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昏迷?是病情加重了嗎?”祁千尋問。
寧遠回應:“醫者說你不能情緒過激,往後可要注意了。”
祁千尋點頭應下,“行,我知道了。”
“門主你……”寧遠欲言又止的開口,“你跟阮南絮是不是鬨矛盾了?我怎麼覺得他在刻意避著你,以往都是主動往你跟前貼的。”
“咳……咳”
祁千尋被寧遠那番話嗆到,扭頭咳了幾聲,擺手道:“我與他並未鬨矛盾,他可能…可能是得風寒不舒服,才沒主動要求照看我。”
寧遠轉念一想也對,便沒有繼續追問。
鐘離丞延在得知祁千尋醒了之後,前來看他。
寧遠見狀本想趕他離開,祁千尋卻在此時從房內出來,兩人瞬間對上目光。
“千尋,是父王的錯,是父王思慮不周”,鐘離丞延主動開口承認錯誤。
祁千尋已經在寧遠口中得知,那女子以及香薰被換都不是他授意,對此表情還算溫和,也並不打算僵持下去。
“管好所有人,不要再有下次。”
聽到他這麼說,鐘離丞延當即露出笑顏,認真應下,“好,絕不會再有下次。”
祁千尋再次回到鐘離國,第一件事就是,親手殺了申大人。
這一舉動,震懾了眾人,再無人敢起攀龍附鳳的想法。
一晃三日過去,蕭遇溪他們也都回到盛京。
凝萱和祁念惜早早便在宮中等待,得知消息後趕忙出去看,木雲舒也攜一眾朝臣出來迎接。
“參見陛下”,眾人跪下行禮。
“免禮。”
“謝陛下”。
凝萱起身看向蕭遇溪,“多謝陛下救言澤和安染。”
蕭遇溪微微點頭,“客氣了。”
蕭遇溪在木雲舒他們的簇擁下進入皇宮,凝萱抬眸看向馬車,安染正巧在此時扶著祁言澤下來。
“言澤,安染,你們都還好嗎?”凝萱擔憂的詢問。
看到母親和兄長擔心的樣子,祁言澤淡淡一笑,“我們沒事,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這個時候就彆嘴硬了”,百裡安染說:“你這傷沒幾個月根本好不了。”
凝萱聞言看向祁念惜,“快搭把手,扶你弟弟上馬車回府。”
“好。”
鐘離國。
自從殺了申大人,震懾到眾人,祁千尋這幾日過的還算安穩,但有一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祁千尋滿腦子都是阮南絮,於是開始疑惑,“我不會是得斷袖之癖了吧!怎麼總會去想他?”
同樣這麼想的還有阮南絮,他之所以刻意躲避祁千尋,也是為了克製內心的想法。
就在這日晚上。
祁千尋喬裝打扮來到青樓,上來就一擲千金,點了花魁,又挑了數十位能歌善舞的女子,心中還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