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見狀厲聲說道:“你說你是我的傀儡,那麼我以傀儡師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停下”。
蕭遇溪話音剛落,司徒靖安就不受控製的突然停在原地,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看著這一幕,蕭遇溪忍不住猜想,“他居然真的不受控製的停下了,難道我以前真的是傀儡師!?”
“輔政王,你把這紅綢收了吧!”祁傾歌有些許難受的說:“不然我沒被司徒靖安殺掉,反倒要死在你這紅綢上了”。
蕭遇溪回過神,卻沒有立刻收起紅綢,而是先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說本王私養兵馬意圖謀反的謠言,是你散播的嗎”?
“沒錯”,祁傾歌供認不諱,“是我散播的,但我與您無冤無仇,此舉並非我本意,我也是聽命行事”。
見蕭遇溪始終沒有撤去紅綢,祁傾歌又道:“他的母親救過我的命,無論他現在信不信我,我都不會傷害他,而他一心護你,我自然也不會再動你。
我想我們可以合作,我替你鏟除司徒國,以及祁國的奸臣,你···告訴我怎麼可以救他”。
聽到祁傾歌這麼說,司徒靖安明顯有些詫異,蕭遇溪也將信將疑,撤回了紅綢。
“樊繼明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一旦被他發現,他一定會殺了你”,蕭遇溪提醒道。
“我相信我的演技,我賭他發現不了”,祁傾歌揉著右手腕輕笑,走向蕭遇溪,回想起他奮不顧身奔向自己的樣子,不由的笑容更甚。
“你救了我,但你是輔政王,要什麼沒有,送禮物也未必能送到你的心坎上,若不然我以身相許可好”?
蕭遇溪連忙反駁:“你可彆,本王可是有王妃的人,而且我本意不是救你,隻是不希望司徒靖安出事”。
“彆那麼著急拒絕嘛”,祁傾歌伸手環住蕭遇溪的脖子,“我不求王妃之位,側妃即可”。
看著祁傾歌這般主動,蕭遇溪伸手撫摸著祁傾歌的麵紗,看著她那麵紗下若隱若現的傷疤,似笑非笑的說:
“若不然你把麵紗摘了,讓本王看看你這容貌,若是能媲美本王的王妃,也不是不能娶你”。
祁傾歌聞言當即就鬆開了蕭遇溪,歎了一口氣,故作難過的說:“輔政王你這話可真叫人傷心”。
蕭遇溪沒再與祁傾歌打趣,認真的說:“合作可以,但你總要拿出點誠意來”。
“好說”,祁傾歌當即應下,施法召出樊繼明不讓傷臧嵐的畫麵以及聲音。
“他很在意臧嵐的生死,你要留意一下臧嵐,還有,剛剛你隱匿的很好,若非臧嵐在你身邊,我不可能發現你。
我說不上來他身上是什麼氣息,但就是很熟悉,讓我想不發現他都難,他極有可能是樊繼明安插在你身邊的眼線”。
蕭遇溪對此有些不解,心中暗想,“若說樊繼明以為臧嵐是師尊,想要動他這還能理解,但神魔不兩立,他一心護臧嵐,這就很奇怪了。
再說氣息,若他身上真有,待在我身邊那麼久,我不可能毫無察覺。”
“施法將我打傷吧”!
祁傾歌冷不丁的突然來這麼一句,直接給兩人整懵了。
“你這是何意”?蕭遇溪不解的問。
祁傾歌淡淡的回應:“不受點傷,就將你放走了,我可怎麼交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