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現在她的丈夫生著病,又是一副手腳無力的樣子肯定是不能打她了,除了用威脅的眼神警告她,什麼都做不了。
“不吃就算了。”
盛母已經沒有耐心伺候這個廢人了,此時此刻盛父已經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了,這個以前對她來說像惡魔一樣的男人,如今像是個廢物一樣倒在她麵前,她忽覺得這樣倒是挺好的。
既然她的丈夫這麼不滿意她的伺候,那就什麼都自己來好了!
她這樣想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伸手在盛父的口袋裡摸了摸,什麼都沒有摸到後,又去了盛父平時睡覺的地方翻翻找找,終於在床墊子底下找到了盛父藏起來的生活費,兩張紅色的鈔票。
之前盛世集團還的時候她每個月的零花都是固定的,即便是固定的也要靠像乞討一眼顧問丈夫來要,理由還是為了維持盛家的體麵,後來盛世集團破產了,盛父靠著出門給人家洗車打零工來賺取一些生活費,每天的工資老板直接給現金。
盛父從來不把這錢給她,都是自己藏起來小心翼翼的保管著,她沒得花也不能花,平日裡吃的東西隻有青菜饅頭,她的丈夫會買一些熟食回來不準吃,隻有心情好了買一些肉需要炒菜才允許她吃幾口。
現在這些錢全都歸她了,雖然二百元不多但是足夠支撐她找到工作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盛父見到她拿了錢不斷的發出嗚嗚啊啊的威脅聲,盛母卻完全不在乎,她要小心翼翼的把這錢藏好免得被那群討債的人發現了,幾次三番的威脅下來,她已經發現了那群收高利貸的好像不打女人。
每一次對她施展拳腳都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並沒有真的將她怎麼樣,大部分時候都隻是威脅恐嚇居多一些而已。
盛母因此推測那些人想要打擊報複的對象是她丈夫和兒子,打擊報複的名單裡應該不存在她的名字吧,否則為什麼每次她受到的恐懼最多,實際傷害最小呢?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輕舉妄動,那群人能夠容忍她的前提應該是她足夠懂事,不要隨便輕舉妄動吧?
她如此想著,回家的腳步都加快了一些。
幾米開外。
一個混混模樣穿著的男人正盯著盛母,見到盛母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後,他這才掏出手機就撥通了自家大哥的電話,道:“老大,我這邊一切正常,那個老女人似乎是想要求救,但沒人願意幫助她。”
“盯緊了,彆讓她搞出什麼事情來。”
電話裡。
刀疤男聲音冷冷的開口道,半點都沒有將盛母放在眼睛裡,一個長期飽受霸淩的中年女人罷了,有什麼可值得在意的?
報警?
她有那個膽量嗎?就算把機會放在麵前恐怕都不敢吧!
因此刀疤男並沒有講這件事放在心上,隻不過是叫小弟們按照慣例繼續盯梢而已,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王大媽今天去物業照例打卡工作結束後就找了個偏僻無人的角落撥通了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電話撥通後,對麵很快就傳來了一個禮貌溫和的男人聲音,王大媽滿臉警惕的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道:“小李,上次你讓我幫忙留意的事情有眉目了,他們又開始暴力流竄了,我新搬來的鄰居就是受害人,隻不過那群人有點不太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