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見。”
“不認識。”
“我與魔族不共戴天!!!”
一個親傳一個親傳地折磨過去,妒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卻還是沒撬開任何一個人的嘴巴。
“呃……”
欒在地上趴了一會,後自顧自地站起來,臉上沒有留下任何受傷的痕跡。
他像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媚笑著朝單手撐頭的血燼止提議:“殿下,他們不說,有個人應該會說。”
血燼止懶懶抬起眼皮,欒立馬得令,朝著曜靈的方向走過去。
“小美人~你看,這是誰?”欒靠近曜靈,聲音中帶著故作溫柔的調調。
他將手中的畫像展開,觀察著她的細微反應。
明麗的眉眼彎彎,內勾外翹,嘴角的弧度帶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像是在嘲諷的笑。
原本半躺在軟椅上的曜靈,在看到畫像上的江鈺時,短暫的失神片刻。
緊接著,便是升騰的怒火。
她猛地站起身,不顧形象地試圖從欒的手中奪過那幅畫像。
“又是你,江鈺!你為什麼總要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啊——嚏!”江鈺揉揉鼻子,“誰在想我?”
玲瓏塔處在盆地,周圍一圈是連綿的海底山脈,她和容遙沿著山脈走,借此擋光。
“冷嗎?”
聽見她打噴嚏,嘯風下意識想脫衣服,被江鈺趕忙按住:“守法好公民,拒絕黃賭毒。”
雖然聽不懂,但嘯風還是聽話地放開衣服,轉為握她的手。
寬大的掌心,熱乎乎的體溫,隻是還沒握兩秒,身前布陣的容遙猛然轉過身。
“男女,授受不親。”
……
曜靈被帶到血燼止麵前,腦中思緒雜亂,疑惑為什麼魔族會有江鈺的畫像。
直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蓋傳來的疼痛讓她下意識抬頭,恰好對上那雙猩紅的眼。
血燼止的臉型瘦削,薄唇殷紅,滿眼的陰冷殺氣好似會凝成實質,卻被過分精致的五官中和。
若說微生霽月如天神明月般皎潔,那血燼止便是骨肉喂養出的血罌粟,邪氣叢生。
在曜靈被驚豔的目光裡,血燼止淡淡吐出句:“醜。”
“什……”
曜靈下意識要追問,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猛地揪住頭發,狠狠地向下一摁。
妒壓著她的腦袋,笑得漫不經心:“你長得太醜,可彆汙了殿下的眼。”
“這個姿勢就好多了。現在,把你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吧~”
他滿意地點評著,隨後鬆開了手,曜靈的頭發從他的指間滑落,被揪掉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