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林天佐就這樣在他眼前把車毀了,孫誌怒火中燒,掄起棒球棍就往林天佐臉上砸。
周圍看熱鬨的人群趕忙捂住眼睛,生怕看到下一秒血腥的一幕。
可那一聲慘叫,並沒有傳到他們耳朵裡。
幾秒鐘後,眾人再次睜開眼睛,卻見林天佐一隻手死死地抓著孫誌的棒球棍,對方想把棍子重新奪回來,卻發現自己沒能撼動林天佐分毫,臉上也因為憋氣變得通紅。
看著孫誌窘迫的樣子,林天佐微微一笑,輕輕將手一鬆,對方直接伴隨著慣性往後仰去,後腦勺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這下,躲在車裡的女人也看不下去了,打開車門跑出來就要和林天佐拚命。
“你這個窮逼,敢欺負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女人張牙舞爪的撲向林天佐,眼看著就要衝到林天佐跟前了,卻見林天佐忽然閃身,繼而揪住女人一根手臂,輕輕一甩,直接將她丟在了一旁的綠化帶裡麵。
“小夥子,好樣的,就該治治這些紈絝子弟,他們以為有兩個臭錢,就能橫行霸道了!”一旁的老大爺看到如此激情的場麵,忍不住為林天佐拍手叫好。
林天佐沒有說話,從地上撿起棒球棍走到孫誌跟前,蹲下身來。
隨後,他拿起棒球棍,在孫誌的膝蓋上比劃了一下,臉上露出一股邪魅的笑容。
“你,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孫家少爺孫誌,敢動我,你今後彆想活了!”孫誌捂著後腦勺,吃力地說道。
他的後腦勺,現在已經是血肉模糊,林天佐剛才鬆手的那一下,慣性的衝擊力不亞於一輛疾馳的汽車直接撞向他。
還能保持清醒,對孫誌來說,已經很不容易了。
“把你的卡號告訴我,我賠你這輛車就是。”林天佐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手機銀行,將楊勇給他的那張卡號綁定了一下。
盯著林天佐的眼睛,孫誌狐疑了片刻,還是將一串號碼告訴了他。
現在,他隻想讓這個瘟神趕緊從眼前消失。
很快,孫誌的手機號便收到銀行發來的一條短信,他竟然收到了二百萬的轉賬!
眼前這個凶神惡煞般的人,竟然真的能賠得起他那輛帕拉梅拉,而且,還多付了五十萬!
看完短信,孫誌也暫時忘記了後燒腦的痛感,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個男人來。芸島富家子弟,他幾乎都有往來,卻從未見過這個出門隻騎著自行車的男人。
他到底是誰?
“這位大哥,剛才是我無意冒犯,敢問您是誰家的子弟?”一向傲慢的孫誌此刻也變得客氣起來,畢竟不管是誰,能把二百萬當打水漂一般轉給彆人,都不是小手筆。
儘管他是孫家大少,每月的零花錢,也不過三四百萬而已。
“我是誰並不重要,你也看見了,剛才我轉給了你二百萬,那剩下的五十萬,是我買你一條腿用的!”
說罷,林天佐直接掄起棒球棍,重重打在了孫誌右腿膝蓋上。
這一次,孫誌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當場昏了過去。
教訓完這個紈絝子弟,林天佐仿若沒事人似的,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騎上他的自行車,往醫院去了。
輕車熟路的來到陳沐雪的病房門口,還未進門,林天佐便聽到一陣刺耳的辱罵聲,不由得捏緊了拳頭。
“醜娘們,你他媽能不能把臉轉到另一邊去啊!老子坐在這裡正好能看到你那張臭臉,真是惡心死我了。”
“大哥,對不起,我現在身體很虛弱,實在不能轉身了”
因為這場重病,陳沐雪原本青春美麗的容顏也被摧殘的不成樣子。
蒼白的臉色,鬆弛的皮膚,讓她看上去完全不像二十六歲的樣子。
這也是為什麼當年陳家要招婿的原因了,畢竟換做誰也不願整天在家照顧一個又醜又虛的病秧子。
但是,林天佐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陳沐雪,就算天王老子也不行!
“是誰敢侮辱我的女人?”林天佐大喝一聲,走進了病房。
原來,下午的時候,這間病房又住進來一個病人,負責照顧他的,是他的兒子常旭。
自打搬進病房,常旭就對陳沐雪的容貌反感至極,恰巧他能坐的位置,又正好望見陳沐雪的病床,每次抬頭,常旭都會覺得胃裡一陣翻騰。
“哎喲,你他媽是誰啊,這女人的老公嗎?兄弟,我說你這口味也夠重的啊,這麼醜的女人,你也下得去手?”
看見林天佐氣呼呼的闖進來,常旭也料到他與陳沐雪有些關係,又開始譏諷起林天佐來。
“你是想死了嗎?”林天佐的雙眼已是通紅,當年,他可是戰場上死神般的存在,這個常旭若是把他逼急了,在醫院裡要了他的命又如何。
“嘿嘿,我說你這人挺有意思,我這替你感到惋惜呢,哥們,你說你好歹也長個挺高的個兒,樣貌也不錯,怎麼偏偏就喜歡上一個這麼醜的女人啊?”說完,常旭又刻意看了一眼陳沐雪,假裝反胃乾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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