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把我打倒,”孟挽花喃喃。
江鈺立馬接上:“嘿嘿嘿,躺著好舒服呀。”
沈逢春被壓在最下麵,默默蜷了蜷手指。
沒眼看,真的沒眼看。
微生霽月伸手從人堆裡準確揪出灰頭土臉的江鈺,像是提著一個沒有重量的布娃娃,抖了抖她身上的塵土。
江鈺本就四肢無力,被這麼一提,身體就像是一根無骨的麵條在空中搖擺。
身體累了,但嘴不累。
隨著微生霽月晃的動作,她哼起歌來:“像一顆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隨波飄搖~~”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房,一碰到柔軟的床鋪,江鈺整個人就重重地倒了下去。
意識朦朧間,她把嘯風和升卿放出。
嘯風一出現,小聲抱怨道:“三天時間不聞不問,這時候想到吾了。”
話雖這麼說,可看到江鈺累到睜不開眼的樣子,他還是迅速打了水來,拿出白巾給其擦拭。
與此同時,升卿兀自解開外袍,從床頭跪爬到江鈺的另一側,幫其揉捏手臂,緩解疲乏。
自上次單獨和江鈺睡在一起後,他仿佛打開了任督二脈,不僅越發黏人,甚至麵對嘯風也不再退讓。
江鈺在半夢半醒之間,順手捏了捏升卿的細腰,感慨這是什麼神仙日子。
忽地,就在這片刻的寧靜中,嘯風擦臉的動作突然停住。
他站起身,直直往床尾走去。
那裡放著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月白色衣袍。
不是江鈺的衣物,卻帶著屬於她的氣息。
獸的嗅覺總是很靈敏的。
靈敏到兩人可以清晰聞到江鈺身上那股散不去的雪鬆香,以及那衣物上沾染的甜膩腥氣。
這三天發生了什麼,
不言而喻。
升卿手指微微僵住,捶捏的動作停了一瞬,但很快,他又低下頭,專心地看著江鈺快要睡著的臉。
長長的頭發披在一側,隱下了他眼底變換的情緒。
而嘯風,自然知道這身衣物上的另一種香氣的主人是誰。
江鈺一個滿腦子都是修煉的人,哪裡懂得什麼男人心下的彎彎腸子,肯定是被她師尊用手段勾引。
他將那衣衫打掉,又不經意地將其踹到床下深處,仿佛這樣就能將一切掩埋。
做完這些,他重新坐回床邊,繼續擦拭江鈺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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