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
笙簫默為司徒靖安包紮傷口,忘憂在一旁打下手,木雲舒則是坐在一旁觀望。
司徒靖安在看到笙簫默和兄長時,有些詫異與擔憂,“你們怎麼跟來了?這裡很危險的,回去吧”!
笙簫默為他包紮傷口,口中說著,“輔政王,這是我們自己的決定,就算真的遇險,我們也認了”。
臧嵐在此時端著茶水走進帳篷,來到他身邊,“主子,喝口茶暖暖身子”。
司徒靖安伸手接過,“多謝”。
聽到他道謝,臧嵐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而還沒等細想,就聽到瓷碗落地的聲音,抬眸就看到他的發絲在漸漸變白。
笙簫默隻顧忙著包紮傷口,並沒有留意剛剛發生了什麼。
在看到瓷碗落地,以及司徒靖安難受的模樣後,直接將目光鎖定在臧嵐身上,“你做了什麼”?
“我···”,臧嵐也沒留意剛剛發生了什麼,一時啞然。
木雲舒一直坐在旁邊看著,了解一切,起身出言道:“臧嵐隻是端來了一碗茶水,主子並沒有喝到”。
“我也瞧見了,輔政王確實沒有喝到茶水”,站在一旁的忘憂附和。
在幾人說話的間隙,他的發絲已經儘數變回白色,並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臧嵐擔憂的神色時,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彆擔心,我沒事”。
臧嵐剛想說些什麼,蕭遇溪就看到了笙簫默和忘憂,當即皺眉,“不是讓你待在你師兄那裡嗎?跟來送死嗎?”
同樣的問題問兩遍,語調還有很大的差彆,這讓木雲舒起了疑。
笙簫默和忘憂也有些懵,但很快笙簫默就反應了過來,同樣的回答又說了一遍。
陌齊堰在此時進來。
木雲舒見狀拽住他,低聲說了些什麼,隨後看向臧嵐,淡淡的說:“臧嵐,飯菜好了,你看著給主子盛些喜歡的”。
“好”,臧嵐應下,隨木雲舒一起出帳篷。
外麵還在飄著小雪,兩人並肩而行,木雲舒壓低聲音道:“剛剛同樣的問題,主子前後問了兩遍,語調還有很大的差彆,我想你應該注意一下”。
“我也有所察覺,黑發的她,好似另一個人”,臧嵐低聲回應。
朝陽城。
葉墨塵派人從午時尋到傍晚,硬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陸溪知和穆寒一也一無所獲。
穆寒一將長劍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坐下歎了一口氣說:“陛下派我們保護他二人,這整丟了可還行”。
相對於暴躁的穆寒一,陸溪知顯然平靜很多,“釘在門框上的那張紙條呢”?
穆寒一看向火盆,“好像被聶無邪燒了”。
陸溪知瞥了一眼,隨後起身在房間裡找了一下,並沒有找到。
“內容我們都看過了,你還找那張紙做什麼?”,穆寒一起身看向陸溪知,疑惑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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