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塵腦子一震,陡然盯著龔武,倘若說的是真的,
那這些人的年齡應該與自己相差不大,而他們的實力雖說比不上自己,但應該也都是洞氣境修行士了。
看著他的表情,龔虎苦笑一聲。
“他們的實力都達到了洞氣。”
“那他們多大了?”洛千塵有些震驚,自己的實力提升的很快,一部分是厚積薄發,
還有最重要的原因在於自己的靈魂的特異性以及蕭謙無時無刻的幫助,那這些年輕人是怎麼做到的?
“最大的才二十來歲,最小的才十六歲。”
“這是怎麼做到的?”
“玩命一樣的練,怎麼可能成不了,”龔虎哀歎一聲,隨後瞪著張家父子道。
“這些人孩子苦的很,父親戰死之後,母親本來可以苦苦支撐,但加上撫恤金的遲遲下不來,
又被某些人以各種方式打壓威脅,導致早早成了孤兒。”
“威脅?”洛千塵發出疑問,隨即想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張元吉。
“張大人,你知道這事嗎?”
“我怎麼知道,與我何乾,你們找錯人了。”
“哦?張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你去每家每戶的找她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吧,”
龔虎眯眼笑道,但裡麵的寒光看得人直發顫。
“我身為戶部尚書我找那些寡婦乾什麼,無稽之談,”張元吉義正言辭道。
“誰知道你找她們乾嘛,要不問問這些人?”
說罷龔虎看向那個高個子男人說道。
“你給講講張大人去你家當初乾了什麼。”
頓時,洛千塵的目光看向著幾人。
隻見那高個子男子摘下頭上的兜帽,眼裡的目光仇恨刺骨,一直在死死盯著張元吉,緩緩說道。
“那日這狗官來我家,威脅我娘親和我不得再去外麵散播虎衛的消息,
他們要讓所有人漸漸忘了我父親他們,我娘親不同意,因為父親死的不明不白,
那日隻是說的去剿山匪,可沒想到一去不回,屍體都找不到。”
似乎是被過去的情緒觸動,說話的語氣漸漸有了起伏。
“我娘親常常和我說,父親他們是英雄,為普通人挺身而出,不應該被忘記,
可這狗東西非逼她,還想要羞辱娘親,我趁亂跑了出去,去官府喊人,等回家的時候,
娘親已經不見了,我到處找,那些個官差也幫忙,最後在不遠處河裡發現了娘親,她投河了。”
雙眼通紅,這樣將自己過去的痛苦傷疤揭開,無異於在心口捅一刀,