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容頓時慌亂不已,但還是矢口否認,“二殿下怎會,是我和我家官人的孩子?”
“是啊!”燕紹衣附和,“二殿下金枝玉貴,而且當年,王上您是與二殿下滴血相認的,他不可能是臣的孩子啊!”
眼看他們夫妻二人都不承認,鐘離丞延看向一旁的老太監紀修,又看了看盆裡的清水。
紀修當即會意,上前將失魂落魄的鐘離宸拉到跟前,隨後拿起銀針,刺破他的手指,取了一滴血。
緊接著看向燕紹衣,“是與不是一驗便知,還請燕大人上前配合。”
燕紹衣身正不怕影子斜,當即就起身上前,伸出手說:“那就驗吧!沒做過的事,若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臣絕不認。”
看到紀修取血,程晚容頓時抖如篩糠,卻什麼也做不了。
隨著鮮血滴入,鐘離丞延連忙起身,目不轉睛的看著,鐘離宸和燕紹衣亦是如此。
看著鮮血慢慢相融,鐘離丞延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鐘離宸再次癱坐在地上。
而燕紹衣親眼看到血相融,當即就無話可說,看著自家夫人的眼眸中,滿是不解與憤怒。
“我待你不薄啊!你為何要如此這般?”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猜到了答案。
鐘離丞延在此時怒道:“程晚容,血已相融,你還不承認嗎?孤的王兒在哪?”
程晚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此情形,鐘離丞延更加憤怒,“把燕家所有人綁起來,每隔半炷香問一次,她若不說,就殺一人,直到她說為止。”
紀修還未應下,燕紹衣就連忙跪下說道:
“王上,是臣的疏忽,讓她做出了此等忤逆之事,臣自知有罪,臣願以死謝罪,還請王上放過臣的家人。”
“燕大人好氣魄,就是運氣不怎麼好,攤上這麼一個,膽大妄為的夫人”,紀修說罷,看向鐘離丞延,開始為燕紹衣說話。
“王上,燕家世代清流,忠心不二,此事燕大人怕是不知情。
而且程晚容一個婦人,背後若是無人照拂,她怎敢如此,程太師才是嫌疑最大的那個啊!”
經過紀修這一提醒,鐘離丞延也反應了過來,看向風信,說道:“把程家上下,全部抓來。”
“是”,風信應下去辦。
此時,兩名士兵押著燕初棠進來。
燕初棠看著跪在地上的家人,以及祁國眾人,一時有些茫然,“父親,這什麼情況?”
鐘離宸聽到燕初棠的聲音,連忙爬起來,看向程晚容,質問道:“燕初棠是你親生女兒嗎?”
程晚容還未回應,燕初棠就出言說道:“二殿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閉嘴”,鐘離宸盯著程晚容,再次問道:“告訴我,她究竟是不是你親生女兒?”
“她······”,程晚容欲言又止,愣是沒說出來。
看到母親欲言又止,燕初棠頓時皺眉,來到母親麵前,蹲下身說:“難道···我真的不是你的女兒?”。
程晚容連忙回應:“不,你是我親生的女兒。”
鐘離宸看向紀修,“紀公公,麻煩備水,我要她滴血驗親。”
紀修聞言看向鐘離丞延,鐘離丞延知道,當年王後誕下的是王兒,不是公主,所以燕初棠不會是王室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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