲紅著臉跑出來。
儘管如此,葉臨安也沒有鬆口,始終不願意給祁傾歌當下屬。
葉臨安武功卓絕,祁傾歌暗器用的出神入化,兩人對上不分勝負,但都是倔脾氣,一個窮追不舍,一個寧死不屈。
直到葉臨安被仇家追殺,重傷闖入一處山林之中,事情才迎來反轉。
正值傍晚,草叢很密又深,葉臨安又被追的慌不擇路,突然一腳踏空,直接就滾入河水之中,卻在水下看到了祁傾歌。
祁傾歌正在暢遊,聽到動靜,回頭就與葉臨安四目相對。
看著祁傾歌吃驚的眸子,葉臨安隻覺得冤家路窄,想要遊上去,奈何身受重傷,意識已經在逐漸模糊。
祁傾歌遊到葉臨安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將他帶上了岸。
然而兩人剛浮出水麵,就被追殺葉臨安的人發現,危急時刻,一名戴著麵紗的侍女及時趕來,與那些人纏打。
祁傾歌拖著葉臨安上岸,瞧見他似乎快要昏迷,抬手便按在他的傷口處。
葉臨安痛的皺眉,也瞬間清醒了幾分。
“這次你可算是栽到我手裡了,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做我的下屬,要麼我將你推下去,看著你死”。
見葉臨安不回應,祁傾歌又道:“同不同意,說不出話就點頭,不然我可推了”。
聽到她這麼說,葉臨安強撐著點了點頭,下一秒就站不住倒了下來。
祁傾歌連忙拽住他,慢慢將他放在地上,讓他不至於摔那麼慘。
侍女此時拎著帶血的長劍回來,麵紗也沾染上鮮血,她果斷扯下麵紗,丟在一旁,容顏露出,正是語桐。
語桐來到祁傾歌跟前,看到祁傾歌手上滿是鮮血,著急的說:“長公主,你受傷了”?
“是他的血,我沒事”。
祁傾歌蹲在河邊洗手,邊洗邊詢問:“是誰在追殺葉臨安?剛剛那些人全都解決了嗎?”
語桐回應:“我本想抓活口帶回來審問,那些人咬舌自儘了,但他們拿的劍,像是出自千淩閣舊部,具體還待查詢暫不能確定”。
“將他帶回去好生醫治,我看中的人,可不能讓他死了,我倒要看看,千淩閣舊部在搞什麼鬼”,祁傾歌說罷起身離開。
語桐吹響口哨,很快來了幾名侍從,將葉臨安抬走了。
幾人都沒有注意到,葉臨安的手動了動,顯然是沒有完全昏迷,剛剛的對話,他是有聽到的。
第二日一早
葉臨安醒來,傷口已經被包紮好,入目的便是很大的房間,屋內華麗的擺設依舊,卻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透露出無人問津的落寞。
窗戶緊閉,陽光透過稀薄的窗紗,灑在冰冷的地麵上,沒有一絲溫暖的氣息。
如此大的反差,令葉臨安警惕起來。
然而當他走出房門,卻看到庭院裡雜草叢生,石板路布滿青苔,仿佛很久沒有人清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