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時間來到月底。
樊繼明從清晨觀察到黃昏,看著毫無毒發現象的臧嵐,不由皺起眉頭,緊接著就將畫麵調到祁傾歌。
此時的祁傾歌,正躺在殿內的躺椅上,悠閒看書。
“到月底了,臧嵐卻一點事都沒有,你不會根本就沒下毒吧!”
聽到樊繼明的聲音,祁傾歌不由輕笑。
“嗬,我的人無處不在,給他的茶水裡放點解藥,可不是什麼難事,不過你若是非要這麼想,從而來試探我,我也奉陪。
但我事先跟你打個招呼,我祁傾歌做事從不回頭,一旦下了賭注,可就覆水難收了。”
看著祁傾歌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樊繼明氣的不輕,微怒道:“你彆囂張,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也說了,是會殺我,又不是現在就能弄死我,那我現在不囂張,更待何時啊!”祁傾歌不怒反笑,幾句話給樊繼明堵的無言以對。
亦忘川,地下情報城。
鬼目眼看將要入夜,自己卻沒有嗜血的征兆,不由有些詫異,但也沒多想,隻當是提前了。
月初。
漣月一早便來給鬼目送早飯。
“鬼目大人,這些日子你都消瘦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鬼目連眼眸都沒抬,淡漠的說:“日後你不必跟在我身邊。”
漣月聞言既驚訝又不解,趕忙放下食盒,跪下惶恐不安的說:“大人,是我哪裡做錯了嗎?我可以改。”
“你沒有做錯什麼,我此舉也不是要趕你走”,鬼目看向漣月,淡淡的說:“隻是如今月魄不在了,我不希望自己身邊有旁的女子。
起來,去上麵和霓裳一起管理伊人居,若你管理的好,日後我還會再提拔你。”
漣月聞言明顯鬆口氣,“是,謝大人”,隨後起身離開。
鬼目心情不好食不下咽,但又想起自己答應過月魄,會好好活下去,隻好打開食盒,吃起早飯。
飯後也不閒著,立刻開始忙起來,仿佛隻有這樣,他才不至於那麼傷心難過。
一晃又過了一日,溫如月和百裡安洛的婚宴開始,鐘離丞延也已抵達祁國盛京城,來到皇宮。
風信翻身下馬,上前說道:“鐘離國王上親臨貴國,勞煩通稟。”
士兵聞言有些詫異,但很快應下去稟報。
士兵很快來到金鑾殿,跪下稟報,“首輔大人,鐘離國的君王來了。”
這個消息頓時就驚到眾人,紛紛竊竊私語,“傳聞難道是真的?祁千尋真是鐘離國血脈?”
木雲舒雖然微微有些詫異,但很快就想到他因何而來,淡淡的說道:“宣鐘離王上進殿。”
士兵應下轉身出去,不多時,鐘離丞延帶著紀修和風信走入金鑾殿。
鐘離丞延抬眸望去,看到皇位空著,有些不解,隨後轉眸就看到了,身著白色錦衣的木雲舒。
木雲舒身為軍師時,就因陌齊堰護短的行為,在司徒國出了名?成為蕭遇溪的下屬後,身份曝出,也有被司徒國的百姓說成叛徒。
但隨著他跟蕭遇溪,把司徒國擊的潰不成軍,真相被挖出。
在得知是司徒久嵐給他下毒,以此來牽製陌齊堰,眾人開始為他們二人鳴不平,將矛頭轉向司徒久嵐,說司徒久嵐咎由自取。
如今隨著蕭遇溪登上皇位,她雖是女兒身,卻被蕭遇溪封為內閣首輔,並以她為先例,不再有男女尊卑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