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謙摸不準祁傾歌的性子,但還是聽話的緩緩站起身。
祁傾歌來到司徒豐燁麵前,一個眼神過去,侍從就將司徒豐燁按跪在雪地上。
祁傾歌見狀滿意一笑,隨即感慨道:“若你沒去刺殺祁漣漪,倒也算是個不錯的人,不過這也能理解,畢竟司徒國與祁國本就是敵對”。
“你到底想說什麼”?司徒豐燁怒言。
“既然你這麼問的話,我也就明說了,跟我混,我饒你不死,反之……”
“你殺了我母後,竟還妄想我對你俯首稱臣”,祁傾歌話還未說完,便被司徒豐燁打斷,“要殺要剮隨你便”。
“喲!死到臨頭了脾氣還這麼大,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祁傾歌說著便伸出手,葉臨安當即拔劍遞到她手中。
祁傾歌眼都不眨一下,就握緊長劍,直接刺入司徒豐燁的心口。
“二殿下!”段文謙無力的喊了一聲,眼睜睜看著司徒豐燁倒在雪地上。
祁傾歌拿著帶血的長劍,來到許舒鴻跟前,剛站穩腳跟,侍從就識趣的將許舒鴻按跪下。
許舒鴻抬頭怒視祁傾歌,“我們好歹為你賣過命,你當真這般冷血無情嗎?”
與此同時,樊繼明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傾歌,這還未拿下祁國,你就打算把他們都殺了嗎?”
“如果你的下屬,一心想要殺你,我想你也不會留他的,不僅如此,你還會趕儘殺絕”
祁傾歌這句話,看似是在回應許舒鴻,實則也是在回應樊繼明。
然而這句話,屬實堵的樊繼明無話可說。
許舒鴻眼看來硬的不行,語氣頓時就軟下來,“下毒一事並非我所為,我真的毫不知情,望大人高抬貴手,日後我定對您馬首是瞻”。
許如清的弟弟許言崢,見狀也連忙附和,“大人,確實不是我們所為,隻有司徒豐燁和司徒樂允會製毒,定是他們二人”。
他們說那麼多,祁傾歌是半句都沒有聽進去,當即用長劍抹了許舒鴻的脖子。
淩寒和淩枝在此時,帶著段家夫婦趕來,正巧看到這一幕。
淩寒和淩枝對此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欣喜,畢竟被許家打壓了那麼久。
身為文官的段大人,哪裡見過這種場麵,頓時就慌了神,段夫人更是驚的捂住嘴巴,不敢叫出聲。
聽到腳步聲,祁傾歌轉身,正巧與他們夫婦目光對上。
段大人連忙收回目光,拽著夫人跪下,“見過大人”。
“彆害怕”,祁傾歌慵懶的說:“此番請二位前來,不過是想給段家長個記性,明白日後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段大人這一路走來,心中也猜到了大概,連忙應道:“是下官教子無方,請大人恕罪”。
“我沒打算動你們段家,但隻有這次而已”,祁傾歌語氣驟然變冷,“若有下次,我不但會殺了段文謙,還會端了你們整個段家”。
“是,下官保證絕無下次”,段大人戰戰兢兢的應下。
祁傾歌看了段文謙一眼,“放人”。
侍從當即就給段文謙鬆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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