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宮遠徵能聽得懂蛇叫吧?】這話說出來,鋼子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哪有那麼多人聽得懂獸語。
“也不是沒有可能呢?”李莫愁覺得,還真沒準宮遠徵聽得懂鋼子在講什麼,就是因為他會動蛇語呢。
一人一蛇一起來到藥房門口,才停止交流。
“宮遠徵——”李莫愁故作威嚴,聲音拉長。
“為什麼喊我的名字,我的徒弟要尊師重道!”李莫愁強調。
“可我們不也是朋友嗎?”宮遠徵故作不解,沒想到李莫愁還注意到了這一點。
他就要叫李莫愁的名字,喊師父的話,那都差輩了!他才不要!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還真的把李莫愁說服了,比起一個徒弟,她好像還是更想要一個朋友的。
“好吧,我就原諒你的大逆不道了。”
其實李莫愁還真挺好說話的。
“我哥哥要回來了,你看,這是他給我寫的信。”宮遠徵興衝衝的把宮尚角的傳書拿給李莫愁看。
信都已經拿到李莫愁麵前了,宮遠徵才愣一下,“我忘記了,你看不清。”
李莫愁脫口而出:“我現在能看見了。”
“那你眼睛上麵還纏著絹布乾什麼。”還沒等李莫愁說話,宮遠徵自己就想到了理由,“是不是光線讓你很難受?我明白了,一定是用來遮光的。”
“是是是,你可真聰明。”李莫愁憋笑,之前確實是這個理由。
接過那封印有桂花紋樣的信,李莫愁翻閱起來。
信裡麵大致的內容,李莫愁看明白了。
按照她的理解就是:在外傳言了冷酷不近人情的宮尚角宮二先生,操著一副老媽子的心,非常和藹的告訴宮遠徵:“弟弟,哥哥我不日將會回來,希望你照顧好自己,身邊出現任何奇怪的人,哥哥會馬上回來處理。”
李莫愁怎麼覺得那麼奇怪呢?
這個“任何奇怪的人”說的是她嗎?
是吧是吧?
心裡有疑問,李莫愁從來都是直接問的,“你哥哥是覺得我是什麼奇怪的人嗎?”
看著李莫愁手指著的地方,宮遠徵也是不明所以,“不知道啊,我和哥哥說,你是我意外結識的朋友,還很好心的教授功法與我。”
“說的應該不是你,也許是最近宮門有無鋒的探子進來了呢?”
“哼——”李莫愁扭頭瞥了宮遠徵一眼,“管他說的是不是我呢。”
“反正我李莫愁行得正,坐的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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