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認出我的”,青朔接過茶盞,說:“帶她來見你,不過是舉手之勞。”
“算算日子,我們已經許久未見了,上次我也沒來得及問”,時宣說:“少閣主還活著嗎?”
青朔喝了一口茶,猜測道:“我不能確定,但烏鄞堂一直在追殺我們,如果少閣主死了,褚秋淮不會盯著我們不放。”
紫儀突然想到百裡安染,擔憂的說:“王爺和安染公主跟了出來,會不會有危險,我們得快些回去才行。”
“王爺身邊有暗衛,會保護他二人的安危,若真出了事,我也會第一時間知道”
青朔起身說道:“你們許久未見,好好敘舊吧,但不要到處走動,若被發現,我護不住你們,也沒有實力跟他們抗衡。”
“是”,時宣起身應下,“我們記下了。”
青朔離開,紫儀起身看著時宣,笑著說:“五年不見,你都長這麼高了,這五年過的好嗎?”
時宣拿出紅色編繩手鏈,給紫儀戴上。
“有青朔在,我們能吃飽能穿暖,過的還算不錯,隻是每日擔驚受怕,再加上擔心姐姐你的安危,所以我夜裡常常睡不好。”
紫儀一把擁抱住時宣,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緊緊相擁,片刻後,才緩和情緒,鬆開了彼此。
“姐姐,你過的還好嗎?”
紫儀抹去眼淚,掛上一抹笑,“我遇到了一位好公主,她待我很好。”
四王爺府
阮南絮看著,獨自坐在院中飲酒的祁千尋,上前說道:“門主,小酌怡情,大酌傷身,彆再喝了,我來陪你下下棋吧!”
祁千尋抬眸看了阮南絮一眼,不解的說:“你不是在輔政王那裡嗎?怎麼回來了?”
阮南絮回應:“輔政王發現了,我是門主你的人”。
“他因此罰你了?”祁千尋略顯擔憂的問。
“他沒罰我”,阮南絮說:“隻是說讓我回到你身邊。”
“坐”,祁千尋抬眸看了看月色,無奈的說:“不過我如今,好像找不到活著的意義了,你跟著我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來。”
阮南絮坐下說:“怎會沒有,你不是還沒查到,自己的身世嗎?”
祁千尋嗤笑一聲:“這還重要嗎?”
“怎會不重要?”阮南絮說:“你的生父生母,或許也在苦苦尋你呢?”
千淩閣。
“不是說傍晚就會醒嗎?”語桐焦急的說:“這都入夜了,怎麼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
葉臨安同樣擔憂的看著。
淩寒微微皺眉,剛想上前把脈,祁傾歌就突然皺眉,並抓緊了被子,一副痛苦的模樣。
“長公主”,葉臨安擔憂的上前,呼喚她,她卻始終保持這個狀態,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
此時,祁傾歌在虛幻的鏡中,漫無目的的走,走到筋疲力儘,也沒有走到儘頭,還突然被黑色的煙霧纏繞。
那些煙霧將她勒的呼吸不暢,她想施法,卻已然沒了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