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傾歌抬手扶起司徒寂知,從容道:“這麼做就對了,你是我親自挑選的人,我自然不希望你死,隻要你聽姐姐的話,你就永遠不會從高處跌下來”。
“是,我日後都聽姐姐的”,司徒寂知連忙應下。
“我已將許家眾人儘數殺絕,眼下暫時沒有人領兵出戰,我希望你能禦駕親征,一舉拿下祁國”。
聽到祁傾歌這麼說,司徒寂知是詫異的,但還是點頭應下了,“是”。
祁傾歌看了司徒寂知一眼,隨後轉身離開,心中暗道:“或許這次你是真的誠心悔過,但我也是真的···不想要你了。”
祁傾歌走後,司徒欣若才來到司徒寂知麵前,擔憂的說:
“許家她說殺就殺,她那麼陰晴不定的一個人,我們在她身邊,真不知道是好是壞,日後你可千萬彆再逆著她了”。
“她不會再信我了”,司徒寂知微微搖頭,“剛剛那不過是表麵功夫,在她讓我禦駕親征的那一刻,就沒想過讓我活著從祁國回來”。
司徒欣若聞言不免更加擔心,一時也不知說什麼。
司徒寂知握住司徒欣若的手,低頭自責道:“長姐,是我錯了,是我太貪心,若是當初沒有應下與她合謀,或許我們就不會落到如今這個地步。”
傍晚。
亦忘川。
得知陸溪知失蹤的消息,聶無邪也趕了過來,見到鬼目就連忙詢問:“人找到了嗎?”
鬼目抬眸看他一眼,回應:“我的人還在找,你那邊如何了,可有找到硯思遠?”
聶無邪無奈搖頭,“一點線索都沒有,很顯然是有人刻意掩蓋,怕是隻有接觸鐘離國王室,才能找到硯思遠。”
鬼目放下紙張,抬頭看向聶無邪,見他有些著急的來回踱步,安撫道:“硯思遠有利用價值,鐘離國的人不會動他,眼下你也不必太過擔心。
主要是先找到陸溪知,然後回朝陽城為好,畢竟我們不知鐘離國會做出什麼事來,憑借朝陽城主,他擋不住的”。
聶無邪停下腳步,應道:“你說的沒錯,近日我一直忙於找人,倒是忘了這一茬”。
漣月和穆寒一在此時進來,漣月苦惱的說:“大人,我們到處都找遍了,還是找不到”。
鬼目並沒有立刻回應漣月,而是看向聶無邪,“無邪,你帶著他先回,等找到陸溪知,我通知你”。
“也好”,聶無邪應下,就帶著穆寒一離開了。
“衙門裡的這個知府,換人了嗎?”鬼目頭都沒抬,看著紙張問。
漣月雖然不解他為何問這些,但還是回應道:“近來幾年沒換人”。
鬼目追問:“跟五年前是同一個人嗎?”
“五年前?”,漣月思索著說:“那人好像就是五年前上任的”。
“去查一查五年前,方家滅門慘案,看看究竟有沒有幕後主使,順便重金懸賞,我要現在這個知府的項上人頭。”
“啊?”,突然聽到鬼目這麼說,漣月被嚇一跳,試探性的問:“不仔細查一查再做決定嗎?”
鬼目輕飄飄的說:“月魄最近心情不好,需先穩住她的心情。”
漣月雖然有些咂舌,但還是點頭應下,隨後想到一些什麼,連忙說道:“午時我陪月魄大人逛街時,遇到了陸溪知,當時鬨的挺不愉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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