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彆發火,你們跟著我的確也賺了錢。”中年男子笑著朝兩人安慰道:“你們就沒必要背刺我了。”
“賺個屁的錢,老東西,你自己一個月賺十幾萬,我們累死累活,到手的谘詢費卻還要給你返回一半。”
“就是,我們賺的錢一個月也才一萬出頭。這也就算了,關鍵你是在做騙人的事情。”年輕男子也生氣地朝中年男子吼道:“這樣的工資,以我們的學曆上哪兒也找得到,犯得來騙人嗎?”
“就是,被你個老騙子騙了,我們還不知道呢!”少婦氣得咬牙切齒。
“好了,二位先打住吧!等我慢慢詢問這老騙子吧!我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有多黑。”陸塵笑著朝中年男子身旁靠近了一些,冷然道:“你是怎麼獲取客源的呢?”
“這……熟人介紹的啊!”中年男子一臉尷尬地笑道。
話音剛落,他的心窩便莫名地痛了一下,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好痛…我的心痛…”
“痛,就對了。這是你的良心在作痛,說明你還沒有說實話。”陸塵冷笑著搖了搖頭道:“說實話,良心就不會痛。”
“好,我說,我說。”中年男子用手捂住胸口,額頭早已滲出了大汗,他咬了咬牙道:“事實上,我們會在每個礦裡頭,安插眼線,到了雨水旺滲的季節,會暗中搞鬼,人為製造一些小的安全事故,比如塌方啥的。由於我經常參加一些聚會,會拉攏一些做業務的幫忙推廣我們的業務,同時也派發名片,有意和一些有名頭的人合影,如此一來就給人造成一種我們很有實力的樣子,事實上,我所在的是一家皮包公司。背後的老板就是我,而我表麵的身份是專家,其實,這都是虛的。”
“果真是有內幕啊!”陸塵會心一笑,朝中年男子繼續追問道:“說吧,獅子嶺煤礦的眼線又是誰呢?”
“是……是刑剛……”中年男子猶豫了一會兒,答了一句。
“可惡,竟然是這混蛋。”梅萍忍不住破口罵了起來。
誰知話音剛落,便聽中年男子用手捂住胸口叫了起來:“啊,好痛……”
“看來你又撒謊了啊!”陸塵笑著問道。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撒謊。沒想到陸先生的法術如此靈驗。”中年男子一臉佩服地朝陸塵連連點頭道:“我說,我說,獅子嶺煤礦的眼線並不是刑剛。是一個叫曹狗的小夥子。”
“怎麼是曹狗?”梅萍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氣急敗壞地罵道:“這兔崽子,虧我一直對他不錯,他竟然背叛我。”
“曹狗是什麼人?”陸塵好奇問道:“這人,我怎麼不太記得啊!”
“曹狗是我的表弟。”梅萍悠悠地歎了口氣道:“他是二礦裡的小組長,偶爾也會到這裡來玩。”
“奇怪,這人我咋沒什麼印象呢!”陸塵有些好奇道。
“因為你隻在三礦和一礦呆過,而他在二礦。最近我才把他調到二礦來,也就這幾天的事情,而你這幾天恰恰不在礦裡。不知道當然正常。”梅萍失望地翻了一個白眼道:“氣死我了,沒想到,我親舅舅的兒子竟然會背叛我。”
“回頭找這小子好好聊聊。”陸塵一臉認真地朝梅萍答道:“我來幫你教訓他吧!”
“算了吧!這家夥畢竟,是我親舅的兒子。他也沒製造什麼大的麻煩。隻是每年會有幾次小事故,都沒死人,估計是這小子弄的。為了騙我的一點錢罷了。”梅萍搖了搖頭道:“我舅就一個兒子,實在不忍心傷了我舅的心啊!”
“既然是一個兒子,那就更要教訓他了。”陸塵一臉認真地朝梅萍勸道:“回頭讓我認識認識吧!你放心,我不會害你。”‘
“好吧!聽你的。”梅萍點了點頭道:“晚點出去了,我請他吃宵夜。”
“嗯!”陸塵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好奇地朝梅萍追問道:“對了,梅總,這事兒有點兒不合邏輯啊!”
“哦,為什麼不合邏輯?”梅萍問道。
“按說,你請段工做谘詢,一次也才小幾萬塊錢。但是曹狗給你整出的小事故,怕是也要損失好幾萬了吧!他擔這麼大的風險,自然要從段工這個老家夥這裡拿走相當可觀的提成。姓段的為了幾萬塊錢,如此大費周折,實在有些想不通啊!”
“這你就不懂了。”梅萍悠悠地歎了口氣道:“事實上,他們做谘詢是小錢錢。每次做完了谘詢後,開出的整改方案,才是大錢,動不動就是幾十萬的工程,甚至上百萬都有可能。而我們又十分相信他,基本上是外發給他們做,恐怕是賺得缽滿盆滿才對啊!”
“是這樣嗎?”陸塵望向了身後的中年男子。
“是,是這樣!”中年男子連連點頭,朝陸塵哀求道:“帥哥,手表我不要了,彆再弄我良心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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