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縣令,降吧!他蕭遇溪若真有本事,又怎麼會一路撤離,本就是沒有勝算的事,何必再堅持呢”?
任老縣令氣的手發抖,剛想再說話,被祁傾歌打斷:“弓箭手準備”。
話音剛落,弓箭手就搭箭拉滿了弓。
看著這一幕,任老縣令不由淒涼一笑,其他沒有下跪的四人,也心涼了半截。
“把不跪的人拉到一邊,下跪的人全部射殺”。
祁傾歌一句話,直接把下跪和不下跪的人都整懵了,侍從和弓箭手卻對此沒什麼意外,仿佛已經習以為常。
侍從上前將沒跪的五人拉到一旁,弓箭手見狀即刻放出長箭,那跪著的七人瞬間倒地身亡。
任老縣令看著祁傾歌,一時說不出話來,隻剩詫異,其他四人亦是一聲也不敢吭。
就在此時,一道怒聲打破了安靜。
“你這一路逼近祁國,為什麼要殺願意投降的人,你當真是希望祁國覆滅,而不是希望司徒國覆滅嗎?”
祁傾歌抬眸望去,見是司徒寂知,不由的冷笑一聲:“我做事,自有我的道理,而你,沒資格質疑我。”
司徒寂知想上前,卻被葉臨安拔劍攔住。
“將王上帶回去,好好看著”
祁傾歌瞥了一眼站在司徒寂知身後側的太監,以及那些跟來的士兵,語氣驟然變冷,“若是他再跑到我麵前來,小心你們的命。”
太監聞言趕忙跪下,士兵也惶恐的跪下,連連稱是,隨後就起身將司徒寂知架走了。
“我不走”,司徒寂知掙紮著,怒道:“我可是君王,你們想造反是不是”。
然而在祁傾歌麵前,司徒寂知並沒有話語權,他們不敢忤逆祁傾歌的意思。
任老縣令再次被祁傾歌的做法雷到,那四人也麵麵相覷,對此既驚訝又詫異,其中一人低聲說道:“這不純純傀儡皇帝嗎”?
話語儘管很低,但還是被祁傾歌聽到,當即就一個眼神掃過去,冷冷的說:“傀儡皇帝怎麼了,能被我選中,也是他的福氣”。
那人聞言當即就不敢言語,閉上了嘴。
朝陽城。
“聶公子”,陸溪知拎著食盒敲了敲房門,“城主派人送來了飯菜,你們吃點”。
等了一會,沒有回應,穆寒一見狀用力拍了拍房門,喊了聶無邪幾聲,還是沒得到回應。
“你後退些,我把門撞開”,穆寒一對陸溪知說。
沒一會房門就被撞開,入目的就是一地狼藉,滿是打鬥痕跡,原本關著的窗戶也開了,顯然人是從這被帶走了。
穆寒一詫異的說:“我們一直在守著,也沒聽到打鬥的聲音啊!怎麼會這樣?”
“現在就彆說這些了,找人要緊,你去通知城主,我先去追”,陸溪知說罷就放下膳盒,跳窗去追。
穆寒一見狀也隻好去找葉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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