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恒在一旁坐下,認真的說:“隻要能跟你在一處,錯過什麼都不遺憾。”
“咳咳…咳……”,正在飲茶的臧嵐,當即就被她這句話嗆到。
蕭遇溪說:“這些話跟我說,你什麼都得不到,還是留著跟鬼目說吧!爭取把他拐回去當上門女婿。”
“我都說了,我不喜歡他”,顧卿恒微怒道:“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就把你的身份,你的事,全都捅出去。”
蕭遇溪無奈道:“你好歹是身出將門,能不能彆總威脅人?”
“因為這招對你好使啊!”顧卿恒笑著回應:“我可從沒有這樣威脅過旁人。”
月魄忙好事情,已經夜深。
途經鬼目的房間時,卻莫名有些心慌,月魄儘管很疲憊,還是敲了敲房門,但房內並無應答。
月魄加重力道,又敲了幾下,然而依舊沒有回應。
這一瞬間,月魄慌了神,拍著門,略顯著急的說:“鬼目,你在裡麵嗎?”
遲遲得不到回應,月魄喊道:“來人。”
不遠處的兩名侍從,聞言連忙過來,“月魄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鬼目在裡麵嗎?”月魄詢問。
“在裡麵”,其中一名侍從回應:“從回來後,就沒出過房間。”
月魄心中暗自猜想,“難道,他又開始嗜血了?但也不對啊!這還沒到月底呢!”
月魄一時想不通,連忙說道:“叫些人過來,把門撞開”。
“這···這恐怕不行”,侍從說:“鬼目大人特意吩咐了,不見任何人,這若是把門撞開,豈不是自尋死路。”
“聽我的,先找人把門撞開,我不讓你們進去見他”,月魄說:“事後他要怪罪,我來頂著。”
侍從這才應下。
很快,眾人就合力將房門撞開了。
侍從們儘管聞到了血腥味,但誰都沒敢往裡麵瞧上一眼,默默走開了,隻有月魄在往裡麵跑去。
月魄尋著血腥味,來到他的臥房,看到被打碎的花瓶,以及滿地鮮血,卻唯獨不見他的身影。
下一秒,燭火被滅,四周瞬間漆黑一片,一個身影,從背後抱住月魄。
月魄不由一驚,剛要掙紮,手卻摸到一股溫熱,濃重的血腥味也撲麵而來。
“鬼目是你嗎?”月魄不確定的問。
鬼目沙啞的說:“月魄,你不應該進來的,我真的好怕你會因此出事。”
“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月魄認真的說:“就算因你而死,我亦無怨無悔。”
鬼目一時愣住了,沒有回答,月魄又道:“你先鬆開我,我給你包紮傷口。”
鬼目緩緩鬆開月魄,月魄摸索著點亮燭台。
燭火亮起,借著燭光,月魄看到了,渾身是傷的鬼目。
鬼目也在此時看向她,對上目光的時候,卻又連忙抬手遮住,自己那紅色的瞳孔,似乎怕自己嚇到她。
月魄走到櫃子跟前,拿出藥和紗布。
“坐吧”,月魄看向床榻。
鬼目照做,在床邊緩緩坐下。
月魄上前為他清理傷口,上藥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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