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柏等人本想等江鈺醒來,但他們自己才剛剛晉升,也需要及時穩固境界。
他們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後,便隻餘下四位長老和微生霽月。
四位長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那點好奇在他們眼中閃爍,壓根藏不住一點。
“哎,打賭不?賭小天才什麼時候醒。”時逍摩挲著下巴,突然提議道,“誰輸了誰陪他們去搶靈脈。”
蕭津轉了轉手中扇子,思考片刻後又一下拍在掌心:“一個時辰。”
竹老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似乎在考慮這個賭局的可行性。
“嗯,我賭兩個時辰。這小丫頭吸收的靈氣太多,怕是要好好消化一番。”
花槐抱胸立在樹旁,並不參與三人賭局。
畢竟無論賭贏還是賭輸,這次各宗搶靈脈她都要去。
做代宗主的痛誰懂?
“你們這麼看不起小天才?”聽罷兩人下賭,時逍挑挑眉,飛身上樹。
他身體半倚在樹乾上,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腦後,另一隻手輕輕敲打著樹乾。
“我賭四個時辰。”
時逍這一敲,就從天明敲到天黑。
等到第一聲雞鳴響徹,時逍猛地從樹上坐起:“不是,這樹我都敲出個洞來了,小天才還沒吸完?”
……
其實在相柏幾人離去沒多久,江鈺便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體內靈力已達到飽和狀態。
她的丹田就像是一個被注滿的蓄水池,靈液在其中翻滾激蕩,每一個波動都在挑戰著丹田的極限。
江鈺想要停止吸入更多的靈力,但周圍的靈力卻像是掙脫了束縛的野馬,完全不受她的意誌控製。
它們如同泛濫的洪水,源源不斷湧入江鈺體內,一遍又一遍地衝擊著江鈺的經脈,流向丹田。
丹田處的腫脹感,就像是有一個不斷充氣的氣球在江鈺的腹部內部膨脹。
每一次靈液的碰撞都讓這個氣球更加膨脹,仿佛隨時都會達到爆發的臨界點。
隨著靈液的不斷碰撞,一股灼熱的感覺也從丹田處蔓延開來,流向江鈺的全身。
這股熱意,如同夏日正午的陽光,炙烤著她的每一寸靜脈。
江鈺感覺自己頭上都快冒煙了。
……
“快看快看,小天才頭上冒煙了!”
時逍翻身從樹上落下,稀奇地圍著江鈺轉了又轉。
他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竹老也被尚未咽下的茶水猛嗆一口,咳嗽聲連連不絕,“咳咳,這小丫頭不會直接結丹了吧?”
眾人都被這個想法震驚到,紛紛將目光投向江鈺。
江鈺緊閉雙眼,白皙的臉因為疼痛而有些扭曲,頭頂冒出絲絲縷縷的白色霧氣。
“不—會—吧?”
時逍拉長了語調,眼睛睨向微生霽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小天才是真天才?”
微生霽月仍是端坐在江鈺身側,神色平靜地打掉時逍偷偷想要觸摸少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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